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掐得她唇色发白。
张泽禹“我可以让你比现在痛苦一万倍。”
器材室弥漫着橡胶和灰尘的气味,混着张泽禹身上的苦艾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谷麦酒的膝盖开始发抖,但她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的恐惧泄露分毫。
张泽禹的目光在她脸上巡梭,突然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色链子——正是她上周丢失的项链。
张泽禹“知道我怎么拿到这个的吗?”
他把链子缠在指间把玩。
张泽禹“你那个好同桌苏新皓,为了求我放过他母亲在医院的账单,亲手交给我的。”
谷麦酒的瞳孔骤然收缩。
张泽禹“心疼了?”
张泽禹冷笑,突然拽过她的手腕,粗暴地把项链扣上去。
张泽禹“可惜,你的东西,只有我能碰。”
金属锁扣“咔”地咬住她的手腕,像一道镣铐。
谷麦酒低头看着那条失而复得的项链,突然笑了。
谷麦酒“张泽禹,你幼稚不幼稚?”
张泽禹的眼神阴沉下来,一把扣住她的后颈逼她抬头。
张泽禹“再说一遍?”
谷麦酒“我说——”
谷麦酒“你大费周章就为了条项链,幼稚得可笑。”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的后背重重撞在垫子上。张泽禹单膝压住她的腿,手指掐着她的脖子,呼吸喷在她脸上。
张泽禹“你以为我是在跟你玩纯情戏码?”
他的虎口卡着她的气管,力道控制在让她窒息边缘。
谷麦酒眼前发黑,手指无力地抓挠他的手腕。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张泽禹突然松手。
氧气灌入肺部的刺痛让她剧烈咳嗽,而张泽禹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缠在手掌上。
张泽禹“知道为什么我不阻止他们欺负你吗?”
张泽禹“因为我要你明白——”
张泽禹“除了我身边,这所学校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领带突然勒住她的手腕,绑在身后的铁架上。谷麦酒挣扎的幅度让铁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而这似乎取悦了张泽禹。
他低头吻她咬破的唇角,尝到血腥味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张泽禹“对,就是这样。”
张泽禹“越痛越要反抗,越挣扎就越漂亮。”
器材室的窗户透进一缕月光,照在谷麦酒被绑住的手腕上。那里已经磨出了血痕,银链子染了血,在月光下像条小红蛇。
张泽禹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突然解开领带,把她抱起来放在器材桌上。
张泽禹“疼吗?”
谷麦酒别过脸不看他。
张泽禹也不恼,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仔细贴在她的伤口上。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和刚才施暴的样子判若两人。
张泽禹“记住这种痛。”
张泽禹“下次再让苏新皓碰你的东西,我会让他母亲从医院窗户跳下去。”
谷麦酒浑身发抖,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恐惧。
张泽禹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最后捏了捏她的下巴。
张泽禹“现在,回去好好上课。”
谷麦酒走进教室时,原本嘈杂的空间瞬间安静。
张极“喝了。”
张极将一杯冰凉的果汁推到谷麦酒面前,唇角微扬,眼底闪烁着恶意的光。
谷麦酒“我不渴。”
谷麦酒抬眸看她,手指没有动。
张极“怎么?怕我下毒?”
谷麦酒“我们并不熟。”
张极“现在熟了。”
张极轻笑,故意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口。
张极“看,没毒。”
张极“怎么?本少爷的面子也不给?”
谷麦酒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拿起杯子,浅浅抿了一口。
张极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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