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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vs芍药

大梦归离:当晓晓穿进大梦归离的世界

医者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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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如水,倾泻在金陵城郊的山林间。芍药轻手轻脚地溜出宅院,来到后山一片空地,裙裾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她小心翼翼地摆放着几样古朴法器,按照曾祖父笔记中的记载,试图布置一个采集月华之精的法阵。

“月华之精,乃太阴之华,需在月满之夜,以特殊法门采集...”她喃喃自语,完全没注意到笔记某一页角落处有一行小字提醒:“此法危险,慎用”。

芍药运转体内那点微薄的先天一炁——她虽出身医药世家,异人能力却平平,大多用在辅助医术上。月光似乎被她吸引,缓缓流向法阵中心。然而就在这时,她脚下的符文突然发出刺目光芒,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从法阵中心传来。

“不对,这不是采集月华的法阵...”芍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笔记上的阵法可能被改动过,但为时已晚。天旋地转间,她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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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躺在碧游村村口的树杈上。夏日的微风拂过,带来些许凉意。

“老王,你又偷懒!”张楚岚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宝宝都快把整个村子翻遍了,你倒好,在这儿睡觉。”

“得了吧,有你们这么多能干人,少我一个不少。”王也眯着眼睛,不为所动。

诸葛青笑着走过来:“楚岚兄,你就别叫他了。王也道长要是太勤快,那才叫不正常。”

三人说笑间,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坠落。

“什么声音?”张楚岚警觉起来。

王也依然闭着眼:“大概是哪家孩子又调皮捣蛋了吧。”

不一会儿,冯宝宝扛着一个穿着古式裙装的女子快步走来,面无表情地说:“捡到个人,从天上掉下来的。”

王也这才睁开眼,瞥见那女子手中的玉简和腰间的药囊,微微挑眉:“这打扮…不像现代人啊。”

张楚岚上前查看:“还有呼吸,先带回住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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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她环顾四周,房间陈设简单陌生,完全不是她熟悉的闺房。

门外传来谈话声,她悄悄下床,贴近门缝偷听。

“从天上掉下来的?宝儿姐,你这描述也太玄幻了吧?”一个年轻男声说道。

“真的,就‘啪’一声掉下来咧。”一个平淡的女声回答。

“看她衣着不像普通人,或许是哪派的异人?”另一个温和男声说。

芍药皱眉,悄悄推开房门。院中四人同时转头看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一个面无表情的姑娘,一个蓝发俊朗男子,还有一个...

她的目光落在最后那个懒散道士身上,微微一怔。那人虽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眼中隐有精光,周身气场深藏不露,绝非等闲之辈。

“你们是谁?这里是何处?”芍药警惕地问,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药囊。

张楚岚上前一步:“我们是公司的人,这里是碧游村。姑娘你是…”

“碧游村?”芍药茫然,“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现在是什么年份?”

四人交换了个眼神。王也挠挠头,慢悠悠地说:“现在是2019年。姑娘,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芍药瞪大眼睛:“2019年?可现在是天启年间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苍白,“我...我是不是穿越时空了?”

经过一番解释,临时工团队终于接受了这个看似荒谬却合理的解释——这位名唤芍药的姑娘,来自明朝天启年间,因术法失误穿越到了现代。

“所以,你是从过去来的医家异人?”张楚岚总结道。

芍药点头:“看来是如此。在找到回去的方法前,恐怕要叨扰各位了。”

王也打了个哈欠:“得,这下更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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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对现代科技一无所知,闹出不少笑话。第一次见到电灯时,她围着开关研究了半天,不明白为什么一按就会有光。

“这是何种异术?竟能将雷电驯服于小盒之中?”她好奇地问。

张楚岚笑得前仰后合,被冯宝宝一巴掌拍在背上:“莫笑,她不懂很正常。”

王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本基础物理教材,递给芍药:“慢慢看,看不懂问我。”

