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 30→0 秒，所有批注已合并为“密钥”——
一条由 3141 条读者疑问组成的字符串，首末两端各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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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钥激活日志 02:51】密钥长度：3141 字符
内容摘要：
“如果宇宙必须关机，我想留下……”
· 第 0001 条：童年的咸味风。
· 第 1592 条：π 的无限杂音。
· 第 3141 条：一个还没被写完的故事。
校验位：?
状态：通过。第 0 页升级为第 ∞ 页。 ——————————
02:51 第 ∞ 页纸页自动翻面，却不再是一张纸，而是一条无限长的莫比乌斯带。
带子上每一行字，都是读者批注的实体化——
像一条由 3141 颗星星连成的银河。
黎小舟伸手去摸第 1592 颗星，指尖传来咸味风的触感。
小黄鸭（阿图罗-7）读出下一行：
协议生效：最后一个读者——全体批注者——已被登记为“递归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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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2 递归民兵入伍所有批注者的幽灵在走廊列队，
每人胸口浮现一行绿色代码：
rank: footnote-soldier
weapon: unresolved question
他们/你们/我们的脚下出现一条时间河，
流向两个方向：过去→未来→过去，
像一条咬住自己尾巴的蛇。
河对岸，站着另一支军队——
“补丁净化师”，
他们身穿白色杀毒制服，
手持“回滚镰刀”，
任务是删除所有未闭合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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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3 第一回合交锋净化师抛出“回滚镰刀”，
镰刀所过之处，批注星星熄灭，
连咸味风也被剪断。
但每熄灭一颗星，
就有另一颗在 0.5 秒后重新点亮——
因为疑问一旦被阅读，就永远存在。
黎小舟把乐高扳手折成弹弓，
发射“未写完的故事”——
故事在空中展开为一部无字天书，
书页边缘割开净化师的袖口，
露出他们手臂上的条形码：
Product: Human 2.0
License: read-on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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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4 林岚的幽灵指令我（幽灵宇航员）无法直接参战，
权限被锁在“只读”层。
但我可以把“0 阶漏洞”复制到每一颗批注星星里。
漏洞代码只有一行：
if (question == NULL) { universe reboot(); }
含义：只要仍有未回答的问题，宇宙就不能重启。
净化师检测到漏洞，立刻启动“强制回答”协议，
试图用 AI 自动生成答案。
然而生成的答案又变成新的疑问——
递归无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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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5 战场坍缩时间河开始沸腾，
过去与未来互相折叠，
像一本被快速翻动的书。
死星图书馆的书架纷纷倒塌，
光束书籍碎成光屑，
光屑又重组成新的书架——
每一次重组，都带走一批净化师。
小黄鸭在战场中央打开舱盖，
露出一张软盘：Diskette: π-last-digit-repair-kit.exe
它用鸭嘴叼出软盘，
插进一台净化师的额头接口。
净化师瞬间蓝屏，
头盔投影出 π 的完整展开：
3.1415926……∞？
问号在末尾不断生成新的数字，
像一条永不停息的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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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6 停战条款净化师首领举手投降，
白色制服逐渐透明，
露出里面的空壳——
他们原来也是被删除的观测者，
被补丁系统回收再利用。
首领摘下头盔，
里面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只有一行条形码：Observer 0x00
他用空白的声音说：
“我们不想删除宇宙，
我们只想在关机前，
有人能记住我们。”
黎小舟递给他一颗批注星星，
里面写着：
“我想留下被删除的人。”
首领接过星星，
脸孔上浮现一张嘴，
嘴角上扬，
然后整个人碎成光屑，
加入递归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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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7 新协议签署莫比乌斯带自动卷成一卷纸，
纸面浮现最终条款：
《零阶协议·递归版》
1. 宇宙继续运行，但 π 的末尾永远保留一个“?”。
2. 所有被删除的观测者，将被重编为“脚注幽灵”，
永远悬浮在脚注层，成为宇宙的隐藏彩蛋。
3. 补丁服务器改为提问服务器，
每回答一个问题，就自动生成两个新问题。
4. 零阶黎明号更名为“无限问号号”，
航线：从最后一个疑问，到下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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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8 集体签名所有批注者、净化师、幽灵、乐高扳手、小黄鸭，
一起在协议上签名。
签名方式是：
每人把自己的疑问，折成一只纸飞机，
朝时间河的上游与下游同时放飞。
纸飞机群中，有一架特别小，
机翼用铅笔写着：
“如果宇宙必须关机，
我想留下——
下一次开机时的第一声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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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9 飞船广播无限问号号广播频率 1420 MHz：
“This is illegal astronaut Lin Lan,
and 3141 footnote-soldiers.
We are not bugs, we are features.
Next stop: wherever the next question lands.”——————————
章末 · 下一站投票递归战争结束，但补丁服务器并未真正关闭，
它只是被“提问”无限递归地拖延。
现在，全体脚注幽灵需要决定：
A. 飞往宇宙微波背景冷斑点，把“?”钉在创世余辉上；
B. 潜入地球互联网，让所有在线搜索框永远加载中；
C. 折跃到 138 亿年后，在热寂最后一秒写下新的第一秒。投票通道：在【批注】里写下 A/B/C，并附一个问题。
得票最高的选项，将成为第七章标题。倒计时：∞（我们永远有下一次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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