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晴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法律文书，指尖发冷。程煜坐在她身旁，敲击键盘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代码行。
"这是她调用你文章的数据记录，"程煜指着屏幕，"还有时间戳，足够证明侵权。"
姜雨晴咬唇："如果公开，她的职业生涯就毁了。"
程煜停下动作，转头看她："你在同情她？"
"不是，"姜雨晴摇头，"我只是不想变成和她一样的人。"
程煜沉默片刻，突然合上电脑："那就不公开。"
"嗯？"
"我们换个方式。"他唇角微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
三天后，科技公司内部系统突然弹出一封匿名邮件。
**《致林雅工程师》**
> 你的AI模型训练数据中，未经授权使用了以下文学作品：
> 1. 《春日札记》- 姜雨晴
> 2. 《夜莺与玫瑰》- 王尔德（亦为姜雨晴翻译版本）
> ……
> **建议解决方案**：
> 1. 立即停止侵权行为
> 2. 向原作者致歉
> 3. 否则，下一封邮件将发送至公司法务部
邮件末尾，附着一小段代码签名：
```python
if you_apologize:
print("恩怨两清")
else:
print("法庭见")
```
整个技术部哗然。
林雅脸色煞白，而坐在角落的程煜，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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