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走了大部分脚步声,却挡不住远处传来的、震得墙壁发颤的欢呼声。我攥着工作人员给的通行证,指尖有点出汗,刚转过拐角,就被个带着风的身影撞进怀里。
“抓到你了!”刘耀文的声音裹着笑,手臂圈得死紧,“不是说要给我们惊喜吗?从后门溜进来算什么本事。”
他身上还带着舞台妆的气息,发胶味混着淡淡的汗味。我拍着他的背挣扎:“松开啦,再勒下去我要错过开场了。”
“早就开场了,”宋亚轩从他身后探出头,手里还拿着瓶没开封的草莓牛奶,“现在已经唱完《百忧戒》了,知道你最喜欢这首,特意留了副应援棒给你。”
他把应援棒塞进我手里时,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掌心,像羽毛轻轻扫过。我想起去年他生日,我送了箱草莓牛奶到练习室,结果被其他六个人分着喝了,他气鼓鼓地跟我抱怨了三天,说我偏心。
走廊尽头的休息室门突然被拉开,马嘉祺探出头:“吵什么呢?让她进来坐。”
他总是这样,说话温温柔柔的,却带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气场。我刚走进去,就被丁程鑫按在沙发上:“先把这个戴上。”他手里拿着个黑色发圈,上面别着颗小小的星星,“免得待会儿被拍到,又要上热搜。”
发圈是我上个月落在他们宿舍的,没想到他还留着。我摸着那颗星星别针时,严浩翔从冰箱里拿出瓶冰镇可乐,拉开拉环递过来:“知道你不喜欢太甜的,特意给你冰的。”
瓶身上凝着的水珠滴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他笑了笑:“看你微博说最近在减肥,只能喝无糖的。”
我接过可乐时,张真源突然把件外套披在我肩上:“后台空调太足,别着凉了。”那是件黑色的连帽卫衣,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洗衣液香味。
“快来看这个,”贺峻霖举着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是我的微博主页,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准备好啦,我的少年们。”下面已经有了几千条评论,他指着其中一条说,“你看这个粉丝说,‘姐姐肯定在后台,不然怎么会用这个定位’,她们也太聪明了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像在炫耀什么宝贝。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七年前第一次见他们,还是在公司的练习室门口。
外面传来粉丝的尖叫,是《男儿歌》的前奏响了。刘耀文突然站起来:“我们要上场了,你就在这儿乖乖等着,结束后带你去吃火锅。”
“谁要乖乖等着,”我晃了晃手里的应援棒,“我要去台下看。”
“不行,”马嘉祺皱眉,“台下人太多,不安全。”
“我找工作人员带我去VIP区,”我举起通行证,“早就安排好啦。”
丁程鑫突然凑近我,用气声说:“那你注意安全,我们在台上找你。”他的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像蝴蝶停在眼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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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们,谁懂啊?今天晚上的演唱会,绝绝子,他们拍的那个小短剧抽象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