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麦酒浑身发抖,眼角余光瞥见角落笼子里关着她上周捡的流浪猫,不知何时被带到了这里。小猫正惊恐地扒拉着铁丝网,发出微弱的叫声。
谷麦酒“连猫都不放过…”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张泽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突然松开钳制走向笼子。他修长的手指穿过铁丝网,轻轻挠了挠小猫的下巴。
张泽禹“你每天喂完它都会亲这里,对吧?”
他的指尖点了点小猫头顶。
张泽禹“就像这样...”
谷麦酒看着这个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男人温柔地对待小动物,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但下一秒,张泽禹已经回到她面前,手里多了一条丝巾。
张泽禹“最后一次机会,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当谷麦酒机械地开始解纽扣时,张泽禹却突然暴怒地掀翻了旁边的调酒台。玻璃器皿碎了一地,酒液混合着冰块在地面蔓延。
张泽禹“我要你挣扎!”
他掐住她下巴怒吼。
张泽禹“像当年拒绝我那样反抗!不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谷麦酒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但很快,她扬起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谷麦酒“满意了吗?”
她喘着气问,掌心火辣辣地疼。
张泽禹舔了舔嘴角,突然笑了。那笑容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让谷麦酒毛骨悚然。
张泽禹“这才像你。”
他一把扯开她的衣领,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寂静的酒窖里格外刺耳。
剧痛袭来时,谷麦酒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张泽禹的汗水滴在她锁骨上,烫得惊人。恍惚间,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
张泽禹“记住此刻的感觉...这才配得上我们十年的纠缠...”
酒窖的监控屏幕上,苏新皓已经醉倒在餐桌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地下五米处被一寸寸碾碎。
奶猫的叫声渐渐微弱,谷麦酒在极度的痛苦中注意到张泽禹右耳后那个胎记。
后半夜暴雨如注。谷麦酒蜷缩在波斯地毯上,校服已成碎片。张泽禹沉睡的面容在壁炉火光中意外地年轻,左手还死死攥着她一缕头发。
试图挪开时,男人在梦中皱眉,无意识地喊了她。
张泽禹“麦子…”
这是只有苏新皓才会叫的小名。
小猫不知何时挣脱了笼子,正瑟瑟发抖地蹭她脚踝。谷麦酒抱起小猫时,发现张泽禹的西装外套口袋露出U盘一角。
她忍着腿间剧痛一点点挪过去,拔下U盘的瞬间,监控屏幕突然全部熄灭。
借着这个空档,谷麦酒用碎玻璃片割断头发,抱起小猫冲向备用通道。就在她即将触到逃生梯时,身后传来张泽禹刚睡醒的沙哑声音。
张泽禹“跑什么?”
谷麦酒僵在原地。转身时她看见张泽禹赤脚站在满地玻璃渣上,手里举着那个U盘的数据线。鲜血从他脚底蔓延,像条蜿蜒的小溪。
谷麦酒“时间到了,我要回家了。”
张泽禹“嗓子都哑成这样了。”
张泽禹“算了,你走吧。”
……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机械地躺在沙发上,她明明很累,但就是睡不着。
暴雨过后的清晨,谷麦酒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手指颤抖地触碰锁骨上的咬痕。
热水冲刷过肌肤,却洗不掉那种被标记的错觉。手机在洗手台上震动,是张泽禹发来的照片。
他正把玩着她昨晚慌乱中遗落的银色耳钉,那是苏新皓送她的结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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