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站在水灵澈私人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蓝宝石发卡。成为他的私人艺术顾问已经两周了，她依然不习惯这间位于水氏大厦顶层的圣殿——全玻璃设计，360度城市景观，仿佛悬浮在云端。
"喜欢这个视角吗？"
水灵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淡淡的深海气息。他今天穿了件藏青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越发苍白，银白色的短发在晨光中几乎透明。
"很美，但也...有点可怕。"王默实话实说，"太高了。"
水灵澈走到她身边，两人肩膀几乎相触。他指向远处的地平线："看那里。水和天的交界线，最纯净的蓝就诞生在那里。"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王默从未听过的热情，让她不由得转头看他。阳光穿过水灵澈湛蓝的瞳孔，那一刻王默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海洋——浩瀚、神秘、充满未知。
"你在画新系列？"水灵澈突然问。
王默点点头，从包里取出素描本："《深海回响》，还在构思阶段。"
水灵澈接过素描本，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纸页。他的指尖在某些草图上停留——那些王默梦中的场景：水晶宫殿、水下牢笼、银发的人影...
"这些灵感从哪来的？"他的声音异常轻柔。
"梦...一些奇怪的梦。"王默皱起眉头，"最近越来越频繁了，感觉特别真实，好像...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
水灵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微瑟缩。他立刻松开手，表情恢复平静："抱歉。我只是...很欣赏这些作品。它们有种古老的灵魂。"
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古旧的书："看看这个。十八世纪法国海洋学家勒内·拉福格的《深海奇观》，里面有类似你梦中的建筑插图。"
王默好奇地翻开这本皮革封面的古籍。泛黄的纸页上，一幅精细的铜版画让她倒吸一口冷气——那分明是她梦中蓝色宫殿的素描！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她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画像，"简直和我梦见的一模一样！"
水灵澈站在她身后，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也许不是巧合。也许...是前世记忆。"
他的语气半开玩笑，但王默抬头时，却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某种炽热光芒。那一刻，她莫名地相信了这种荒谬的说法。
——————
接下来的日子，王默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与水灵澈的共处时光。作为私人顾问，她的主要工作是协助筛选水氏集团赞助的艺术项目，并提供专业意见。水灵澈虽然表面冷淡，但对艺术的见解却敏锐得惊人。
"这幅赝品。"他只看了一眼某画廊提交的"十九世纪名作"，就断言道，"原作的蓝色颜料用的是阿富汗青金石，这种仿品用的是合成群青，色调差了几个度。"
王默凑近细看，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这种专业知识不像是一般收藏家能具备的。
"你怎么懂这么多？"她忍不住问。
水灵澈嘴角微扬："我活得很久。"看到王默惊讶的表情，他轻笑出声，"开玩笑的。只是家族传统。水氏历代都痴迷于蓝色艺术品。"
他走向办公室另一端的保险柜，输入密码，取出一卷用蓝丝带捆扎的画纸："看看这个。"
王默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展开画纸——那是一系列精美的水彩画，描绘了各种海洋生物和海底景观，笔触细腻得不可思议。最让她震惊的是，这些画的风格与她自己的作品惊人地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是..."
"我祖先的作品。"水灵澈的声音带着某种隐秘的骄傲，"路易斯·德·拉梅尔，十八世纪末的海洋生物学家兼画家。他的风格和你很像，不是吗？"
王默无法移开视线。确实像得可怕，尤其是那种对水的质感的处理方式——仿佛画者本人曾在海底生活过。
"我想借给你研究。"水灵澈说，"对你的新系列或许有帮助。"
王默感激地点头，没注意到水灵澈眼中闪过的深意。
——————
水氏集团的年度艺术投资会议当天，王默紧张得早餐都没吃。这是她第一次以顾问身份参与高层决策，而反对的声音比她预想的强烈。
"《深海回响》系列太过阴暗，不符合大众审美。"市场总监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应该投资更阳光、更商业化的作品。"
王默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个系列倾注了她全部心血，如果被否决...