让王也惊讶的是,芍药虽然对现代科技一窍不通,但学习能力极强。不过几天时间,她已经基本掌握了电器使用方法,虽然内心仍觉得这是某种高深异术。

芍药的医术在碧游村派上了大用场。村民中有个孩子持续高烧不退,现代医药收效甚微。芍药仔细诊脉后,从药囊中取出几味草药,配成一剂汤药。

“此乃邪风入体,需以疏风散寒之药调理。”她解释道。

果然,孩子服下药后不久,高烧便开始退去。村民们对她刮目相看,纷纷前来求医。

………

王也练功时不小心震伤了经脉,隐痛难忍。芍药恰好路过,一眼看出他的不适。

“你气血不畅,经脉有损。”她直接说道,“若不及时调理,恐成隐患。”

王也摆摆手:“小毛病,休息一下就好。”

芍药皱眉:“医者父母心,岂能讳疾忌医?”不等王也反驳,她已经掏出银针,“坐下,我给你针灸。”

不等王也回应,几根银针已经精准地刺入穴位。王也只觉一股暖流涌入体内,原本滞涩的经脉顿时通畅无比。

“哟,还真有点本事。”王也惊讶道。

芍药一脸理所当然:“这是基本功。你练的功法刚猛有余,柔韧不足,长久下去必伤根本。我开个方子,你按时服用。”

从此,王也成了芍药的“重点关照对象”。她时不时给他把脉、针灸、送药,完全把他当成了需要精心调理的病患。

诸葛青看在眼里,忍不住调侃:“王道长,看来这位芍药姑娘对你格外上心啊。”

王也懒洋洋地回应:“得了吧,她那是医痴病发作,见不得有人身体有恙。你是没见她追着老张要他改掉熬夜的习惯,那才叫一个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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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村事件逐渐升级,陈朵的去留问题让临时工团队陷入两难。在一次激烈讨论中,芍药轻声插话:

“那位陈朵姑娘,是不是中了某种蛊毒?”

众人惊讶地看向她。肖自在推了推眼镜:“芍药姑娘何出此言?”

“我观察她气色异常,眼神涣散却偶有锐光,似是体内有异物控制。”芍药解释道,“若我没猜错,她应该是自幼被种下蛊毒,与性命相连,无法可解。”

王也挑眉:“你能看出这个?”

芍药点头:“我家祖上曾研究过南疆蛊术,略有记载。这种性命相连的蛊,解蛊即丧命,极为恶毒。”

一直沉默的陈朵突然抬头看向芍药,眼中闪过一丝波动。

当晚,王也在村口大树下找到独自望月的芍药。

“想家了?”他轻声问。

芍药微微点头:“月圆人团圆,不知家中父母是否安好。我是不告而别的,他们一定很担心。”

王也罕见地没有懒散模样,认真道:“我们会找到方法送你回去的。”

芍药转头看他,忽然问道:“那位陈朵姑娘,你们最终会如何处置她?”

王也叹气:“难办啊。她杀了廖忠,公司不可能放过她。但她也是受害者…”

“我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蛊毒,”芍药突然说,“虽然不能根治,但或许能给她更多选择的机会。”

王也怔了怔:“你为什么愿意帮她?”

芍药眼神清澈:“医者仁心,见死不能不救。这是我家的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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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芍药的协助下,临时工团队与陈朵进行了一次长谈。芍药以银针和丹药暂时压制了蛊毒的发作,让陈朵有了片刻清醒的自我。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陈朵轻声道,眼中有了些许神采,“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

芍药温和地说:“这只是暂时的。我能力有限,无法根除你体内的蛊毒,但或许能为你争取一些时间。”

陈朵沉默良久,最终轻声说:“谢谢。但有些事情,必须了结。”

悲剧早已注定,陈朵最终选择了自己的结局。那天晚上,王也找到在药房捣药的芍药。她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这不是你的错,”王也轻声道,“你已经尽力了。”

芍药摇头:“若我医术再高明些,或许就能找到两全之法。”

王也难得正经地安慰人:“世上哪来那么多两全之法。有时候,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有限的选择中找到最不坏的那个。”

他顿了顿,又说:“你和她非亲非故,却能为她如此伤心,这份仁心很难得。”

芍药抬眼看他:“王道长,我觉得你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懒散无为。”

王也笑了:“哟,终于发现我的优点了?”

