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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宁观影体(5)

终极笔记阿宁联动

【天幕上的画面,如同一曲逐渐走向高潮的悲壮乐章,旋律急转直下,奏响了最终令人心碎的尾音。】

【在阿宁近乎严苛的倾囊相授和其整合的庞大人脉、资源支持下,吴邪的身手、心智乃至整个人的气场,都如同被强行锻造的利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蜕变。】

【他眼神中残存的天真与犹豫被迅速磨去,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增长的坚毅、冷静,甚至是一丝隐藏极深的锐利。】

【他仿佛背负起了一座无形的大山,承载着阿宁那份沉重到令人窒息的托付,以及那个被命名为“沙海”的、旨在掀起惊涛骇浪的庞大反击计划,一步步走向未知而黑暗的深渊。】

【然而,与吴邪日益强大、锋芒初露的气场形成残酷到极致的对比,是阿宁那越来越苍白、几乎失去所有血色的面容。】

【她像一根燃烧到了极限的蜡烛,烛芯在风中剧烈摇曳,拼尽全力迸发出最后的光与热,那光芒却愈发微弱,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目光死死盯住复杂的沙盘,用尽最后的心力去完善“沙海”计划的每一个细微环节,将裘德考遗留的所有财产、人脉,毫无保留地、孤注一掷地全部投入其中。】

【这不像是一场计划,更像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豪赌,赌上她的一切,只为换取一个不确定的未来。】

【终于,当“沙海”计划的齿轮完全咬合,可以脱离她的掌控独立运转的那一刻。】

【画面中的阿宁,仿佛那根一直强行绷紧、维系着她生命的弦,骤然断裂!】

【她看着初步显现出狰狞威力的计划雏形,嘴角刚想艰难地扯出一个如释重负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却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随即,一口殷红的鲜血毫无征兆地呛出!那刺目的红,喷洒在沙盘边缘,与她苍白如纸的脸形成了触目惊心、令人心悸的对比。】

【没有伤口,没有敌人袭击,没有中毒的迹象,甚至没有任何已知的急病征兆。】

【她的生命力如同被一个无形的、冷酷的规则瞬间抽空,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软软地地向后倒去。】

【吴邪(屏幕版)目眦欲裂,疯了似的冲过去,在她彻底倒地之前,险之又险地将她接入怀中。】

【他徒劳地用手,用袖子,疯狂擦拭着她嘴角不断汩汩溢出的鲜血,那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却仿佛无穷无尽。】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绝望:“阿宁!阿宁!撑住!我马上带你去找最好的医生!一定有办法的!”】

【阿宁躺在他不断颤抖的臂弯里,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视线无法聚焦,但她努力地、挣扎着凝聚起最后一丝清明,看向吴邪那张写满了焦急、恐惧和悲伤的年轻脸庞。】

【断断续续地,用尽胸腔里最后一点气息,她说道:】

【“吴邪……这次……好像能改变一点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即将散去的烟雾,带着一种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不确定希冀,“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

【她停顿了许久,久到吴邪以为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她才用几乎微不可闻、需要贴近嘴唇才能捕捉到的气音,吐出了最后的、清晰的嘱托:】

【“照顾好……太初。”】

【吴邪重重点头,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滚烫地砸落在阿宁已经彻底失去血色、冰冷下去的脸颊上,与那未干的血迹混合在一起,留下蜿蜒的、湿漉漉的痕迹,像是某种悲恸的铭文。】

观影空间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浓重的悲伤和巨大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疑惑,如同冰冷的浓雾般迅速笼罩了每一个人。

王胖子张着嘴,眼圈瞬间就红了,他想破口大骂,想质问这该死的命运,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最终只能将所有无力与愤怒狠狠砸向自己,一拳捶在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胖脸上肌肉扭曲,写满了痛苦与不解:“这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啊?!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

吴邪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平行世界里那个抱着阿宁逐渐冰冷的身体、痛哭失声、无助得像个小孩子的自己,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而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又闷又痛,几乎无法呼吸。