"我不同意。"
水灵澈冷冽的声音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他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王默的《深海回响》概念图正在上面循环播放。
"艺术不是迎合，而是引领。"他的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王默的作品捕捉到了水最本质的力量——既能孕育生命，也能吞噬一切。这正是水氏集团的核心精神。"
他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到一组市场数据："过去三个月，王默《水之舞》系列衍生品的销售额比去年同期增长了47%。年轻人正在渴望有深度的艺术，而不是肤浅的装饰品。"
王默惊讶地看着那些数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作品这么受欢迎。
会议结束后，水灵澈的提案获得全票通过。王默在走廊追上他："谢谢你，水总。我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市场调研..."
水灵澈停下脚步，转身看她："我从不做无把握的事。选择你，也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价值。"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幕墙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一刻王默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这个在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对她却展现了罕见的信任与支持。
"我...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她轻声说。
水灵澈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一根不存在的头发："我知道。"
他的手指在离开前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侧，那一小块皮肤像被灼伤般发烫。
——————
周末，王默受邀到水灵澈的私人图书馆查阅资料。这座位于市郊的独栋别墅被高墙环绕，院内种满了蓝色鸢尾花，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气息。
"这里真美。"王默惊叹道，"像与世隔绝的桃源。"
水灵澈领她进入书房——一个挑高近六米的圆形空间，四周墙壁全是书柜，中央摆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最引人注目的是天花板的彩绘玻璃，阳光透过时在地面投下粼粼波光，仿佛置身海底。
"随便看。"水灵澈说，"有关海洋艺术的书都在西侧书架。"
王默如饥似渴地翻阅那些珍贵典籍，许多都是绝版甚至手抄本。当她踮脚去够上层一本《深海建筑史》时，水灵澈突然出现在身后，轻松帮她取了下来。
"谢谢。"王默转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他与书架之间，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水灵澈没有立即退开。他低头凝视她，蓝眼睛深不可测："你最近睡得好吗？还做那些梦吗？"
"嗯...但不太一样了。"王默不自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现在梦里多了个银发的人...他站在宫殿外，好像在等我..."
水灵澈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急促。他抬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该死。"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阴沉下来，"我得接这个。"
水灵澈离开后，王默长舒一口气，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她走向另一个书架想平复心情，却不小心碰掉了一个文件夹。纸张散落一地，她蹲下去收拾，突然僵住了——
那是她的照片。从大学时代到现在，各种场合的偷拍。还有更可怕的：她丢弃的草稿、用过的咖啡杯、甚至...几缕 王默站在水灵澈私人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蓝宝石发卡。成为他的私人艺术顾问已经两周了，她依然不习惯这间位于水氏大厦顶层的圣殿——全玻璃设计，360度城市景观，仿佛悬浮在云端。
"喜欢这个视角吗？"
水灵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淡淡的深海气息。他今天穿了件藏青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越发苍白，银白色的短发在晨光中几乎透明。
"很美，但也...有点可怕。"王默实话实说，"太高了。"
水灵澈走到她身边，两人肩膀几乎相触。他指向远处的地平线："看那里。水和天的交界线，最纯净的蓝就诞生在那里。"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王默从未听过的热情，让她不由得转头看他。阳光穿过水灵澈湛蓝的瞳孔，那一刻王默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海洋——浩瀚、神秘、充满未知。
"你在画新系列？"水灵澈突然问。
王默点点头，从包里取出素描本："《深海回响》，还在构思阶段。"
水灵澈接过素描本，修长的手指轻轻翻动纸页。他的指尖在某些草图上停留——那些王默梦中的场景：水晶宫殿、水下牢笼、银发的人影...