“你心里装着很多人,很多事,只是不愿表现出来。”芍药认真地说,“你这般压抑自己,对身心无益。我还是继续给你针灸调理吧。”

王也哭笑不得:“得,绕了一圈又回到看病了。芍药姑娘,你这脑子里除了医道就没别的了?”

芍药茫然:“还应该有别的什么吗?”

王也望着天,恍惚着。突然觉得这姑娘单纯得让人没脾气。但自己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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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游村事件结束后,众人终于找到方法送芍药回去。诸葛青和王也联手布下大阵,引导月华之力,打开时空通道。

离别时刻,芍药将一本手写医书递给王也:“这是我对你功法弊端的调理方案,按时服用,可保无恙。”

王也接过医书,难得正经地道谢:“多谢姑娘这些日子的照料。”

芍药看了看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这个送你。若有一天你遇到生命危险,捏碎它,或可保你一命。”

王也惊讶地看着手中温润的玉佩,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隐隐有能量流动。

“这可是宝贝啊,就这么送我了?”王也笑道。

芍药认真点头:“你是个好人,不该早逝。”

张楚岚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被王也瞪了一眼。

芍药看着实在憋不住笑的张楚岚,眉头皱起:“张兄,要是实在憋的难受就不要硬憋了。对身体很不好,我上次让你改掉熬夜的习惯你也没听。再这样下去,你也要早逝了,你是个好人。”

张楚岚觉得这段话针对他,他确实不该笑。但是:“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哎呦,我笑了我笑了。你别说了,再说他们都要笑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幸福。很多年后,他们再回忆起还是忍不住想笑,只是那个一本正经逗他们笑的人没了。

………

月光下,阵法开启,芍药的身影逐渐模糊。最后时刻,她突然对王也说:“王道长,若是得空,可来我家寻我。我家在金陵城南,芍药圃最大的那户便是。”

王也怔了怔,随即笑道:“成,有机会一定去拜访。”

芍药点点头,身影完全消失在光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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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日常生活的王也恢复了往常的懒散,只是偶尔会望着月亮出神。

某次任务中,王也确实遭遇了生命危险,幸好危急时刻捏碎了玉佩,一股柔和却强大的力量爆发出来,击退了敌人,同时也治愈了他的伤势。

诸葛青调侃他:“看来那位芍药姑娘对你确实不一般啊。”

王也只是懒洋洋地笑着,不置可否。

多年后的某个中秋,王也游历至南京。漫步城南,他忽然闻到一阵熟悉药香,循香而去,见一大片芍药圃,深处有座古宅。

敲开门,一位白发老妪走出,疑惑地看着他:“道长找谁?”

王也作揖道:“贫道王也,寻一位名唤芍药的姑娘。”

老妪怔了怔,眼中闪过追忆之色:“曾祖母的名讳...道长如何得知?”

王也愣在原地。

老妪引他入内,来到一间药香弥漫的厢房。墙上挂着一幅女子画像,眉目如画,正是他记忆中的模样。

“曾祖母是家中医术最高超的传人,终身未嫁。”老妪轻声说道,“她晚年常念叨一段奇遇,说曾在月圆之夜遇见来自未来的仙人,赠她灵感和诸多未来医方,使我家族医术大成。”

老妪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这是他留下的,说若是有一位叫王也的道士来拜访,就交给他。”

王也翻开笔记,第一页写着:“医者能治百病,惟心难医。自遇君后,方知此心之疾,名为相思。”

笔记中夹着一朵干芍药花,色泽依旧娇艳。最后一页详细记载了一种阵法,旁边小字注:“此阵可穿越时空,然风险极大,慎用”。

王也站在画像前,良久无言。最后,他只是轻轻将笔记合上,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弧度。

“真是个...只对医术感兴趣的傻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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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也站在那幅画像前,久久不能言语。画中女子眉目如画,手持药囊,正是他记忆中的芍药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娴静。

“曾祖母晚年常独自望着月亮出神,”老妪轻声说道,打破了沉默,“她说在等一个人,一个来自未来的道士。”

王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她...后来过得如何?”