他同样无法理解,这诡异的、毫无逻辑可言的死亡方式,彻底颠覆了他所认知的一切常理和医学常识。

“不是外伤,不是内伤,不是已知的任何毒素,也排除了突发性疾病的可能……” 解雨臣眉头紧锁,几乎拧成了一个结,他清冷的声音此刻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试图用最理性的思维去剖析,“这更像是……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力量反噬?或者……是达成了某种契约或使命后,必须支付的……终极代价?” 他提出的假设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诞,却又似乎是眼前这超现实场景唯一可能的解释。

黑瞎子墨镜下的脸一片肃穆,甚至带着某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喃喃低语,重复着阿宁的遗言:“‘这次能改变一点’……‘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她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结局?而且这种结局,她可能……已经经历过不止一次?”

这个大胆而惊悚的猜测,如同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脊梁,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连病床上的吴三省和旁边的解连环都彻底变了脸色,两人眉头拧成了死疙瘩。

吴三省混迹江湖几十年,腥风血雨,各种诡谲离奇的死法也算见过不少,但像阿宁这样,毫无征兆、仿佛被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天道”或“规则”直接判定死亡、强行“抹除”的情况,简直是闻所未闻,超越了他所有的经验和想象。

他心中的不安与惊悚达到了顶点,隐隐感觉触及了一个远超九门纷争、甚至远超世界的、更加恐怖和未知的层面。

阿宁坐在座位上,指尖冰凉。

她看着张起灵,眼神里满是探究,他知道吗?知道这种被操控的命运吗?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意思吗?

张起灵的身体僵了僵,他看着光幕里阿宁失去气息的脸,指节发白, “改变”“下一次”“照顾好太初”。

这些话像钥匙,在撬他记忆的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心口闷得发疼,像压着一座看不见的山。

更颠覆认知的画面紧随其后,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所有人眼前。

【天幕中,倒在吴邪怀里、已经失去所有生命气息的阿宁,她的身体并没有像寻常死者那样逐渐僵硬冰冷,反而开始从内部散发出一种微弱的、纯净的莹白色光芒。】

【那光芒起初很淡,如同月华,随即变得清晰起来。】

【紧接着,她的身躯从衣角、发梢开始,逐渐分解成无数细小的、闪烁着柔和微光的光粒,如同夜空中被惊扰的的萤火虫群,又像是被一阵无形清风吹散的沙砾,缓缓飘起,脱离了她的衣物,脱离吴邪的怀抱,然后……在众人眼前,无声无息地、彻底地融入了脚下坚实的大地,消失不见。】

【只有吴邪怀中骤然空荡的触感,臂弯里残留的、迅速消散的微弱温度,以及他衣襟上那片刺目的未干血迹。】

【那血迹仿佛也在失去意义,随着光粒的消散慢慢褪去颜色。】

“!!!”

“这……这怎么可能?!”

“化成了光?!人就……就这么没了?!这是仙侠剧吗?!还是我们在看什么特效电影?!”

空间内瞬间如同炸开了锅!所有人都被这超乎想象、完全违背物理法则的场景惊呆了!这已经完全脱离了现实世界的任何逻辑框架,更像是神话传说、志怪小说或者最高幻想级别的影视作品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王胖子猛地从座位上弹了一下(再次被规则按回),指着屏幕,手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声音尖利变形:“胖、胖爷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人、人没了?!变成星星点点的……光……飞、飞走了?!钻进地里去了?!这、这算什么?!尸解成仙吗?!可宁老板她……” 话没说完,被这超出常识的景象堵得哑口无言。

吴邪的大脑彻底空白,他看着光幕里那个抱着空衣、泪流满面的自己,心脏像被冰锥刺穿。

这比墓里的血尸、禁婆更离奇,更恐怖,彻底粉碎了他所有的认知。

解雨臣的眉头拧成了死结,他下意识地摇头,仿佛在拒绝接受眼前的画面;

