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更多人了解Kessoku,同时普及更多乐队知识,王菡决定给乐队四人做一个突击采访
王菡你好,我们的鼓手老师!请问你觉得鼓在乐队有多重要呢?还有,对于有些观点认为“鼓只是稳定节奏就够了”你怎么看呢?
海棠(下意识摸了摸鼓棒):啊?(你在录吗?),额(清嗓),鼓当然很重要,就好比,乐队里吉他能停,贝斯能停,但鼓可以停吗?(牧时:鼓不停贝斯也不会停的好吗?)另外,对“鼓只是稳定节奏就够了”这种看法,我持保留意见(低头盯着鼓面),我技术不算好,但鼓绝对不只是节拍器。它能说歌里没说的话——比如这句是开心,那句是憋着股劲。”,就像这样(低头,踩下镲片,轻得像叹息)
王菡看来我们鼓手老师害羞了吗?不过说得每句都很在理啊,鼓手敲的不是鼓点,是把情绪译成了只有队友能懂的密码。
王菡你好,我们的贝斯手!想请问一下,贝斯在乐队里起什么作用?还有,你对于现在主流的“贝斯无用”观点怎么看呢?
牧时(看了一眼摄像机,有点疑惑,但立刻会意)贝斯嘛……其实说实话,大部分人听歌,是听不到贝斯的,就连我本人,有时候听摇滚都找不到贝斯线。但就像房子少了地基,歌没了贝斯会飘。还有,对于“贝斯无用”的话……其实Bass是可以弹solo的。你应该知道(指上次牧时反对贝斯笑话而弹的Slap),但我们一般不会抢旋律组的风头 ,托住所有人就够了。
王菡是这样的,我作为贝斯手也是这样想的!原来最“隐形”的乐器,早把 “支撑” 刻进了骨里。
王菡你好,我们的主音吉他手!有人想知道,你们除了前间奏的solo之外,在非独奏的时候干什么?
理纱(沉默),弹辅助音,修饰主副歌,让歌曲更有表现力。我们不会没事做,就算编曲老师在副歌里安排,我也会弹一些即兴伴奏来辅助副歌推进。
王菡很简短呢……的确,主歌时,泛音是给主唱铺的柔光,副歌里,快速指弹是给节奏组添的星火,间奏solo则是突然绽开的烟花,“旋律吉他”从不是“独奏工具”,是给整首歌缝了件量身定制的衣裳。
王菡你好,主唱老师!有人问你是不是因为不会乐器才当主唱的,还有,你们间奏的时候都干什么?
晓萌(看镜头,挥手,眼里的光比聚光灯还亮)大家好啊!我当然不是因为不会乐器才当主唱的,我可是带吉他的主唱!还有,间奏时既要弹和弦垫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跟观众互动。因为音乐不是束之高阁的东西,而是你唱我和的热闹,所以主唱的麦克风是“递给所有人的邀请函”。你想,间奏的时候,主音吉他和节奏组都在发力输出,互动的任务当然在我啦。
王菡很正确呢!主唱的麦克风,从来不是“独唱的特权”,是递给所有人的邀请函。期待你的热情能点亮更多人!
王菡总而言之,乐队从不是“谁比谁厉害”,而是 “谁都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又愿意为彼此挪半步”。鼓是心跳,贝斯是骨架,吉他是血肉,主唱是呼吸——少了哪样,都成不了 “活着” 的歌。就像排练结束时,我们收拾设备的声音:鼓棒碰响了贝斯包,拨片落在吉他上,录音笔还在转——这些细碎的碰撞声,比任何 “乐器说明书” 都更生动。
采访结束时,四个人突然凑成一团,把摄像机往王菡面前推 ——海棠举着镜头,晓萌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牧时塞给她一个自制的“话筒”(其实是卷起来的谱纸),理纱则站在侧面,指尖轻轻点着节拍,像在给她打气。
海棠(率先抢过 “话筒”,故意压低声音)王老师,作为“预备贝斯手”‘你觉得‘》“预备”这两个字是不是说明……你随时能顶替牧时啊?
王菡(笑着拍了下他的鼓棒)预备不是备用,是“我们随时能无缝衔接”。比如上次演出,牧时的贝斯旋钮坏了,我能顶上去,不是因为我比他厉害,是因为我们练过无数次同样的根音——少了谁都不完整。(顿了顿,看向牧时)而且牧时的slap技巧,我还在偷师呢。
牧时(接过“话筒”,难得主动提问)作为编曲老师,你写谱子时,最在意的是什么?
王菡(毫不犹豫)平衡,就像物理里的“受力平衡’”,吉他的高频不能太尖,贝斯的低频不能太闷,鼓点要刚好托住主唱的声音。(随手拿起旁边的演草纸,上面画着五条波浪线,分别标着 “理纱”“晓萌”“牧时”“海棠”“自己”)比如给晓萌写主唱旋律时,会把音域定在她边缘——既保留她的爆发力,又不让她太累;给理纱的solo留足空间,却在结尾加个贝斯滑音,像给烟花接个尾巴。
理纱(突然走上前,指尖在“话筒”上敲了敲)写谱的时候,你是希望大家一起按谱走?还是更喜欢让大家即兴发挥?
王菡(眼睛亮了亮)当然是即兴。比如给你的solo标“像风吹树叶”,给海棠的鼓点标“像踩过积水的跳音”,这些都是需要填颜色的地方。(翻到谱子某页,上面用红笔写着 “此处可加理纱式泛音”,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音符笑脸)编曲不是框住大家,是给每个人搭个能随便蹦跶的舞台。
晓萌(晃着“话筒”笑)那你自己呢?作为预备贝斯手,会不会觉得没存在感?
王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贝斯包,拉链上挂着五个人的钥匙扣,是某次排练后一起买的)怎么会?每次排练时,你们的乐器声混在一起,我能听出谁的弦松了,谁的节奏快了半拍,这种“懂你们”的感觉,比站在舞台中央还踏实。(举起演草纸,五条波浪线在末尾汇成一条粗线)你看,我们早就变成一股绳了——少了哪根,都拧不紧。
话音刚落,海棠突然对着镜头喊:“所以结论是!我们Kessoku每个人都是最重要的!” 牧时轻轻“嗯”了一声,却伸手把王菡的谱纸往中间推了推;理纱的指尖在节拍器上按了下,发出“滴”的一声,像是给这段话标了个重音;晓萌扑过去抱住王菡,笑声撞在 “话筒” 上,沙沙的,却比任何采访词都更响亮。
摄像机还在转,记录下五个人在一起的影子:有人举着谱纸当话筒,有人低头调弦,有人敲着膝盖打节奏,有人的泛音突然从角落里飘出来——谱纸的沙沙声、琴弦的振动声、没关紧的窗户漏进来的风声,还有五个人的呼吸声,混在一起,比任何完美的录音都更像“完整的歌”。因为这首歌里,有他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