老妪微微一笑,引王也到庭院中的石凳坐下,沏上一壶药茶:“曾祖母活到九十八岁高龄,终身钻研医道,将家族医术推至前所未有的高度。她改良了许多古方,创制了新药,救治了无数人。”

茶香袅袅中,老妪继续道:“奇怪的是,她的一些医术理念超前得不可思议,甚至预测到了许多后世才发现的医学原理。家族中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她年轻时确实有过奇遇,遇到了来自未来的仙人,学到了未来的医术。”

王也轻轻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碎片,若有所思。

“道长与曾祖母所说的那位仙人,可有渊源?”老妪试探着问。

王也沉吟片刻,最终决定坦诚相告:“实不相瞒,我确实认识芍药姑娘。不过并非什么仙人,只是一介道士罢了。”

老妪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化为理解:“原来如此。曾祖母一直珍视着一本笔记,说是那位‘仙人’所赠。她晚年时常翻阅,每每看到最后一页,总会黯然神伤。”

王也心中一动:“可否让我看看那本笔记?”

老妪点头,起身入内室取出一本用锦缎包裹的厚厚笔记。王也接过,小心翼翼地翻开。笔记前半部分是芍药熟悉的娟秀字迹,记录着各种医案和药方;后半部分却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字体,但细看之下,又隐约有自己的笔迹影子。

最让他震惊的是最后一页,那里详细记载着一种复杂的阵法,旁边小字注明了布阵所需的材料和步骤,甚至标注了可能的危险和应对方法。这分明是他研究多年才完善的时空阵法!

“这不可能...”王也喃喃自语,“这是我后来才...”

忽然,他明白了什么,苦笑摇头:“原来如此,是我将来某天回到了过去,把这阵法交给了她。时间真是个环啊。”

老妪不解地看着他,王也却不再解释,只是问道:“芍药姑娘...可曾留下什么话给我?”

老妪思索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曾祖母临终前曾说:‘若那位道长真的来了,告诉他,我一生研习医道,救治众生,唯独治不好自己的相思病。但我不后悔,因为正是这份相思,让我成为了更好的医者。’”

王也怔在原地,心中涌起复杂情绪。那个只对医术感兴趣的单纯姑娘,终究还是明白了什么是相思。

真是……

照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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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后,王也的生活看似恢复了往常的懒散,但他开始潜心研究那本笔记中的阵法。诸葛青偶尔来访,总能看见王也的住处堆满了各种古籍和演算纸。

“老王,你这是要改行当科学家啊?”诸葛青调侃道,随手拿起一张演算纸看了看,脸色逐渐严肃,“这是...时空阵法?你还没放弃?”

王也头也不抬地继续演算:“总得试试。那傻姑娘等了我一辈子,我总不能让她白等。”

诸葛青皱眉:“但时间之道玄奥莫测,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况且,就算你成功回到了过去,改变了历史,现在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王也停下笔,望向窗外:“我不改变历史,只是完成它。”他指着笔记上的内容,“这些阵法知识,本来就是我传给她的。我只不过是去履行自己尚未完成的使命。”

经过数月的推演和准备,在一个月圆之夜,王也在自家庭院布下了复杂的阵法。张楚岚、冯宝宝和诸葛青都来为他护法。

“老王,你可想清楚了?”张楚岚难得严肃地问,“这一去,可能就回不来了。”

王也轻笑:“放心吧,我答应过那姑娘会去拜访,总不能食言。”

冯宝宝突然开口:“带点现代点心给她尝尝,她上次好像很喜欢吃巧克力。”

王也愣了一下,随即笑开来:“还是宝儿姐想得周到。”

月光下,阵法启动,光芒越来越盛。王也站在阵眼中央,感受着周围空间的扭曲。最后一刻,他将一枚玉佩——芍药送他的那块——交给诸葛青:“若是成功,这玉佩应该会消失。若是失败...就当留个纪念吧。”

光芒暴涨,瞬间又消散。原地空空如也,只有那枚玉佩在诸葛青手中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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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年间,金陵城南的芍药圃中,少女芍药正在晾晒药材。距离那次意外的时空穿越已经过去半年,但她始终无法忘记那段奇遇,特别是那个懒散却可靠的道士。

“姑娘,门外有个奇怪的道士求见,”侍女前来通报,“说他姓王,从远方而来。”

芍药手中的药筐“啪”地落地,药材散了一地。她顾不得收拾,提起裙摆就向大门跑去。

门外,王也一袭道袍,风尘仆仆却笑容依旧:“芍药姑娘,贫道依约前来拜访。”

芍药怔在原地,眼中闪过惊喜、疑惑,最终化为医者的专业审视:“你脸色不好,经脉又有损了。快进来,我给你把脉。”

王也哭笑不得:“半年不见,姑娘见面第一句又是这个?”