黑瞎子摘下了墨镜,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戴上,确认看到的景象没有丝毫改变。

这种死亡方式,已经不能用任何已知的科学、玄学乃至江湖传闻来解释,它指向了一个完全未知的、令人不寒而栗的领域。

霍秀秀捂住了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紧紧靠在解雨臣身边,寻求着一点点安全感。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阿宁和张起灵身上。

阿宁本人也是瞳孔骤缩,呼吸一滞,屏幕里自己那“羽化登仙”般、却又透着无尽苍凉与虚无的死法,让她感到一种荒谬绝伦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平行世界的自己,究竟背负着什么?是什么样诡异的力量在作用?为什么会以这种完全超出理解的方式落幕?她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确认自己仍然是真实存在的、有血有肉的实体,那种即将“消散”的错觉让她心惊肉跳。

而张起灵,一直如同亘古磐石般沉默的他,在看到阿宁化作无数光粒消散于天地间的瞬间,

搭在膝盖上的手猛地握成了拳,坚硬的指节因为极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手背上青筋隐现。

他那双总是古井无波、仿佛能容纳一切秘密的眼眸里,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翻涌起剧烈的波澜,痛苦和明悟般难以言喻的悲凉,仿佛通过这画面,窥见了某个被尘封的真相,某个关于“存在与消亡”的残酷规则。

【天幕上的画面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精准地操控着时间线,继续向前推进。】

【得益于阿宁留下的庞大资源、详尽到可怕的布局以及那份近乎“填鸭”式的倾囊相授,吴邪主导的“沙海”计划在初期遭遇些许波折后,竟势如破竹般推进,最终,一次关键的奇袭,取得了决定性的成功。】

【他带着被阿宁用生命最后时光强行催生出的狠厉与孤注一掷的决绝,在神秘诡谲的古潼京迷局中纵横捭阖,步步惊心,最终竟真的成功撼动并近乎摧毁了汪家经营数百年的庞大基地核心,以及那个悬在所有人头顶、试图操控命运的“推算系统”。】

吴三省和解连环在病床上看到这一幕,不约而同地深深吐出一口积压已久的浊气,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

纠缠九门几代人的梦魇被拔除,这无疑是了却了他们一桩巨大的心病。

这本该是一场足以载入隐秘史册的酣畅淋漓的胜利,是吴邪成长的证明,更是告慰那位以自身为燃料、点燃这场燎原之火的阿宁在天之灵的最好祭品。

然而,胜利的凯歌尚未奏响,一种粘稠而诡异的氛围便如同无声的潮水般悄然弥漫开来。

【画面中,所有深度参与并知晓“沙海”计划核心的当事人,包括吴邪自己、王胖子、解雨臣、黑瞎子,他们的记忆仿佛集体感染了一种可怕的“病毒”,出现了严重且指向性明确的偏差和缺失。】

【当有局外人或他们自己不经意间提起“阿宁”这个名字时,他们的反应出奇地一致:先是短暂的、真切的茫然,眼神放空,仿佛在记忆库中搜索一个模糊的标签,随后便用一种带着些许商业性惋惜却无比笃定的语气纠正道,“阿宁?你说那个裘德考公司的美女领队?她不是在青海塔木陀的蛇沼鬼城探险时,就意外牺牲了吗?”】

“什么?!”

观影空间内,王胖子第一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意念上)炸了起来:“放他x的狗屁!胖爷我明明记得清清楚楚!宁老板后来活蹦乱跳地生了娃!还在美国跟那帮洋鬼子资本家斗得你死我活!最后……最后她妈的是化成光没的!怎么一转眼就又死回蛇沼去了?!这记忆还能随便乱改的?!”

吴邪指着屏幕,声音微微发颤:“不对!这完全不对!他们明明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云顶天宫后的交集、孩子的出生、那些魔鬼特训、‘沙海’计划的筹谋……这些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经历,难道都是我们集体做的梦吗?!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强行把这段记忆‘剪掉’了?!”

