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第四章:雨天的猫与武士的约定
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江户的街道被冲刷得发亮。姜筱坐在万事屋的屋檐下,看着雨水顺着 “万事屋” 的木牌滴落,溅起小小的水花。银时在屋里睡午觉,鼾声比雨声还响;新八在算账,时不时发出 “又赤字了” 的哀嚎;神乐和定春则在抢最后一包醋昆布。
感知里,附近的生命能量比平时安静,只有一只流浪猫的能量在雨中瑟瑟发抖,躲在隔壁的屋檐下。姜筱起身,从厨房拿了点剩饭,悄悄走过去。
小猫警惕地弓起背,是只三花猫,一只眼睛的瞳孔是蓝色的。姜筱把饭放在地上,慢慢后退,感知里它的能量从警惕变成犹豫,最终还是小口吃了起来。
“原来你在这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姜筱回头,看到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和服,腰间的刀鞘是空的。
老人的生命能量像即将燃尽的烛火,却带着一种沉淀下来的平静。他看着小猫:“这是以前跟着一位武士的猫,武士战死了,它就一直在这附近徘徊。”
姜筱的感知里,老人的能量与小猫的能量之间,有一丝微弱的联系,像未断的丝线。
“您认识那位武士?” 她问。
老人笑了笑,雨水打湿了他的白发:“嗯,是个很笨的家伙,明明剑术不好,却总说要保护江户。最后在攘夷战争里,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铃铛,系在小猫的脖子上:“这是他的遗物,说要送给自己的猫。”
小猫晃了晃脖子,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它的能量突然变得温暖起来,像找到了归宿。
老人转身离开,背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单薄。姜筱的感知里,他的能量在渐渐消散,却带着一种满足 —— 像是完成了某个迟到的约定。
回到万事屋时,雨已经停了。银时不知何时醒了,正看着窗外的彩虹发呆。神乐和新八也安静下来,大概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银桑,” 新八犹豫着开口,“那位老人……”
“嗯。” 银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去买红豆饭吧,今天我请客。”
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看着屋檐下的小猫:“喂,要不要来万事屋?管饭,不过要自己抓老鼠。”
小猫 “喵” 了一声,跳上他的肩膀,铃铛再次响起。姜筱看着这一幕,感知里万事屋的能量圈,又多了一丝温暖的波动 —— 这个由懒散武士、眼镜少年、外星少女、巨型白犬和三花猫组成的奇怪家庭,还在继续着他们平凡又不凡的日常。
江户的晚霞染红了天空,远处传来天人的飞船轰鸣声,近处是万事屋的吵闹声,姜筱知道,在这个世界,守护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最动人的那种,就藏在这些烟火气的日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