芍药认真道:“医者父母心,见你气色不佳,自然要先诊治。”说着便拉过王也的手腕把脉,眉头越皱越紧,“你这半年是不是又没有按时服药?脉象比之前更乱了!”

王也任由她拉着自己手腕,眼中带着难得的温柔:“以后有姑娘督促,不敢再怠慢了。”

芍药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对方的手,顿时耳根微红,慌忙松开:“谁、谁要督促你...先进来吧,我刚好煎了一服调理经脉的药。”

王也跟着芍药走进宅院,看着熟悉的药圃和房舍,心中感慨万千。这就是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啊。

“芍药姑娘,其实我这次来,是有重要的医术想与你探讨。”王也正色道。

芍药顿时眼睛一亮:“什么医术?”

王也从怀中取出那本笔记:“这是我研究多年的一些医道心得,或许对姑娘有所启发。”

芍药接过笔记,翻看几页后越发惊讶:“这些理论...前所未见,却颇有道理!王道长,你果然深藏不露。”

王也微笑:“姑娘过奖了。若是不嫌弃,我可以在贵府叨扰一段时间,与姑娘共同研讨医道。”

芍药毫不犹豫地点头:“自然可以!我这就让下人收拾厢房。”

………

他就这样在最爱她的时候,教会她如何爱他。

缘分,太捉摸不透了。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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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王也在芍药家住下,每日与她研讨医道。他谨慎地透露一些未来的医学知识,总能引起芍药极大的兴趣。

有时,王也会“不经意”地提到一些现代生活细节,比如电灯、手机等,芍药总是听得入神,然后认真记录在笔记中。

“若是真能驯服雷电为人所用,世间百姓的生活该有多大的改善啊。”某日午后,芍药听完王也对电力的描述后感慨道。

王也看着她专注的侧脸,轻声说:“总有一天会的。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

除了研讨医道,王也也带芍药游览金陵城,看遍世间百态。他教她尝各种小吃,看她被辣得眼泪汪汪却还要继续吃的倔强模样;带她听戏喝茶,结果她在戏园子里忙着给咳嗽的老伯诊脉开方。

渐渐地,芍药发现自己不再只盯着王也的脉象看,开始注意到他说话时微扬的嘴角,思考时轻皱的眉头,还有那双总是半眯着却洞察一切的眼睛。

某个月夜,二人坐在院中研讨一味古方,芍药忽然问:“王道长,你为何对我这般好?不仅传授珍贵医术,还耐心陪我游历研讨。”

王也望着月亮,轻声道:“因为姑娘值得。你有一颗纯粹的医者之心,这是世间最珍贵的品质。”

芍药低头沉默片刻,忽然说:“最近我为王道长把脉时,发现自己的心跳会变快。这是何种病症?莫非会传染?”

王也先是一愣,随即会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不是病,是...”他顿了顿,看着芍药纯粹疑惑的眼神,改口道,“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说明姑娘身体健康。”

芍药似懂非懂地点头,继续低头研究药方,耳根却悄悄红了。

………

但可惜,从此那个还没完全学会爱的傻姑娘只能自己在回忆中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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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王也在芍药家一住就是三个月。这期间,他不仅帮助芍药完善了许多医理药方,还悄悄为她调整了那个导致时空穿越的阵法。

某日,王也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快到了。当晚,他将完善后的阵法详细绘制成图,交给芍药。

“这个阵法我已经改良过,不会再有时空错乱的风险。”王也解释道,“将来若是有缘,或许还能再见。”

芍药接过阵图,眼中闪过不舍:“王道长要走了?”

