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沈逸正用指尖凝聚灵力,小心翼翼地抚过慕瑶胸前的伤口,淡金色的光晕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流转,将渗出的血珠缓缓逼回。慕瑶疼得轻颤了一下,他立刻放柔了力道,声音低得像怕惊扰了她):“忍一忍,很快就好。”
旁白这一幕落在刚进门的柳拂衣眼里,像一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他站在门口,看着沈逸自然地替慕瑶掖好被角,看着慕瑶望着沈逸的眼神里带着他从未见过的依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慕声(慕声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瞥见柳拂衣紧绷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哼,这下知道谁才是姐姐心里的人了吧?
柳拂衣“这位公子,多谢方才出手相助。”(柳拂衣终于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目光却落在沈逸身上,带着探究,)“在下柳拂衣,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沈逸(沈逸抬眼,目光锐利如剑,上下扫了柳拂衣一眼,注意到他衣襟上未干的血迹,以及他看向慕瑶时那藏不住的关切。他没立刻回答,而是先替慕瑶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冷不热):“沈逸。”
旁白两个字简洁利落,却带着一股无形的气场。
柳拂衣“沈逸……”(柳拂衣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心头微动,隐约觉得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听过。他看向慕瑶,想从她那里得到更多信息,却见慕瑶正望着沈逸,眼神里有重逢的恍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旁白这眼神让柳拂衣的醋意像潮水般悄悄漫上来。他认识慕瑶这么久,她总是清冷克制,哪怕偶尔流露情绪,也从没有过这般柔软的模样。
柳拂衣“沈公子看着面生,不知是师从何处?方才你的剑法……”(柳拂衣试图找话题,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能有如此身手,必然不是无名之辈。)
沈逸(沈逸却不接话,只是低头问慕瑶):“伤口还疼吗?我带了上好的金疮药。”(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十年。)
慕瑶(慕瑶轻轻点头,声音还有些虚弱):“好多了,谢谢你,阿逸。”
柳拂衣(“阿逸”两个字,像羽毛搔过柳拂衣的心尖,让他莫名有些烦躁。他忍不住插话):“沈公子与慕瑶……似乎相识多年?”
沈逸(沈逸这才抬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却带着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嗯,我和阿瑶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特意加重了“青梅竹马”四个字,目光扫过柳拂衣微变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凌妙妙“青梅竹马?”(凌妙妙刚端着药碗进来,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凑到慕瑶身边小声问,)“慕瑶姐姐,这位沈公子就是你常对着手链念叨的人呀?”
慕瑶(慕瑶脸颊一红,嗔了她一眼):“妙妙,别乱说。”
沈逸(沈逸却笑了,看向慕瑶手腕上的同心结,声音温柔了几分):“她没乱说,这手链是我送的,十年前说好要戴着等我回来。”
旁白十年……柳拂衣的心沉了沉。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么深的过往,原来慕瑶心里一直装着这样一个人。
慕声(慕声在一旁看得过瘾,故意开口):“沈哥哥,你不知道,这十年姐姐可苦了,又要报仇又要带我,有些人还总在旁边添乱,一会儿要救妖,一会儿要演假成亲,害得姐姐受了多少委屈。”(他意有所指地瞥了柳拂衣一眼。)
沈逸(柳拂衣的脸色更白了些,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被沈逸打断。沈逸正替慕瑶擦去嘴角的药渍,动作轻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后不会了。”(他看向柳拂衣,目光冷了下来,)“柳公子,阿瑶心软,总顾全大局,但我不一样。谁让她受委屈,我不会放过。”
旁白这话像一记耳光,轻轻扇在柳拂衣脸上。他看着沈逸对慕瑶无微不至的照顾,看着慕瑶在沈逸面前卸下所有防备的样子,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所谓的“守护”,在这份跨越十年的羁绊面前,显得多么苍白。
柳拂衣“我……”(柳拂衣想说自己对慕瑶是真心的,想说那些举动都是迫不得已,却在沈逸锐利的目光下,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能感觉到,沈逸看他的眼神里,有审视,有警惕,更有“你配不上她”的潜台词。)
慕瑶(慕瑶察觉到气氛不对,轻轻拉了拉沈逸的衣袖):“阿逸,过去的事别说了。柳公子和妙妙也帮了我很多。”(她看向柳拂衣,语气温和,)“柳公子,阿逸刚回来,性子急了些,你别介意。”
柳拂衣“我明白。”(柳拂衣勉强笑了笑,眼底的失落却藏不住,)“既然沈公子回来了,慕瑶有你照顾,我便放心了。我先出去守着,不打扰你们。”
旁白他转身离开时,脚步有些沉重。月光落在他背影上,拉出长长的孤寂影子。凌妙妙看着他的样子,又看看屋里相视而坐的慕瑶和沈逸,悄悄叹了口气——看来柳公子的追妻路,这下更难走了。
沈逸(房间里,沈逸替慕瑶盖好被子,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累了吧?睡一会儿,我守着你。”
旁白慕瑶点点头,闭上眼的瞬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十年的等待,终于等来了他。至于那些委屈和艰难,好像都在他回来的这一刻,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沈逸(沈逸坐在床边,看着她安稳的睡颜,轻轻握住她戴着同心结的手,低声道):“阿瑶,以后换我护着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旁白窗外,柳拂衣靠在廊柱上,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腰间的玉佩。醋意翻涌,却又带着一丝无力——他终究是错过了她的过去,而沈逸,却占据了她整个青春。
周六两章已更完,敬请期待!感谢大家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