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栀指尖陷进他染血的衬衫褶皱，在布料下触到剧烈跳动的心脏。

夏栀栀“丁少爷也会怕？”

丁程鑫左手突然掐住她腰肢往窗台上一提，她被迫跨坐在他绷紧的大腿上。石膏蹭过病号服下摆，粗糙的纤维刮得皮肤泛红。

丁程鑫“怕你死了变成厉鬼…”

他犬齿碾过她颈动脉。

丁程鑫“夜夜压着我索命。”

窗外闪电劈亮他猩红的眼尾，像那日冲向她时撕裂空气的决绝。

夏栀栀突然翻身将他反压在被单间，指尖划过他渗血的石膏边缘。

夏栀栀“那丁老师现在...是在超度我？”

丁程鑫喉间溢出一声低笑，完好的左手猛地扣住她后颈压向自己。

丁程鑫“是在…”

丁程鑫“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夜夜索命。”

呼吸交错间，她尝到他唇间残留的止痛药苦味，混着血腥气在舌尖漫开。窗外暴雨拍打玻璃，像极了那日威亚断裂时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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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左手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指尖在每一节骨缝间流连，像是要确认她完好无损地存在。夏栀栀能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粗糙的触感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丁程鑫“疼吗？”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得几乎要被雨声淹没。

夏栀栀摇头，却被他突然加重力道按在腰间的淤青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丁程鑫“撒谎。”

丁程鑫的犬齿轻轻碾磨她耳垂。

丁程鑫“你全身上下，哪处伤我不清楚？”

窗外又是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他眼中翻涌的暗色。夏栀栀忽然伸手扯开他领口，在锁骨处狠狠咬了下去。丁程鑫闷哼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

丁程鑫“这样才像话。”

他低笑，手指插入她发间。

丁程鑫“我的厉鬼就该这么凶。”

雨声渐急，打在玻璃上的节奏像是某种隐秘的暗号。丁程鑫的吻从她唇角游移到颈侧，在动脉处流连不去。夏栀栀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克制的颤抖，像是怕稍一用力她就会消散。

丁程鑫“今天…”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丁程鑫“我看着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

夏栀栀突然仰头堵住他的唇，将未尽的话语都吞了下去。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未消的恐惧，激烈得几乎要将对方揉进骨血。丁程鑫的手掌牢牢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臂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伤处。

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丁程鑫的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触。

丁程鑫“夏栀栀，你听着...”

丁程鑫“我不管你是人是鬼，这辈子都别想逃。”

夏栀栀轻笑，指尖描摹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夏栀栀“那丁老师可得把我看牢了。”

丁程鑫“当然了。”

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病房里间的浴室。

丁程鑫“从今天开始，你洗澡、睡觉、吃饭...”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时，夏栀栀听见他在耳边低语。

丁程鑫“我都会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