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排练室只剩下三盏灯，马嘉祺坐在钢琴前试弹新旋律，刘耀文趴在旁边的沙发上改拍摄脚本，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和钢琴声缠在一起。我蜷在角落补觉，翅膀上的光随着呼吸轻轻明暗，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把外套盖在我身上——是马嘉祺的黑色卫衣，带着淡淡的松香。

彩排当天，舞台总监来确认光效流程，指着灯光控制台的按钮说：“这里是主灯开关，紧急情况就按红色键。”刘耀文突然插嘴：“不用那么麻烦，”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光比控制台靠谱多了，我们练过无数次了。”马嘉祺在旁边点头，手里转着的拨片映出细碎的光。

正式彩排时，当副歌的第一个音符响起，我展开翅膀猛地提亮光效——暖白的光从舞台中央炸开，顺着他们的动线流淌，马嘉祺的吉他弦被照得发亮，刘耀文走位时带起的风，让光痕在空气中拉出金线。台下的工作人员自发鼓起掌，总监举着对讲机笑：“这才叫‘并肩的光芒’，比设计图好看十倍。”

中场休息时，粉丝送的应援灯牌被搬到后台充电，一排排暖黄色的小灯亮着，像把星星摘下来挂在了墙上。刘耀文拿着马克笔在灯牌背面写字，马嘉祺凑过去看，两人头挨着头嘀咕了半天，最后举着灯牌给我看——上面画着三个牵手的小人，旁边写着“星光小队”。

“等会儿正式联排，让灯牌和你的光同步亮，”刘耀文把灯牌塞进我怀里，“这样台下的星光和台上的光就连起来了。”马嘉祺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是枚银杏叶形状的胸针，和上次那枚星星胸针并排别在我衣襟上：“粉丝说，银杏叶代表‘一起走过的季节’，加上星星，就是‘每个季节都有光’。”联排的音乐响起时，我摸着衣襟上的两枚胸针深吸一口气。当他们唱到“星光会落在并肩的路上”，我展开翅膀让光铺满整个舞台——暖黄的光裹着吉他旋律，银白的光追着刘耀文的舞步，而我站在他们中间，翅膀的光在灯牌的呼应下，像把星光织成了会流动的幕布。

结束后谢幕时，刘耀文突然把话筒递给我，台下的灯牌瞬间亮起一片暖黄。“其实粉丝说得对，”我看着他们眼里的光笑，“星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在亮。”马嘉祺接过话筒，声音混着台下的欢呼：“所以下次舞台，我们要让这里的每一束光，都带着‘并肩’的温度。”

后台的镜子映出我们三个的影子，翅膀的光在镜面上晃出涟漪，刘耀文的相机还在闪着待机灯，马嘉祺的乐谱上，那片银杏叶正随着晚风轻轻颤动。我忽然明白，所谓“敢发光的勇气”，从来不是独自亮到刺眼，而是知道身边总有两个人，会把你的光，温柔地接在掌心。联排结束后的后台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松香，刘耀文瘫在沙发上刷手机，忽然弹起来举着屏幕喊：“快看！粉丝把我们彩排的光效片段剪出来了，标题叫‘光会记得并肩的形状’！”视频里暖白的光流随着旋律起伏，他忽然暂停在某帧，“你看这里，马哥弹到高潮时，光刚好在我们脚下拼出个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