"这些灵感从哪来的？"他的声音异常轻柔。
"梦...一些奇怪的梦。"王默皱起眉头，"最近越来越频繁了，感觉特别真实，好像...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
水灵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微瑟缩。他立刻松开手，表情恢复平静："抱歉。我只是...很欣赏这些作品。它们有种古老的灵魂。"
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一本古旧的书："看看这个。十八世纪法国海洋学家勒内·拉福格的《深海奇观》，里面有类似你梦中的建筑插图。"
王默好奇地翻开这本皮革封面的古籍。泛黄的纸页上，一幅精细的铜版画让她倒吸一口冷气——那分明是她梦中蓝色宫殿的素描！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她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画像，"简直和我梦见的一模一样！"
水灵澈站在她身后，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丝："也许不是巧合。也许...是前世记忆。"
他的语气半开玩笑，但王默抬头时，却看到他眼中闪过的某种炽热光芒。那一刻，她莫名地相信了这种荒谬的说法。
——————
接下来的日子，王默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与水灵澈的共处时光。作为私人顾问，她的主要工作是协助筛选水氏集团赞助的艺术项目，并提供专业意见。水灵澈虽然表面冷淡，但对艺术的见解却敏锐得惊人。
"这幅赝品。"他只看了一眼某画廊提交的"十九世纪名作"，就断言道，"原作的蓝色颜料用的是阿富汗青金石，这种仿品用的是合成群青，色调差了几个度。"
王默凑近细看，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这种专业知识不像是一般收藏家能具备的。
"你怎么懂这么多？"她忍不住问。
水灵澈嘴角微扬："我活得很久。"看到王默惊讶的表情，他轻笑出声，"开玩笑的。只是家族传统。水氏历代都痴迷于蓝色艺术品。"
他走向办公室另一端的保险柜，输入密码，取出一卷用蓝丝带捆扎的画纸："看看这个。"
王默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展开画纸——那是一系列精美的水彩画，描绘了各种海洋生物和海底景观，笔触细腻得不可思议。最让她震惊的是，这些画的风格与她自己的作品惊人地相似，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是..."
"我祖先的作品。"水灵澈的声音带着某种隐秘的骄傲，"路易斯·德·拉梅尔，十八世纪末的海洋生物学家兼画家。他的风格和你很像，不是吗？"
王默无法移开视线。确实像得可怕，尤其是那种对水的质感的处理方式——仿佛画者本人曾在海底生活过。
"我想借给你研究。"水灵澈说，"对你的新系列或许有帮助。"
王默感激地点头，没注意到水灵澈眼中闪过的深意。
——————
水氏集团的年度艺术投资会议当天，王默紧张得早餐都没吃。这是她第一次以顾问身份参与高层决策，而反对的声音比她预想的强烈。
"《深海回响》系列太过阴暗，不符合大众审美。"市场总监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应该投资更阳光、更商业化的作品。"
王默攥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这个系列倾注了她全部心血，如果被否决...
"我不同意。"
水灵澈冷冽的声音让整个会议室安静下来。他站起身，走到投影幕布前，王默的《深海回响》概念图正在上面循环播放。
"艺术不是迎合，而是引领。"他的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王默的作品捕捉到了水最本质的力量——既能孕育生命，也能吞噬一切。这正是水氏集团的核心精神。"
他按下遥控器，画面切换到一组市场数据："过去三个月，王默《水之舞》系列衍生品的销售额比去年同期增长了47%。年轻人正在渴望有深度的艺术，而不是肤浅的装饰品。"
王默惊讶地看着那些数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作品这么受欢迎。
会议结束后，水灵澈的提案获得全票通过。王默在走廊追上他："谢谢你，水总。我不知道你做了这么多市场调研..."
水灵澈停下脚步，转身看她："我从不做无把握的事。选择你，也是因为我知道你的价值。"
阳光透过走廊的玻璃幕墙洒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那一刻王默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这个在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对她却展现了罕见的信任与支持。
"我...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她轻声说。
水灵澈伸手，轻轻拂去她肩头一根不存在的头发："我知道。"
他的手指在离开前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侧，那一小块皮肤像被灼伤般发烫。
——————
周末，王默受邀到水灵澈的私人图书馆查阅资料。这座位于市郊的独栋别墅被高墙环绕，院内种满了蓝色鸢尾花，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气息。
"这里真美。"王默惊叹道，"像与世隔绝的桃源。"
水灵澈领她进入书房——一个挑高近六米的圆形空间，四周墙壁全是书柜，中央摆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最引人注目的是天花板的彩绘玻璃，阳光透过时在地面投下粼粼波光，仿佛置身海底。
"随便看。"水灵澈说，"有关海洋艺术的书都在西侧书架。"
王默如饥似渴地翻阅那些珍贵典籍，许多都是绝版甚至手抄本。当她踮脚去够上层一本《深海建筑史》时，水灵澈突然出现在身后，轻松帮她取了下来。
"谢谢。"王默转身，发现自己被困在他与书架之间，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水灵澈没有立即退开。他低头凝视她，蓝眼睛深不可测："你最近睡得好吗？还做那些梦吗？"
"嗯...但不太一样了。"王默不自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现在梦里多了个银发的人...他站在宫殿外，好像在等我..."
