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挠了挠头，走到唐僧面前，手里还捏着本泛黄的册子——正是系统留下的那本。“师父，俺老孙实在搞不懂，那系统到底是啥来头？看不透，摸不着的。”他把册子翻开，指着上面的字迹，“它说什么‘粉丝就是信仰’，还有‘投稿’‘现实世界’，说那里有‘科技’，没咱们这儿的阴谋诡计。可‘科技’是啥？俺老孙听着跟天书似的。”
他顿了顿，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不过它是真厉害，不光把俺的破妄金瞳恢复了，连双天神通都提到了大罗境界。您说，俺这算不算……跳级了？”
须菩提祖师在一旁掐指算了算，指尖停在半空：“有几种可能，但多半是你的机缘，不是阴谋。”他看向孙悟空，目光温和，“它和天道、灵山那些人不一样，没算计你，反倒让你变强了。你记着，变强了更要不忘初心，好好和大家相处，好好修炼。”
说完，他转向唐僧，语气淡了些：“至于三藏有没有听进贫道的话，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学与不学，听与不听，全在你的悟性。”祖师站起身，往洞外走，“这一难就算过了，明天走个流程，让你自己回去——花果山有坡，下山不难。”
孙悟空把册子收起来，凑到唐僧身边：“师父，祖师的话在理。您要是想通了，咱明天就上路；要是没想通……俺在花果山等您想通。”
唐僧看着孙悟空眼里的真诚，又想起祖师说的那些往事，双手合十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洞外的月光透过水帘照进来，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像他此刻乱中渐明的心绪——或许，真该像祖师说的那样，再好好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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