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恐惧,这让他心痛万分,但此刻,他绝不能松手!她的挣扎正擦着他的皮肤,尤其是她的腿紧贴在他小腹让他好不容易压下的火瞬间再次熊熊燃起!,
这清晰无比的触感,让宋一梦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冻结!灭顶的恐惧让她停止了挣扎,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筛糠般的剧烈颤抖泪水汹涌而出,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完了…又要来了吗?那可怕的噩梦…
“别怕…”上官鹤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压抑的、痛苦的克制,“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只是...取暖…”他艰难地
一字一句地保证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沉重的喘息,“我发誓…只是抱着你.什么都不会做...我发誓!”
他的手臂扶着她的腰,将她冰冷颤抖的身体按在滚烫的胸膛上,用自己去温暖她。但他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那不受控制的、令人羞愧的变化,这让他感到无比狼狈和痛苦。他只能拼命地、用尽全身的意志力去压制,身体因为极致的克制而微微颤抖,额角的冷汗混合着之前未干的河水,不断滚落。
时间在冰冷的石洞、温暖的篝火和这无声的、充满张力的角力中缓慢流淌。宋一梦最初的恐惧和僵硬,在上官鹤那滚烫的、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体温和他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中,渐渐被一种奇异的疲惫和一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所取代。
他抱得很紧,紧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但那怀抱却异常温暖,驱散了她骨髓深处的寒意。他身体的颤抖和那粗重的喘息,不是因为欲望的失控,而是因为..他在拼命地克制?他在用尽所有的力量,对抗着本能,遵守着那个“只是取暖”的承诺?这个认知,像一颗小小的火种,在宋一梦冰封的心湖上,投下了一丝微弱的光亮和暖意。
紧绷的神经在温暖和这奇异的安心感中,一点点松懈下来。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不再抗拒那紧密的拥抱,只是将脸埋在他灼热的颈窝,无声地流着泪。泪水滚烫,滴落在他赤裸的肌肤上。
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的软化,感受到那无声的泪水带来的灼烫,上官鹤紧绷的身体也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丝。他依旧
保持着那个紧密相拥的姿势,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生怕一个微小的触碰就会点燃那勉强压制的燎原之火。他只是更紧地、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收拢了手臂,将她更深地护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和心跳,为她筑起一道抵御寒冷的屏障。
篝火噼啪作响,火光在两人紧密相拥的赤裸身影上跳跃,勾勒出暖昧而惊心动魄的轮廓。洞外寒风呼啸,洞内却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带着血腥、药味和汗水气息的奇异温暖。疲惫如同沉重的黑幕,终于彻底笼罩了宋一梦。在这冰冷石洞中,在一个几乎赤裸、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滚烫的怀抱里,在经历了生死逃亡、毒伤惊魂之后...她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到极致的..安心。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渐模糊,她在那令人心安的暖意和沉稳的心跳声中,竟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是自望春楼那夜之后,她第一次真正
意义上的、深沉的睡眠。
上官鹤低头,看着怀中人恬静(虽然还带着泪痕)的睡颜,听着她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心中翻涌着滔天的巨浪。她的信任(即使是被迫的),她的依赖(即使是暂时的),她沉睡时毫无防备的姿态...这一切都像最烈的酒,灼烧着他的理智。身体深处那被强行压制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在寂静和她的温顺中,燃烧得更加炽烈。他只能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着那个沉重的誓言一“只是取暖.什么都不会做…”用无上的意志力,对抗着身体最原始的渴望。这一夜,漫长如斯
天色将明未明,山洞外的寒风依旧凛冽。
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密集的鼓点,敲碎了黎明的寂静。紧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和铠甲碰撞的冰冷声响,迅速包围了山洞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