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最终在部门会议上公开道歉。
姜雨晴没有出席，但程煜录了视频。当晚，两人窝在沙发上看回放，姜雨晴突然按了暂停键。
"怎么了？"程煜问。
"你做的太明显了，"她指着屏幕角落，"这里能看到你的电脑界面，代码编辑器还开着。"
程煜挑眉："那又怎样？"
"你不怕她报复？"
"怕什么？"程煜捏了捏她的脸，"我有全世界最好的律师——你爸。"
姜雨晴的父亲是知名知识产权律师，这件事她都快忘了，程煜却记得清楚。
她心头一暖，正想说话，手机突然震动——周明远发来消息：
**「姜编辑，有个海外交流项目，我想推荐你，有兴趣吗？」**
程煜瞥见屏幕，眼神一暗。
姜雨晴迅速锁屏，但空气已经凝固。
"你要去吗？"他问，声音平静得反常。
"我还没想……"
"去吧。"程煜打断她，"机会难得。"
姜雨晴愣住。
他站起身，走向阳台，背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孤独。
"程煜，"她跟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我妈生病了，我得回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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