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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区区五个?不在话下!

凌陌在剧痛中惊醒时,发现自己的翅膀被钉在标本架上。

白洛正用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剥离他的飞羽,鲜血顺着纯白实验台滴落。"这样就不会飞走了呢。"她歪头露出天真笑容,手套沾满黏腻的血浆。

何渊从背后环抱住他颤抖的身体,犬齿刺入腺体注入毒素:"乖,很快就不疼了..."可凌陌的声带早已被宋叙用银丝缝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嘘..."唐诺将注射器扎进他颈动脉,玻璃管里幽蓝的液体缓缓推入,"这是能让你永远发情的药剂。"

萧阳捧着装满眼珠的玻璃罐轻吻:"用你的眼睛看着我们,直到腐烂为止好不好?"

凌陌拖着被折断的右翼爬过最后一段通风管时,月光刺痛了他溃烂的腺体。

白洛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第七次逃跑,该换哪块骨头做纪念呢?"她指尖把玩着上次从他左翼取下的桡骨。

何渊的机械义眼在暗处泛着红光:"我在你每根羽毛里都植入了追踪芯片。"

宋叙的银丝无声缠上他脚踝:"真不乖...这次要试试把声带做成风铃吗?"

凌陌在绝望中摸到了藏在羽毛下的刀片——那是用唐诺上次喂给他的玻璃碎片磨成的。

(当萧阳找到通风管里的血迹时,小鹦鹉正用最后的力气把玻璃插进自己腺体)

"放我走..."凌陌嘶哑的哀求混着血沫滴在铁链上,被改造过的声带发出机械般的怪响。

白洛突然咯咯笑起来,手术刀尖挑开他缝合的眼皮:"可是你的虹膜里刻着我们的名字呀~"

何渊按下控制钮,凌陌脊椎里的电击芯片立即让他痉挛着蜷缩起来。"你每走一步,"金属义肢掐住他溃烂的腺体,"这里就会腐烂得更快哦。"

宋叙哼着歌将神经导管插进他太阳穴:"马上就好~等把逃跑记忆都删掉..."

当凌陌透过血雾看到唐诺捧来的新笼子时——那是由他上次被剥落的羽毛编织成的。

(最残忍的笼子,是用绝望编织的)

凌陌咬断了自己被改造过的左手。

机械义肢"咔嗒"一声掉在地上,露出里面早已腐烂的断肢截面。白洛给他植入的追踪芯片随着肢体一起被抛弃在血泊里。

"没用的哦~"宋叙的声音突然从四周的广播器传来,"你忘了我在你心脏里装了什么吗?"

凌陌踉跄着撞碎玻璃窗,夜风灌进他空荡荡的左袖管。被摘除泪腺的眼睛流不出眼泪,但嘴角却扬起解脱的弧度——

他早就把唐诺给的毒药涂在了断肢截面。

当五道身影同时出现在天台时,凌陌仰面坠入霓虹之中。

(最后他们只抓到一缕带着氰化物甜香的夜风)

凌陌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雪白的被单上。

"患者体征稳定!"护士惊喜地按响呼叫铃。主治医师轻轻按住他颤抖的手,"别怕,那些植入物都已经取出来了。"

病房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昨日破获大型非法人体改造团伙,主犯五名Alpha已全部..."凌陌伸手关掉了屏幕。

窗外的梧桐树上,两只虎皮鹦鹉正在啄食野果。凌陌摸着重新生长的羽毛,第一次感受到阳光的温度。

(那些被鲜血浸透的噩梦,终将褪色成翅膀下的旧伤疤)

凌陌坐在复健室的落地窗前,捧着热可可轻轻呵出一口白气。窗外初雪簌簌落下,将他新生的羽毛映得莹白。

"今天感觉怎么样?"护士小姐帮他调整着肩背矫正器,"羽毛护理霜要记得涂哦。"

他笑着点头,指尖拂过已经能轻微活动的翅膀——那些丑陋的疤痕正在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新生绒羽。复健花园里,几个小omega正偷偷往他手里塞小饼干。

当夕阳把雪地染成蜜糖色时,凌陌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三天没有梦见铁链的声音了。

(原来最温柔的枷锁,是终于学会对自己好一点)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凌陌窝在阳台的吊篮藤椅里,捧着热牛奶小口啜饮。新长出的尾羽暖融融地裹着毛毯,随着他哼歌的节奏轻轻摇晃。

"今天要试试飞一小段吗?"复健师在院子里张开手臂,掌心放着凌陌最爱的草莓糖。

他抖了抖翅膀,像初学步的孩童般跌进柔软的垫子里,却被一群小护士笑着扶起来。樱花落在他的发梢,有人轻轻帮他拂去。

傍晚的社区中心里,凌陌用恢复期的羽毛做了第一个工艺品——歪歪扭扭的毛毡小狼,被大家珍重地放进展示柜。

(那些曾被折断的羽翼,终将学会更温柔的飞翔方式)

(温馨日常·羽翼新生续)

清晨的厨房里,凌陌踮着脚试图够到顶层的蜂蜜罐,新生的翅膀无意识地扑扇着保持平衡。刚搬来的Beta室友忍着笑帮他拿下来,顺手往他嘴里塞了块新鲜出炉的曲奇。

"今天社区有手工市集哦。"室友指了指窗外,几个小朋友正在广场上帮凌陌的羽毛工艺品支摊位。阳光下,那些曾经伤痕累累的飞羽,如今被做成书签和风铃,在微风里叮咚作响。

午后的小公园长椅上,凌陌偷偷把面包屑分给脚边的麻雀。当小鸟跳上他指尖时,翅膀突然被温暖的阴影笼罩——原来是路过的老奶奶笑着为他撑起遮阳伞。

(那些细碎的、温暖的日常,正一点一点缝补着曾经破碎的天空)

凌陌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他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后背——

冰冷的机械接口嵌在肩胛骨上,两根残缺的金属翼骨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做噩梦了?"白洛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她手里还拿着沾血的羽毛护理液,"你忘了吗?真正的羽毛...早在第一次逃跑时就被我们烧掉了哦。"

走廊传来宋叙哼歌的声音,何渊的机械义眼红光在门缝外闪烁。凌陌蜷缩在电极床单上,看着窗外——

那里根本没有月亮,只有唐诺画在防弹玻璃上的虚假星空。

(原来最残忍的治愈向,是让囚徒梦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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