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第六章

《银魂》第六章：过期的草莓牛奶与真选组的委托​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万事屋的窗台，姜筱就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吵醒。她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看到银时正和一个穿真选组制服的男人对峙，桌上的草莓牛奶罐子滚到地上，乳白色的液体在榻榻米上晕开一片。​

“我说过多少次，别在我喝酒的时候提工作！” 银时的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攥着昨晚剩下的酒瓶，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这可是土方先生亲自交代的任务！” 来的是真选组的山崎退，他戴着圆眼镜，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得变了形，“最近有天人在黑市贩卖过期的武器，据说跟攘夷志士有关，土方先生希望你能帮忙调查。”​

姜筱的感知里，山崎的能量带着明显的紧张，像被拉到极致的橡皮筋。而银时的能量则在听到 “攘夷志士” 时微微一沉，像平静的水面被投进石子。​

“我可不是真选组的狗。” 银时把酒瓶重重放在桌上，酒液溅出来打湿了袖口，“这种事你们自己处理。”​

“可是银桑……” 新八刚想劝，就被银时瞪了回去。神乐则蹲在地上，用手指戳着榻榻米上的牛奶渍，看得津津有味。​

山崎急得直冒汗：“土方先生说，只要你帮忙，就给你一箱草莓牛奶，最新鲜的那种，绝对不是过期的！”​

银时的耳朵动了动，眼神明显动摇了。姜筱差点笑出声 —— 她早就发现，这个男人的软肋除了红豆饭，就是草莓牛奶，尤其是在听到 “最新鲜” 三个字的时候。​

“一箱不够。” 银时抱起胳膊，摆出谈判的架势，“要两箱，还要加上三天的红豆饭，必须是中村屋的。”​

山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咬牙：“成交！”​

等山崎离开后，新八才忍不住问：“银桑，你真的要帮真选组吗？他们可是一直在通缉攘夷志士啊。”​

银时打开山崎留下的文件袋，漫不经心地翻着：“我不是帮真选组，是帮草莓牛奶。再说了，贩卖过期武器这种事，不管是天人还是攘夷志士，都不能原谅吧。” 他的指尖划过一张武器清单，眼神突然变得锐利。​

姜筱的感知里，文件袋里的能量带着金属的冷硬和一丝血腥味，显然这些武器已经造成了伤害。她想起昨天在庙会看到的那个母亲，突然明白银时为什么会接下这个委托 —— 他或许不在乎什么正义，却绝不能容忍有人用卑劣的手段伤害无辜的人。​

调查从下午开始。银时带着众人来到黑市附近的小巷，这里的能量混杂着铁锈、汗水和绝望的气息，与庙会的热闹截然不同。一个卖情报的天人告诉他们，贩卖武器的据点在废弃的工厂，负责人是个长着三只眼睛的天人，据说以前是宇宙海盗。​

“宇宙海盗？听起来很厉害啊。” 神乐摩拳擦掌，已经准备好打架了。​

银时却把木刀别回腰间：“先别急着动手，我们得先弄清楚他们把武器卖给了谁。” 他转头看向姜筱，“你去附近看看，有没有攘夷志士的踪迹，注意别被发现。”​

姜筱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小巷深处。她的感知在狭窄的巷道里变得格外敏锐，很快就捕捉到一股熟悉的能量 —— 带着桂小太郎特有的执着，正从工厂的后门传来。​

她悄悄靠近，看到桂正和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交谈，手里的文件上画着武器的草图。“这些武器虽然过期了，但稍微改造一下还是能用的。” 桂的声音压得很低，“只要能推翻天人的统治，一点风险不算什么。”​

姜筱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桂的初衷是好的，但使用过期武器只会带来更多伤亡，甚至可能连累无辜的人。她悄悄退开，回去向银时报告。​

“那家伙还是老样子，只会蛮干。” 银时听完，难得没有嘲笑桂，反而眉头紧锁，“我们得想办法阻止他，还有那个天人贩子。”​

夜幕降临时，万事屋三人加上姜筱悄悄潜入了废弃工厂。仓库里堆满了生锈的武器，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灰尘的味道。那个三只眼的天人正和几个手下清点货物，桂的身影则出现在仓库的另一端，显然已经拿到了武器。​

“动手！” 银时一声令下，率先冲了出去。木刀 “啪” 地敲在一个天人的头上，动作快得像闪电。神乐的伞柄横扫，瞬间打倒了两个手下；新八虽然害怕得发抖，却还是用扫帚护住了身后的一个人质 —— 是被天人抓来搬运武器的少年。​

姜筱的感知里，各方的能量激烈碰撞 —— 银时的能量像灵活的蛇，避开攻击的同时精准地击中敌人的弱点；桂的能量带着决绝的锋芒，却在看到人质时出现了犹豫；天人的能量则像生锈的铁器，蛮横却脆弱。​

混乱中，一个天人不小心碰倒了堆放的武器箱，生锈的炮弹滚出来，引信不知被什么东西点燃，正冒着火星。“不好！” 银时大喊，一把推开身边的神乐和少年，自己却被爆炸的气浪掀飞出去。​

“银桑！” 新八大喊。​

烟雾散去后，银时躺在地上，浴衣的袖子被烧焦了，嘴角却还叼着半盒没吃完的草莓牛奶 —— 是他从怀里掏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藏的。“都说了…… 别碰我的牛奶……” 他咳嗽着，却还是把牛奶盒护在怀里。​

桂站在不远处，看着银时的样子，突然把手里的武器扔在地上：“我好像…… 做错了。” 他转身冲出工厂，黑色的披风在风中飘动。​

真选组的人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了。土方看着满地的武器和受伤的银时，难得没有抽烟：“算你有点用，坂田银时。” 他让人把银时抬上救护车，又让山崎把那两箱草莓牛奶搬到车上。​

姜筱站在工厂门口，看着救护车的灯光消失在夜色中。新八和神乐正收拾着散落的文件，神乐的眼睛红红的，却倔强地不肯哭出来。她的感知里，万事屋的能量虽然带着疲惫，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紧密，像被火烧过的金属，更加坚韧。​

第二天早上，姜筱去医院看望银时，发现他正坐在病床上，一边吃着中村屋的红豆饭，一边喝着草莓牛奶，旁边的护士小姐无奈地看着他，手里的病历本已经写满了 “禁止在病房里吃零食” 的警告。​

“你来啦。” 银时朝她挥挥手，把另一盒牛奶推过来，“给你的，谢礼。”​

姜筱接过牛奶，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窗外的阳光照在银时的银发上，闪着温暖的光。她知道，这个总是吊儿郎当的武士，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江户的和平，而这种守护，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要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