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刚好唱完一段，闻言笑着回头：“所以现在要练的是‘精准发光’，不是‘紧急爆灯’。”他招手让我过去，指着声波显示器，“你看，光和声音一样有频率，找到和我们契合的节奏，就不会再慌乱了。”

录音间隙，我抱着吉他坐在沙发上，试着弹马嘉祺教的那首控光曲。指尖刚碰响琴弦，就听见外面传来粉丝的尖叫——原来是他们俩被路过的粉丝认出来了。刘耀文把我往沙发深处推了推，自己挡在前面打招呼，马嘉祺则不动声色地用琴盒挡住我的翅膀。

等粉丝离开后，我看着他们被签名笔划过的手背，忽然发现刘耀文的袖口还沾着上次演唱会的亮片。“其实不用总护着我，”我小声说，“马嘉祺说真正的光芒不用躲藏。”

“那也得分场合，”刘耀文弹了弹我的翅膀尖，“总不能让粉丝以为我们带了会发光的神秘嘉宾吧？下次带你去游乐场，让你亮个够。”

马嘉祺把保温杯递给我，里面是温热的蜂蜜水：“他说的是‘不用躲藏’，不是‘随时炫耀’。就像星星只在黑夜发光，白天的光芒要留给太阳。”他指了指窗外，夕阳正把云层染成金红色，“你看，光芒有很多种样子。”

录音结束时已经是深夜，刘耀文非要拉着去吃路边摊。夜风有点凉，我把翅膀悄悄裹在卫衣里，却被他一把拽住：“别藏了，这里没人，让它们透透气。”他把刚买的烤红薯塞给我，自己举着两串糖葫芦，“你看，暖手宝和烤红薯，今天换个方式保暖。”

马嘉祺拎着打包的关东煮跟在后面，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咬着烤红薯，感觉翅膀尖的光随着脚步轻轻摇晃，这次不用刻意控制，光就那么自然地亮着，像星星落在了后背。

“下次演唱会，”刘耀文突然停下脚步，用糖葫芦指着天空，“给你加个环节，让翅膀在舞台上亮个全场，保证比灯牌还好看。”

马嘉祺笑着补充：“还要写首专门的曲子，让光和旋律一起跑。”

我看着他们眼里的光，突然明白所谓的舞台，从来不止有聚光灯下的耀眼。那些藏在后台的关心、练到深夜的陪伴、危险时的保护，还有此刻月光下的约定，都在悄悄编织成更温暖的光芒。

翅膀轻轻扇了扇，把暖黄的光洒在他们身上。烤红薯的甜香混着夜风飘远，我知道下一次站在舞台边时，不用再数心跳，也不用躲在幕布后——因为身后有两个会把星光都分给我的人，而我的光芒，也终于敢为他们亮起来了。排练室的镜子蒙着层薄灰，却依然能映出翅膀上跳动的光斑。马嘉祺新写的曲子进度很快，乐谱上的控光标记越来越密，像撒了把会发光的音符。我蹲在镜子前练习光效切换，暖白、银闪、碎金……光斑在镜面上流转，忽然和门外探进来的脑袋撞个正着。

“练得入迷了？”刘耀文举着两杯热可可走进来，杯壁上凝着水珠，“刚路过道具间，发现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抛过来——是枚星星形状的胸针，背面别着小巧的LED灯珠，“扣在卫衣上，暗的时候也能当小夜灯。”

我把胸针别在衣襟上，刚按亮开关，就见马嘉祺抱着谱夹进来，谱子上别着片风干的银杏叶。“明天要去户外拍宣传照，”他把一片暖宝宝塞进我手里，“郊外风大，光效不用太亮，跟着自然光走就好。”他忽然指着我翅膀上的光斑，“你看，今天的光比昨天柔和多了，像融进风里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