夏栀栀盯着刘耀文那条消息看了三秒，直接锁屏。
红酒还剩半杯，她刚放下高脚杯，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她看到马嘉祺和张真源站在门外，一个提着保温袋，一个抱着束满天星。
马嘉祺“栀栀。”
马嘉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温和又克制。
马嘉祺“带了点吃的。”
夏栀栀拉开门，张真源立刻把花束往她怀里塞。
张真源“路过花店，觉得适合你。”
满天星细碎的白映着他耳尖薄红。
保温袋里是城西那家网红粥铺的招牌——她三个月前发过微博说想吃，但丁程鑫那会儿在准备巡演没空陪她去。
夏栀栀“你们……”
马嘉祺“别多想。”
马嘉祺自然地弯腰换拖鞋。
马嘉祺“就是来看看。”
张真源已经熟门熟路去厨房拿碗筷。
张真源“亚轩明天要跟你拍广告，兴奋得在宿舍背台本。”
暖色灯光下，两人一个盛粥一个摆小菜，谁都没提她和丁程鑫的事。但夏栀栀注意到——
马嘉祺带来的虾粥没有葱，张真源挑的花束里没有玫瑰。
太妥帖了，妥帖得让人心尖发颤。
夏栀栀“马哥。”
她舀着粥突然问。
夏栀栀“你们平时…也这么照顾失恋的女生？”
瓷勺碰在碗沿清脆一响。
张真源耳根瞬间红透，马嘉祺却轻轻按住她手腕。
马嘉祺“只照顾你。”
瓷勺那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夏栀栀抬眼，正对上马嘉祺深褐色的瞳孔——那里面像是盛着融化的焦糖，温柔又粘稠，让人陷进去就难以挣脱。
张真源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张真源"我、我去切点水果。"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进厨房，水龙头被拧开的声音哗啦啦地响，像是在掩饰什么。
马嘉祺的手指还搭在夏栀栀腕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
马嘉祺“瘦了。”
他声音很轻。
马嘉祺"最近没好好吃饭？"
夏栀栀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丁程鑫从来不会注意这些。他只会说"你又接新戏了？"，或者"这次进组多久？"。而马嘉祺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不吃葱，讨厌芹菜，熬夜后会低血糖。
厨房里传来水果刀落在案板上的声音，张真源在哼着走调的歌，故意制造噪音给他们留出空间。
夏栀栀"马哥..."
马嘉祺"嘘。"
马嘉祺突然倾身，指尖擦过她唇角。
他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薄荷糖味道，距离近得能数清睫毛。夏栀栀屏住呼吸，看着他慢慢退回安全距离，喉结滚动了一下。
张真源端着果盘回来时，耳尖还是红的。
张真源"栀栀，你明天几点去拍摄？亚轩让我问..."
夏栀栀"上午九点。"
夏栀栀戳了块蜜瓜。
夏栀栀"他怎么不自己来问？"
张真源"他..."
马嘉祺"被刘耀文拽去飙车了。"
马嘉祺淡定地接过话头。
马嘉祺"耀文最近...很躁动。"
三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瞬。
张真源突然把手机推过来。
张真源"看，亚轩刚发的朋友圈。"
屏幕上是一张模糊的自拍——宋亚轩戴着兔耳朵发箍做鬼脸，背景里隐约能看到刘耀文阴沉的侧脸。配文：【有人吃醋了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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