水灵澈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急促。他抬手似乎想触碰她的脸，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该死。"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表情阴沉下来，"我得接这个。"
水灵澈离开后，王默长舒一口气，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她走向另一个书架想平复心情，却不小心碰掉了一个文件夹。纸张散落一地，她蹲下去收拾，突然僵住了——
那是她的照片。从大学时代到现在，各种场合的偷拍。还有更可怕的：她丢弃的草稿、用过的咖啡杯、甚至...几缕头发？
"找到你感兴趣的东西了？"
水灵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王默惊恐地抬头，看到他倚在门框上，表情莫测。
"这...这些是..."她的声音颤抖。
"艺术家研究。"水灵澈平静地走过来，蹲下身帮她整理文件，"水氏对重点培养对象都会做全面档案。你的创作过程、生活习惯、艺术风格的演变...都是珍贵的研究资料。"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王默的恐惧竟然减轻了些。也许...这真的只是商业行为？
"那这些呢？"她鼓起勇气指向那些明显是偷拍的照片。
水灵澈笑了："你以为那些狗仔队为什么从没曝光过你的私生活照片？我们买断了所有版权。"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保护投资对象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王默甚至为自己的多疑感到愧疚。水灵澈帮她把文件放回原处，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介绍藏书。
离开前，王默去了趟洗手间。洗手时，她注意到镜子似乎...比普通镜子厚？而且边缘有细小的电子元件。她凑近想看清楚，突然听到水灵澈在外面叫她。
"来了！"她慌忙擦干手，没注意到镜子后面监控室的显示屏上，自己困惑的表情被放大到每一个毛孔都清晰可见。
——————
"王小姐，又见面了。"
高泰明的声音让王默从画作前回过神来。她正在参观一个当代艺术展，水灵澈本来答应陪她来，临时有会议耽搁了。
"高总。"她礼貌地点头，"您也对这个展览感兴趣？"
"当然。"高泰明推了推金丝眼镜，"特别是这位瑞典艺术家的装置作品，探讨了现代社会的监控与控制...很发人深省，不是吗？"
王默看着那个由无数小屏幕组成的巨大眼球装置，每个屏幕都在播放不同的监控画面，突然感到一阵不适。
"确实...很有冲击力。"
高泰明靠近一步，声音压低："王小姐，我直说了吧。水氏集团最近在收购几家生物科技公司，研究方向很...特别。作为艺术顾问，你了解这些吗？"
王默皱眉："我只是负责艺术项目评估。"
"我猜也是。"高泰明递给她一张名片，"如果你哪天想聊聊水氏不涉及艺术的...特殊项目，随时联系我。明锐基金对一些跨学科研究很感兴趣。"
他离开后，王默站在原地，名片在手中翻来覆去。她应该告诉水灵澈这次偶遇吗？
"默默。"
熟悉的声音让她差点跳起来。水灵澈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目光落在那张名片上。
"高泰明又来挖角了？"他的语气轻松，但眼神冰冷。
"不，只是...偶遇。"王默下意识地把名片塞进包里，"他问了点奇怪的问题，关于水氏的生物科技研究..."
水灵澈的表情瞬间阴沉。他揽过王默的肩膀，力道有些重："离他远点。明锐基金表面做艺术投资，背地里专门窃取商业机密。"
他带着王默快步离开美术馆，上车后立刻拨通了电话："封助理，查一下高泰明最近三个月的所有行程。特别是他与水氏员工的接触记录。"
挂断电话，他似乎才注意到王默不安的表情，语气立刻柔和下来："抱歉，工作习惯。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王默本能地靠向那微凉的掌心。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尽管知道水灵澈的控制欲不正常，她却已经开始依赖这种充满占有欲的"关心"。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为此感到一丝...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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