王也点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过临走前,我想送姑娘一件礼物。”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玉佩:“这是我师门传承的玉佩,能温养经脉,对医者尤为有益。”

芍药接过玉佩,触手温润,显然不是凡品。她犹豫片刻,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药囊递给王也:“这是我精心调配的各类丹药,应急时或可救人性命。道长云游四方,带着以防万一。”

王也郑重接过,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那枚后来救他一命的药囊啊。

次日清晨,王也辞行。芍药送他到城外长亭,忽然问:“王道长,我们还会再见吗?”

王也望着她,微笑道:“有缘自会相见。保重,芍药姑娘。”

转身离去时,王也听见芍药轻声说:“王道长,若再来金陵,一定要来看我。我...我会继续研究那些医理,不会让你失望的。”

王也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渐行渐远。

回头,已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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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代的王也,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诸葛青。好友见到他,长舒一口气:“三个月了,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样?”

王也微笑:“完成了该完成的事。”他看向手中的药囊,“对了,那枚玉佩呢?”

诸葛青从怀中取出玉佩:“就在这里,你消失后它一直在,没有变化。”

王也接过玉佩,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我并没有改变历史,只是完成了它。”

数月后,王也再次造访南京那处宅院。开门的仍是那位老妪,见到他后微微一笑:“道长请进,有样东西我想该物归原主了。”

在同样的房间,老妪取出一本崭新的笔记:“这是在整理曾祖母遗物时发现的,夹在她的医案中,指定要交给您。”

王也翻开笔记,第一页写着:“致未来的王道长:谢谢你来过我的时代。那些共处的日子,是我一生最珍贵的记忆。你教会我的不仅是医道,还有...”字迹在这里有些犹豫的墨点,最后写道,“还有如何去珍惜一个人。若时光能重来,我依然会选择遇见你。——芍药”

笔记中间,夹着一朵精心保存的芍药花,花瓣虽已干枯,颜色却依旧娇艳如生。

王也轻轻合上笔记,望向墙上那幅画像,画中人的笑容似乎更加温柔了。

窗外,一株芍药在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跨越时空的缘分,安静而持久,如同最细腻的医术,治愈了时光留下的所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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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代的王也,站在自家庭院中仰望着同一轮明月,手中摩挲着那枚已经失去光泽的玉佩。诸葛青推门而入,见他这般模样,轻叹一声。

“所以,你真的完成了那个闭环?”诸葛青问道,递过一壶刚温好的酒。

王也接过酒壶,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我教会她的医术,她传给了后人;我送给她的玉佩,最后又救了我一命。”他仰头饮下一口酒,“而这一切,其实早已发生过了。”

诸葛青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你并没有改变任何事,只是履行了已经发生的历史?”

“正是如此。”王也点头,“那本笔记,那些医术,甚至那个阵法...原来都是我自己传给她的。我只是完成了这个环。”

二人沉默对饮片刻,诸葛青忽然问:“那你的心意呢?穿越时空去见她,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历史?”

王也望着月亮,没有立即回答。许久,他才轻声说:“那个傻姑娘等了我一辈子。我总得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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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王也再次造访南京那处宅院。开门的仍是那位老妪,见到他后微微一笑:“道长请进,有样东西我想该物归原主了。”

在同样的房间,老妪取出一本崭新的笔记:“这是在整理曾祖母遗物时发现的,夹在她的医案中,指定要交给您。”

王也翻开笔记,第一页写着:“致未来的王道长:若你读到这些文字,说明你真的来了。谢谢你完整了我的生命。——芍药”

笔记中详细记录了芍药毕生研究的医术,其中不少灵感都来自王也当年无意中透露的现代医学知识。最后一页,夹着一朵精心保存的芍药花,花瓣虽已干枯,颜色却依旧娇艳如生。

老妪轻声说:“曾祖母临终前说,她一生最幸运的事,就是那个月夜的法阵出错,让她遇见了来自未来的你。她说,若不是那场相遇,她不会成为后来的名医,也不会领悟医道真谛——仁心仁术,救人疾苦。”

王也轻轻合上笔记,心中百感交集。那个只对医术感兴趣的单纯姑娘,终究成为了她理想中的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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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后,王也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往常的懒散。但他开始将笔记中的医术整理成册,结合现代医学知识加以完善。

某日,张楚岚来看他,见满屋医书,不禁调侃:“老王,你这是要改行当大夫啊?”

