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学校走廊)
谷麦酒的脚步突然踉跄了一下。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股莫名的燥热从体内升腾而起,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衣领。
……不对劲。
她猛地反应过来,转头看向早已不见踪影的张极,心脏剧烈跳动。
那杯果汁有问题。
她咬紧牙关,强撑着走向洗手间,可双腿却软得几乎站不稳。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滚烫的体温几乎要将她烧灼殆尽。
她跌跌撞撞地推开隔间的门,反手锁上,颤抖着拧开水龙头,将冰凉的水泼在脸上。
……没用。
身体里的热度不减反增,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洗手台的边缘,指节泛白,喉咙里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是椿药。
张极竟然敢……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想要拨通求救电话,可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机“啪”地一声摔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却在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阵眩晕,整个人向前栽去。
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她。
谷麦酒浑身一僵,缓缓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张泽禹。
他低头看着她,唇角微勾,眼底却冷得可怕。
张泽禹“这么狼狈?”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低沉。
张泽禹“真可怜。”
谷麦酒想要推开他,可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贴近。
谷麦酒“放……开……”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更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引诱。
张泽禹低笑一声,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转身走向走廊尽头的空教室。
谷麦酒“不…不行…”
谷麦酒挣扎着,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贴向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
张泽禹一脚踹开门,反手锁上,将她抵在墙上,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张泽禹“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
张泽禹“像只发情的猫。”
谷麦酒眼眶发红,羞耻和欲望交织,几乎要将她逼疯。
谷麦酒“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张泽禹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张泽禹“哭什么?我还没动你。”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声音低哑。
张泽禹“求我什么?再说一遍。”
谷麦酒咬紧下唇,不肯再说。
张泽禹却不急不缓地松开她,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瘫软在地,难耐地蜷缩起身子。
张泽禹“不说?那你就自己熬过去。”
谷麦酒的理智几乎被烧断,她颤抖着伸手,拽住他的裤脚,声音破碎。
谷麦酒“求你…摸摸我…”
张泽禹的呼吸一滞,眼底的暗色翻涌成风暴。
张泽禹“你自找的。”
他猛地俯身,一把扣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课桌上,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
张泽禹“记住——”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危险
张泽禹“这是你求我的。”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
谷麦酒蜷缩在角落,身上披着张泽禹的西装外套,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起来。
张泽禹站在窗边,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夕阳的光晕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侧脸冷峻而淡漠。
张泽禹“药效过了?”
谷麦酒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攥紧了外套。
张泽禹转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张泽禹“恨我?”
谷麦酒抬眸,眼底的情绪复杂难辨。
张泽禹却笑了,伸手抚过她红肿的唇,声音低哑。
张泽禹“恨我也好,至少比无视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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