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自己的身份

（以下一切为私设，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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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的窗棂积着层薄霜，朱志鑫临窗而立，冰蓝色灵力在指尖凝成枚剔透的冰晶，映着窗外渐沉的暮色。苏新皓抱着叠刚整理好的符箓走进来，霜白色灵力在掌心流转，经过门槛时，不小心在青砖上留下串冰花脚印。

苏新皓师尊

苏新皓放轻脚步，霜白色灵力悄悄收了收，怕寒气惊到案上的古籍。

朱志鑫转过身，冰蓝色灵力化作道虚影，落在苏新皓肩头——那是他的灵魂投影，带着与本体无二的清冷气息。

朱志鑫今日的幻觉符练得如何？

苏新皓的指尖在符箓上轻轻点了点，霜白色灵力漫过符纸，浮现出片虚假的落雪景象，雪花落在朱志鑫的发间，却触不到真实的温度。

苏新皓试了新的画法，能让幻觉维持更久些，只是……

他顿了顿，霜白色灵力突然紊乱，落雪的幻觉瞬间碎成冰晶。

苏新皓还是分不清哪些是师父的投影，哪些是真人。

朱志鑫的冰蓝色灵力收回，灵魂投影在原地凝立片刻，才缓缓消散。

朱志鑫分不清是好事，说明你的幻觉已能乱真。

苏新皓低头看着案上的符纸，霜白色灵力在指尖转了个圈，像藏着没说出口的话。他想起昨日在演武场，朱志鑫的灵魂投影替左航挡了剑，冰蓝色灵力炸开时，自己竟下意识用霜白色凝成护盾——那份连幻觉都骗不过的在意，终究还是没藏住。

苏新皓师尊的冰系灵力

苏新皓忽然抬头，霜白色灵力缠着枚符纸

苏新皓是不是比所有元素都冷？

朱志鑫的冰蓝色灵力落在他手背上，凉意透过皮肤渗进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

朱志鑫冰系修的是心境，越冷越稳。

苏新皓的喉结滚了滚，霜白色灵力突然在掌心凝成朵冰花，花瓣上还沾着虚假的露珠。

苏新皓可弟子觉得，师父的投影比真冰还冷。

朱志鑫的目光沉了沉，冰蓝色灵力卷过那朵冰花，将其冻成块实心的冰晶。

朱志鑫苏新皓，记住你的身份。

霜白色灵力骤然僵住，冰花在掌心碎成粉末。苏新皓看着那些粉末，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知道师父说的是什么，是师徒之间那道冰砌的界限，是自己永远不能越过的鸿沟。

苏新皓是，弟子谨记

苏新皓低头，霜白色灵力垂在身侧，再不敢有半分逾矩。

朱志鑫的冰蓝色灵力重新落回案上的剑谱，灵魂投影再次浮现，这次却没看他，只是专注地描摹着剑式。藏经阁里静得能听见冰晶融化的轻响，苏新皓站在原地，看着那道与师父一模一样的虚影，突然分不清是对方的投影太冷，还是自己的霜白色，早已被这份不敢言说的心思冻成了冰。

暮色彻底漫进来时，朱志鑫收起灵魂投影，冰蓝色灵力在案上凝出盏冰灯。

朱志鑫回去吧，明日卯时来演武场，我教你冰符与幻觉的配合术。

苏新皓的霜白色灵力顿了顿，终究还是化作道寒气，躬身退了出去。走到回廊时，他回头望了眼藏经阁的窗，冰蓝色的光晕在暮色里明明灭灭，像颗永远够不到的星。

霜白色灵力突然在掌心炸开，苏新皓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他知道师父的冰系灵力从不是天生就冷，只是那份温柔，从不属于他这个徒弟。就像此刻，冰灯的光再亮，也照不透两人之间那道由师徒名分筑成的冰墙。

演武场的方向传来左航练剑的声音，带着股不管不顾的劲。苏新皓的霜白色灵力卷过片落叶，看着它在冰蓝色光晕里打转，突然觉得连这山间的风，都带着化不开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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