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降临。
但这与监狱中的暴行截然不同。那并非单纯的暴力,而是一种更令人绝望的、带有神性冷漠和极致嘲弄的亵渎。
祂的动作带着如同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的优雅,力量却绝对无法抗拒。
每一下触碰都带着审视和玩味,仿佛在检查一件有趣的藏品。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回响。
“看,这具我亲手塑造的身体……反应多么青涩又诚实……”
“恨我?对,就是这种眼神……保持住,这比那些麻木的玩具有趣多了……顺便让我看看你的脑子里装着什么。”天盛上帝一只手摁住她的头,窃取着她内心的记忆。
天盛上帝突然露出邪笑,“哦?你那个小朋友……叫法德胜是吧?他知道你现在这样吗?知道你在我的掌心中,如此……绽放吗?话说,要不是受到上面约束,我真想把现在的你带去见见他呢……哈哈哈。”
“原来你之前真是个男的……怪不得呢。你心中那点男性的残念,还在嘶吼吗?听听它无力的声音……多么悦耳……哈哈”
不到几秒,天盛上帝突然恶狠狠地瞪着刘宇哲,吓得她不敢说话。
“我靠!”祂似乎被某件事激怒,“胡天这个傻东西,我他妈耗尽五分之四的力量,难道大部分就只是暂时困住这个浪货吗?!还有星轨院,一帮废物让人随手灭掉的存在。”
“天……呃不,上帝大人那个胡天说的上帝大人就是您吗?这么说,他是您的棋子?”
祂藐视一眼,开口道:“棋子?他他妈也配?”
“可您为何让他害我?”
“害你?!谁他妈要害你?我他妈当时要你有何用?还有,你他妈的废话是不是有点多啊!”祂轻轻的一个巴掌,却将刘宇哲打飞出去。
“你把我认成啥?你当真是什么都敢问。”
“大人,我……我错……”她话未说完,天盛上帝直接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
“我他妈不管你有没有错,现在我就要看看你更深处的记忆。”祂再次摁住她的头,试图窥探更深的地方。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盛上帝窃取记忆失败,竟被反噬击退。
“他妈的!这是咋回事?!来,还有多少秘密,你他妈给我一一说清楚……”天盛上帝愤怒地质问刘宇哲。
刘宇哲也被吓懵,跪着,磕磕巴巴地说:“大人,我不……知道啊……真的。”
“你妈的!你说你不知道是吧?老子倒要看看你这残破不堪的灵魂究竟为何。”
说罢,天盛上帝动用力量,直接掐死刘宇哲的肉体,再见到那残破不堪的灵魂。
那真的能算灵魂吗?残破不堪却也无序。
祂挥动拳头,一拳打过去,灵魂却毫发无损,反而天盛上帝被振飞出去。
“什么?!你妈的……”祂震惊道。
“我看看你这‘破烂’能撑多久。”随后,祂快速连续地冲拳却也无法伤着灵魂。
“行,灵魂我弄不死。但……”
祂再次施动生物学,让残破不堪的灵魂再次拥有先前的女身肉体。
不等刘宇哲反应,祂又掐住刘宇哲的脖子,随后一发力。刘宇哲的肉体再度毁灭。
接着又是这套流程反复进行着,刘宇哲的肉体正反复经历着毁灭……重塑……毁灭……重塑……
这套流程大约持续几万回不止。终于,不知多久,祂停下来。
一切结束,天盛上帝似乎满意了。祂像丢弃一件玩腻的玩具,将刘宇哲随意扔回原来的监狱角落。
她重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起来。
蒂尔洛提惊恐地看着她,发现她身上没有任何新的伤痕,甚至比之前还要“干净”,但那种气息……仿佛内在有什么东西被掏空。
刘宇哲抬头看到蒂尔洛提,却略显惊慌,“姐姐,你怎么……什么也没穿。”
“嗯?没事,就是上层刚刚规定的。”这些离奇的规定对于她来说已然见怪不怪。
“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得……”话还未了,蒂尔洛提冲着她微微点头。
刘宇哲叹口气,无奈地照做。
后面的日子长久的让人感到“与天同寿”一般的折磨。
时间呢?时间在监狱里失去意义,只以痛苦的节点标记。
…………
不久,刘宇哲和蒂尔洛提几乎同时出现了剧烈的生理反噬——呕吐、乏力、眩晕,以及……月事的停止。
蒂尔洛提的经验带来了噩耗。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吐出那个在监狱里等同于诅咒的词:“……怀孕了。”在这地狱里,怀孕并非生命的延续,而更像是深一层灾难的开端。
刘宇哲空洞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似乎无法理解这个词的含义。怀孕?在这具被无数次侵犯的身体里?一个……孩子?这个概念太过荒谬,以至于她暂且麻木的大脑都处理不了。
当经常看管她们的监工也注意到她们身体的细微变化时,他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厌恶和残酷兴味的表情。“啧,竟然怀上了?真是麻烦的母畜。”他没有任何关怀,只有嫌弃,“听着,别指望有什么特殊待遇!工作照旧!要是敢偷懒或者弄掉了‘资源’,有你们好受的!”
于是,挺着逐渐隆起的腹部,她们依然每日被迫进行着“工作”和承受着各种不堪。
孕期的反应让她们更加虚弱,但鞭子和呵斥从不曾因此减少。周围的囚徒和监工看她们的眼神更加赤裸,带着一种看待繁殖母兽的鄙夷和更加下流的调侃。
“看啊,肚子都大了还出来接客,真是天生的敬业贱货啊!”一个男性囚徒猥琐地笑着。
“也不知道是哪个走运的种,说不定是我的呢?哈哈哈!”另一个附和道。
“生下来也是小杂种,以后还不是在这里继续给我们干活,或者生个小玩具供我们玩乐?”监工们有时也会加入这种嘲讽。
蒂尔洛提相对沉默,她似乎经历过类似的恐惧,只是更加用力地护住自己的腹部。刘宇哲则完全茫然,孕期的生理变化和持续的外部折磨让她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