更让人毛骨悚然、细思极恐的是解雨臣(屏幕中)的反应。

【当被旁敲侧击地问及是否与阿宁有更深交集时,他正优雅地擦拭着手中的龙纹棍,闻言抬起头,眼神平静,语气淡漠疏离:“阿宁?嗯,裘德考公司能力最强的负责人,手段凌厉,是个难得的人才。可惜,时运不济,在蛇沼那次探险中遇难了,英年早逝。”】

那种公事公办的客观,与他之前被迫当“超级奶爸”、对着留下奶渍手印的文件无奈扶额时,那种鲜活而真实的反应,简直判若两人!

“全世界的人都被‘天授’了不成?!怎么所有人的记忆都跟被格式化了似的,还是统一版本?!” 黑瞎子忍不住低吼出声,这个发现比亲眼看到汪家基地被炸毁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心惊。

张起灵的天授是个人性的、周期性的失忆,而眼前这一幕,更像是一种范围极广、目标明确、且极具针对性的“群体性记忆清除”或“认知覆盖”!

阿宁明明没有死在蛇沼!她活了下来,孕育了生命,搅动了风云,甚至以自身为代价彻底改变了对抗汪家的结局!

这些如此深刻、如此波澜壮阔、足以改变许多人命运轨迹的经历,怎么可能像写在沙滩上的字一样,被海浪轻易抹平,仿佛从未存在过?!这背后仿佛有一只无形而冷酷的大手,强行将这些真实发生过的、充满血与泪的记忆,从所有相关者的脑海中精准地抽离、覆盖、抹去。

【镜头给到已经蹒跚学步、眉眼间依稀能看出阿宁那份精致与张起灵那份沉静的吴太初时,这种诡异感达到了令人窒息顶峰。】

【有人好奇地问起这个明显与吴邪关系匪浅的孩子的来历,得到的回答却是轻描淡写:“哦,你说太初啊,是吴邪早年跟一位不知名女子生的,那女子生完孩子就走了,再没出现过。”】

【至于那位“不知名女子”究竟是谁,叫什么,长什么样,为何离开,竟然没有任何人深究,仿佛有一层浓得化不开的迷雾笼罩了所有关键信息,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不约而同地回避了真相的核心。】

【关于阿宁在蛇沼之后的所有经历,关于她的抗争、她的牺牲、她的存在,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粗暴地一笔带过,彻底尘封,无人提及,也……无人记得。】

空间里陷入死寂。

每个人心中翻江倒海。

王胖子张着嘴,喉咙干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瘫在座位上,喃喃道:“邪门……太邪门了……这比咱们在墓里遇到的任何粽子、任何机关、任何诡事都邪门一万倍……这到底是什么鬼力量……”

吴邪脸色苍白如纸,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的恐惧,记忆、认知、存在都能被轻易篡改,那么什么是真实?。

解雨臣和黑瞎子再次凝重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极致的严肃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悚。

他们意识到,平行世界里发生的,可能不仅仅是阿宁个人的悲剧与牺牲,而是更深层次地触及了某种……世界底层运行规则的恐怖层面。

阿宁的“改变”与“干预”,似乎引来了某种更高级别、维护“既定轨迹”的“修正力”的无情抹除。

所有的目光,最终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聚焦在了空间里的阿宁和张起灵身上。

阿宁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屏幕里那个被全世界遗忘、连最亲密的战友都记不得她真正的牺牲、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无情抹去的自己,让她感到一种窒息般的愤怒、深入骨髓的悲凉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无力感。

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燃烧了一切去抗争,最终却连在他人记忆中存在过的资格都被彻底剥夺了吗?

而张起灵,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光幕中的吴太初身上,那个被模糊了身世、被“修正”了来历、名为“太初”的孩子,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自己被模糊的过往。

整个空间被一种巨大的、源自认知层面被颠覆的诡异感和冰冷的寒意所笼罩。

他们亲眼见证了一个人如何壮烈地抗争、如何奇迹般地留下血脉、如何彻底地改变了看似不可动摇的战局,却又如何被世界无情地“修正”和“遗忘”。

这种无声的抹杀,比惨烈的死亡更恐怖,因为它否定了一个人所有的抗争与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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