王也头也不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冯宝宝拿起一本手稿翻看,忽然说:“这个治法,好像在哪儿见过。”

王也笔尖一顿,轻声道:“或许吧。有些医术,本就该流传于世。”

他继续埋头工作,将芍药的医术与现代医学结合,编写一部融合古今的医书。过程中,他时常感到那位专注医道的姑娘就在身旁,与他一同研讨。

完成医书那日,王也独自来到郊外山上。夜幕降临,月华如水,与那个穿越之夜的月色一般无二。

他从怀中取出那本泛黄的笔记,翻到最后一页,轻轻摩挲着那朵干芍药花。

“医者能治百病,惟心难医。”他轻声念着笔记上的字句,微微一笑,“傻姑娘,你可知相思本非病,何须药石医?”

月光下,王也的身影显得格外寂寥,却又透着一种奇特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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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的某个月夜,王也的医书正式出版,署名“芍药 述/王也 整理”。他在后记中写道:“此书乃明代医者芍药毕生心血,余侥幸得之,整理成册,以惠世人。医道无涯,仁心永存。”

新书发布会上,记者问及这位神秘“芍药”的身份,王也只笑不语。

当晚,诸葛青来到王也住处,带来一瓶好酒。

“今天可是个大日子,你的医书出版了。”诸葛青斟满两杯酒,“敬那位芍药姑娘。”

王也举杯,一饮而尽。

“你说,若是她能看到她的医术能惠及这么多人,该有多高兴。”诸葛青道。

王也望向窗外明月,轻声道:“她一定看得到。”

“对了,上次忘了问。那娃儿,吃巧克力了吗?好吃不?”冯宝宝依旧反应慢半拍。

王也像是被勾起了回忆,眼眶一酸,闷声回道:“吃了,她觉得好吃。”说罢,继续仰头喝酒,似是在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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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春天,王也再次游历至南京。城南那处宅院依旧,芍药圃中花开正盛。

老妪引他入内,神色有些激动:“道长,有件奇事必须告诉您。昨日整理曾祖母旧居时,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有一封写给您的信。”

王也怔住:“写给我的信?”

老妪递过一个保存完好的信封,上面写着“王道长亲启”,字迹正是他熟悉的娟秀笔迹。

王也小心翼翼拆开信封,取出信纸。信上写到:

“王道长如晤:若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猜对了。那年你来看我,我就察觉你似乎知道些什么。或许将来的某天,你还会再来这里,读到这封信。谢谢你教会我,医者不仅要治人身病,也要医人心病。你让我明白,世间最难的医术,是治愈一颗心。但最妙的也是,心虽难医,却可不药而愈。——芍药”

信纸最后,画着一朵小小的芍药花,旁边写着一行小字:“此心安处是吾乡”。

王也握着信纸,久久不能言语。原来那个看似单纯的姑娘,早已看透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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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宅院后,王也漫步至秦淮河边。春风吹拂,柳絮纷飞,河面上游船如织。

他在一处茶摊坐下,点了一壶清茶。摊主是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边沏茶一边搭话:“道长是外地来的吧?咱们金陵城可是好地方,人杰地灵啊。”

王也微笑点头:“确是宝地。听说城南曾有位名医芍药,医术高超,仁心仁术。”

老人顿时眼睛一亮:“哟,道长也知道芍药大夫?那可是我们金陵的骄傲!据说她年轻时有过奇遇,得到仙人指点,医术突飞猛进。晚年更是免费为穷人看病,活人无数啊。”

王也轻啜一口茶:“如此看来,确是位神医。”

“何止是良医!”老人感慨道,“我祖父就是被她救回的。那时他重病垂危,多少大夫都摇头说没救了,芍药大夫却不肯放弃,三天三夜守在他床边,硬是从阎王手里抢回了人命。”

王也静静听着,眼中泛起淡淡笑意。

老人继续道:“最奇的是,芍药大夫终身未嫁,却似乎一直在等一个人。据说每年月圆之夜,她都会在芍药圃中摆茶设座,仿佛在等谁赴约。”

王也手中茶杯微微一颤。

“不过这些都是传说啦,”老人笑道,“或许只是后人添油加醋的故事罢了。”

王也放下茶钱,起身告辞。走出几步,又回头问:“老人家,可知芍药大夫葬在何处?”

