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汪顺带着念念踏进游泳训练基地。刚走到泳池边,此起彼伏的打水声就让念念停下脚步,小脑袋左右转着,眼睛里满是好奇。汪顺蹲下来,指着不远处正在热身的队员:“念念看,爸爸平时就是和叔叔们一起在这里训练的。”
队员们看见汪顺,笑着打招呼,有人还挥了挥手里的泳帽:“顺哥,这就是小念念吧?真可爱!”念念躲在汪顺身后,只露出半张脸,却悄悄把手里攥着的小恐龙玩偶举起来,算是打了招呼。
训练开始后,汪顺换上泳衣下水。他游起来时,水面像是被劈开的绸缎,速度快得让念念忍不住攥紧了池边的栏杆,小嘴巴张成“O”型。等汪顺游完一组上岸,念念立刻跑过去,递上早就准备好的毛巾:“爸爸,擦!”汪顺接过毛巾,弯腰把她抱起来,额头抵着她的小额头:“念念觉得爸爸游得快吗?”念念用力点头,小手拍着他的肩膀:“快!像小鱼!”
傍晚,基地食堂准备了儿童餐。念念坐在小椅子上,自己拿着小勺子舀米饭,偶尔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汪顺,把碗里的小番茄夹给他一个。汪顺笑着接过来,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白天训练再累,此刻看着女儿的小动作,所有疲惫都烟消云散。
而另一边,书禾在儿童教育论坛上听得格外认真。当讲师提到“陪伴是最好的教育”时,她忍不住想起念念抱着她腿不肯撒手的模样,立刻拿出笔记本记下来。休息时,她还主动和其他老师交流,请教怎么引导孩子培养兴趣,手里的笔就没停过,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心得。
两天后,汪顺带着念念回家。刚开门,念念就扑进书禾怀里,叽叽喳喳地说:“妈妈!爸爸游得好快!还有叔叔给我糖!”书禾抱着她,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又看向汪顺:“辛苦你了,带她跑这么一趟。”汪顺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是训练时队员帮他们拍的,照片里,他抱着念念站在泳池边,念念手里举着小徽章,笑得格外灿烂。
周末,书禾把论坛上学到的小游戏教给念念和汪顺。三人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玩“词语接龙”的游戏。念念还不太会说复杂的词,每次轮到她,就会指着身边的东西:“沙发!”“饼干!”汪顺和书禾跟着她的节奏接下去,客厅里满是笑声。
晚上,念念躺在床上,书禾给她讲睡前故事。讲到一半,念念突然坐起来,抱着书禾的脖子:“妈妈,爸爸,我好喜欢家里。”书禾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妈妈和爸爸也最喜欢念念了。”
汪顺坐在床边,看着母女俩的身影,心里满是踏实。他知道,未来还会有无数个需要在泳池里拼搏、在谈判桌上坚持的日子,但只要这个家里的灯光一直亮着,只要身边有彼此和念念的陪伴,就永远有往前走的勇气。
月光再次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那枚别在一起的徽章,还有书禾从论坛带回来的小书签,以及汪顺训练时用的旧泳镜。这些小小的物件,拼凑成了这个家最温暖的模样,也藏着他们往后岁月里,无数个关于爱与陪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