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题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龙涎香和淡淡的烟草味。谷麦酒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张泽禹“为了这个？”

他从公文包抽出一份文件——是银行解冻通知。

谷麦酒的瞳孔微微放大。

谷麦酒“你早就准备好了？”

张泽禹的拇指抚过她红肿的脸颊。

张泽禹“我了解你，比你自己还了解。”

他的声音突然放柔。

张泽禹“签了它，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他递来的是一份劳务合同，第八条用红笔圈出：

「乙方谷麦酒需每周为甲方张泽禹提供不少于8小时的私人调酒服务」

谷麦酒“否则？”

谷麦酒的声音发紧。

张泽禹突然笑了，那笑容让谷麦酒想起猎豹盯着猎物时的神情。

张泽禹“否则明天头条会是'知名调酒师丈夫涉嫌挪用公款'。”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苏新皓满脸是汗地跑来，在看到谷麦酒脸上的伤时瞬间变了脸色。

苏新皓“麦麦！”

他冲过来将她护在身后，怒视张泽禹。

苏新皓“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张泽禹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张泽禹“苏经理，擅离职守是要扣绩效的。”

谷麦酒感觉到苏新皓的手臂在发抖。她看着张泽禹胜券在握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从冻结账户到绛杀的出现，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钢笔在她手中重若千钧。当笔尖触及纸面的瞬间，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秘书惊慌失措地冲出来：

林欣妍“张总！董事会提前到了！”

张泽禹眼神一凛，深深看了谷麦酒一眼。

张泽禹“今晚八点，我的酒庄。”

说完便大步离去。

谷麦酒双腿发软，苏新皓一把扶住她。

苏新皓“你们刚刚签了什么？”

窗外，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太阳。

谷麦酒看着合同上刺眼的条款，突然想起高中毕业那天，张泽禹站在校门口看了她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

张泽禹「谷麦酒，你记住，欠我的迟早要还。」

而此刻，她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夜幕降临，酒庄地下室的橡木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谷麦酒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酒架上，张泽禹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张泽禹“私人服务，开始吧。”

他的手指划过她颤抖的唇瓣。

谷麦酒攥紧了校服裙摆，这是张泽禹在进门时强迫她换上的，和高中校服一模一样。她甚至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刻意复刻的柑橘香水味，十年前的味道。

谷麦酒“我可以调酒，但不是在这种地方。”

张泽禹低笑一声，突然掐住她的腰将她抱上橡木桶。冰凉的桶面贴着大腿肌肤，谷麦酒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强势地分开。

张泽禹“你也不想你的丈夫失去工作吧？”

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

张泽禹“苏新皓现在正在和投资人吃饭，只要我一个电话...”

谷麦酒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谷麦酒“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泽禹“想上你。”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张泽禹“现在使出你和他在床上的本事就行。”

他的手掌贴上她大腿内侧时，谷麦酒猛地抄起旁边的酒瓶。但张泽禹动作更快，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实时监控——苏新皓正举着酒杯，对面坐着三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的手正按在苏新皓肩上。

张泽禹“我记得你卷子上的选择题全对。”

张泽禹的唇贴上她耳垂。

张泽禹“现在来做一道选择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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