………

他该去看看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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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一处静谧的山坡上,王也找到了芍药的墓地。墓碑简洁朴素,只刻着“医者芍药之墓”几个字,周围种满了芍药花,正值花期,绚烂如霞。

王也站在墓前,从怀中取出那朵干芍药花,轻轻放在墓碑前。

“傻姑娘,我来看你了。”他轻声道,声音融在春风里,“你的医术现在帮了很多人,你应该会高兴吧。”

微风拂过,芍药花丛轻轻摇曳,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王也在墓前静立许久,直到夕阳西下,天边泛起橘红色的晚霞。

临走前,他从药囊中取出一枚丹药,埋在墓旁的芍药花下:“这是根据你的药方改良的,能滋养土地,让花开得更好。就当是...谢谢你等了我一辈子。”

转身离去时,王也仿佛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又或许只是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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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后,王也的生活渐渐回归平常。他还是那个懒散的道士,偶尔接接公司的任务,大部分时间喝茶睡觉,悠闲度日。

只是每年春天,他都会南下金陵,在芍药花期最盛时,去那个种满芍药的山坡坐坐。

有时他会带一壶好茶,两个茶杯;有时带几本新出的医书,念给那个长眠的医者听;有时什么也不带,只是静静坐着,看花开花落。

张楚岚有一次忍不住问他:“老王,你这样年复一年地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也懒洋洋地躺在树上,眯着眼看透过树叶的阳光:“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因为那里的芍药花开得特别好吧。”

冯宝宝突然冒出来,面无表情地说:“你心里有她,她心里有你。为啥不能在一起?”

王也怔了怔,随即轻笑:“宝儿姐,有些缘分,不是非要在一起才算圆满。”

他望向南方,轻声道:“就像月亮和芍药花,从不相触,却共享同样的月光。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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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月圆夜,王也独自坐在庭院中饮酒。月光洒落,与多年前那个穿越之夜一般无二。

微醺间,他仿佛看见那个专注捣药的姑娘就坐在对面,皱着眉头说他经脉有损,需要调理。

王也不禁轻笑出声,举杯对月:“芍药姑娘,敬你一杯。谢谢你教会我,最难的医术是医心,最妙的却是不药而愈。”

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院落中。一阵微风吹过,带来远处芍药花的香气。

王也放下酒杯,从怀中取出那封信,再次展开。信末那句“此心安处是吾乡”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轻笑摇头:“原来如此...傻姑娘,你早就告诉我了。”

此心安处,即是故乡。而他的心,早在那个月夜,就已经找到了归处。

不需要穿越时空,不需要改变什么。只要记得曾经有过那样一个纯粹的灵魂,曾经那样专注地想要治愈他,就足够了。

王也举杯,将余酒洒向大地,敬那个终身行医、仁心仁术的姑娘,敬那段跨越时空的缘分,敬所有不药而愈的相思。

月光依旧,芍药年年绽放。有些故事,不需要结局,因为它早已在时光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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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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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记:

最近灵感乍现,而且也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对是让自己天马行空。我会尽量不ooc,比如我觉得如果是王也和芍药就是会这样平淡的,安稳的。

会不定时更新,有灵感了就更。

可以开始选下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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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不彪悍枉少年》花彪vs《小巷人家》李佳。李佳要升高一那年,父母让她寄宿在了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朋友家(花彪家),又是因为一定要当上海人。两年,她几乎没见过几次花彪,平时只和花奶奶聊聊,其余时间不是在看书就是在学习。她认为自己寄人篱下就还有规矩,所以,后来花彪因意外转来自己学校时,他刚开始被杨夕不待见。而李佳就默默和他说话,甚至违背了自己的好朋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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