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七个人鱼贯而出时,宋亚轩突然回头冲我眨了眨眼,贺峻霖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严浩翔把手里的吉他拨片塞给我,说:“这个给你,待会儿用吉他玩偶弹的时后,就看你这边。”
休息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我摸着手里的吉他拨片,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七年前他们还是群没长开的小孩,现在已经成了能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少年,而我,有幸参与了他们整个青春。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张真源探进头:“该solo了,还轮不到我,过来给你送点吃的。”他手里拿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根蜡烛,“知道你今天生日,特意让助理买的。”
蛋糕是我最喜欢的抹茶味,蜡烛被点燃时,他突然唱起了生日歌。其他五个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宋亚轩在台上solo),跟着一起唱,声音里还带着点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沙哑。
“许愿许愿,”刘耀文催着,眼睛亮晶晶的,“第一个愿望要跟我们有关。”
我闭上眼睛时,能感觉到留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像温暖的阳光。其实不用许愿,我已经拥有了最好的礼物——是七年来的陪伴,是无论我遇到什么困难,他们总会第一时间出现,是他们把我护在身后,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吹灭蜡烛时,丁程鑫突然说:“其实我们早就准备好礼物了,等结束了给你。”
“什么礼物啊?”我好奇地问。
“保密,”贺峻霖笑着说,“反正你肯定喜欢。”
他们很快又要上场了,临走前,马嘉祺突然说:“待会儿唱《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的时候,看舞台中央,有惊喜。”
下半场的舞台比上半场更燃,粉丝的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当《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的前奏响起时,我下意识看向舞台中央,只见七束追光同时打下来,他们穿着白色的西装,站成一个圈,手里拿着写着字的牌子。
“七年”“陪伴”“感谢”“我们”“一直”“都在”“等你”。
七个牌子拼在一起,刚好是一句完整的话。我握着应援棒的手突然开始发抖,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知道我最近工作不顺心,知道我偷偷哭了好几次,知道我害怕他们会因为越来越红而疏远我。
演唱会结束后,他们把我堵在后台的安全通道里。刘耀文手里拿着个礼盒,塞到我怀里:“打开看看。”
里面是本相册,第一页是七年前我们在练习室门口的合照,那时候他们还穿着宽大的训练服,一个个瘦得像豆芽菜。最后一页是昨天拍的,他们七个围着我,笑得一脸灿烂。
“我们商量好了,”马嘉祺看着我,眼神认真,“等你忙完这阵,我们一起去旅行,就我们八个,谁也不许带助理。”
“去冰岛看极光,”宋亚轩说,“你不是一直想去吗?”
“还要去吃遍重庆的火锅,”丁程鑫补充道,“把你去年没吃到的都补回来。”
我摸着那本相册,眼泪又开始不争气地掉。严浩翔递给我张纸巾:“哭什么,我们又不是要走。”
“就是,”贺峻霖说,“不管再过几个七年,我们都还在这儿。”
张真源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担心,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刘耀文突然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远处传来工作人员的催促声,他们该去谢幕了。我看着他们跑向舞台的背影,突然想起七年前,也是这样,他们拉着我的手,说:“姐姐,以后我们一起努力。”
原来有些承诺,真的可以用七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去兑现。而我知道,这场关于青春和陪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