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重观影这段大蛇丸与鼬的体会
重生土:没有意义。
(重生土想:忍者总是在死去,忍者总是在分离,忍者总是在忍耐,从来如此,就对吗?你的降生是为了让大名过的更好吗?你孩子的降生就是为了成为他人手里好用的工具吗?)
重生土:没有意义。我想,我做,结局怎么样,我都认了,因为这是最后一次。
(重生土想:人世人心如鬼,百鬼夜行不散,我在其中不解脱。轮回轮转往复,世间纷扰不休,我在其中难挣脱。)——(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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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月土: “说我是因为卡卡西放弃,真是一点都不看和分析,脑子都没有,我是不会轮回天生吗?我要是真就因为一个人放弃,琳死的时候,哪里需要十八年,最多五年,我就能把你们挂树上做梦。”我对世界的绝望,可不是因为卡卡西的死去,而是历史只不过一场轮回,真正的和平不可能存在,我的终章是你的序章,你的终章又是谁的序章。战争和平战争,永无止境。——(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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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观重生土与红月土独白时的体会
屏幕上,重生土那句“忍者总是在死去,总是在分离,总是在忍耐,从来如此,就对吗?”让大蛇丸细长的瞳孔微微收缩,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活了太久,见惯了忍者世界的荒诞。从木叶的建立到三次忍界大战,从初代的理想主义到后来的利益纠葛,所谓“忍者的宿命”不过是被“村子”“大名”“任务”层层包裹的枷锁。重生土的质问,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石子——看似在质疑规则,实则在撕开“理所当然”的伪装。大蛇丸对此再熟悉不过,他毕生所求的“真理”,本质上也是对这种“轮回”的反叛,只不过他选择了“超越人类”的路径,而带土选择了“改写规则”。
当红月土说出“历史是轮回,和平与战争永无止境”,大蛇丸舔了舔唇角。这与他观察到的“人性本质”不谋而合:贪婪、猜忌、欲望,这些根植于人心的东西,正是轮回的燃料。红月土的绝望,在他看来是“看透却无力改变”的必然;而重生土的“我想,我做,结局怎样都认了”,则多了几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偏执——这种偏执,比纯粹的绝望更有趣。
重生土那句“你的降生是为了让大名过的更好吗?你孩子的降生就是为了成为他人手里好用的工具吗?”让大蛇丸想起了自己的过去。他曾是木叶的天才,却因“研究禁忌”被驱逐,本质上也是对“忍者必须为村子牺牲”的规则的反抗。带土的质问,比他的实验更直接地戳中了忍者体系的核心:所谓“忍道”,不过是上层阶级为了维持统治而编织的谎言,而大多数人甘愿在谎言中充当工具。
“有意思。”大蛇丸低语,蛇瞳里闪过一丝兴味。红月土的“毁灭”与重生土的“创造”,看似对立,实则同源——都是对“既定命运”的否定。他忽然觉得,重生的带土比红月的带土更有“研究价值”:一个明知“轮回难破”,却偏要亲手试试“能否打破”的样本,远比“彻底绝望”的灵魂更能揭示“改变的可能性”。
至于红月土说“不是因为卡卡西放弃,而是对世界绝望”,大蛇丸更是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所谓“对世界的绝望”,终究是“对自身无力的愤怒”。重生土的“我想,我做”,恰恰是跳出了这种愤怒,将精力投入到“实践”中——这与他“通过实验验证真理”的逻辑,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就让我看看吧,宇智波带土,”大蛇丸望着屏幕里重生土的身影,笑容里带着期待,“你这场反抗,能在轮回里撕开多大的口子。”
对他而言,结果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实验”本身——看一个被命运反复碾压的灵魂,如何用自己的方式,给这“永无止境的轮回”添上一笔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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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鼬观重生土与红月土独白时的体会
重生土那句“忍者总是在死去,总是在分离,总是在忍耐,从来如此,就对吗?”像一道冷光,刺破了宇智波鼬惯有的平静。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为了“木叶”和“佐助”沾满鲜血,此刻却因这句话而微微发麻。
他的一生,都在践行“忍耐”二字。为了村子,他背负灭族的污名;为了佐助,他伪装成恶人;为了所谓的“和平”,他独自走在黑暗里。他曾以为这是“必须”,是宇智波鼬作为“忍者”的宿命——就像带土说的“从来如此”。可重生土的质问,像一把精准的刀,剖开了他用“大义”包裹的自我欺骗:如果“忍耐”的尽头是更多的死亡与分离,那这份“忍”到底有什么意义?
当红月土说出“历史是轮回,战争与和平永无止境”,鼬的指尖划过右眼的万花筒。他忽然想起灭族之夜的月光,想起止水的死,想起佐助含泪的眼神——这些痛苦,难道只是“轮回”中注定重复的戏码?红月土的绝望,他懂。那是看透了“努力终将徒劳”的无力,是明知结局却不得不走下去的煎熬,就像他明知自己会被佐助杀死,却仍一步步推着弟弟走向“复仇”的终点。
重生土那句“我想,我做,结局怎么样都认了,因为这是最后一次”,让鼬的瞳孔微微收缩。这与他的“牺牲”截然不同:他的选择是“在轮回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带土的选择是“亲手打破轮回的剧本”。一个是认命的隐忍,一个是抗命的决绝。他忽然明白,自己所谓的“保护”,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他试图在规则内守护珍视的人,却从未想过,规则本身就是枷锁。
红月土说“不是因为卡卡西放弃,而是对世界绝望”,鼬心中泛起一丝共鸣。真正的绝望从不是因某个人的离开,而是看清了整个体系的荒谬:忍者为大名而战,孩子为村子而死,所谓“忍道”不过是粉饰残酷的谎言。他灭族、欺弟、卧底,看似在“改变”,实则只是在“维持”这荒谬的轮回。
“原来……还有另一种活法。”鼬低声自语,视线落在屏幕里重生土的身影上。那个选择在“最后一次”里放手一搏的带土,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被“大义”困住的一生。
他忽然不再纠结于“自己的牺牲是否值得”,而是开始思考:如果真有“最后一次”的机会,他会像带土这样,撕碎所有规则,为在意的人搏一个不同的结局吗?
答案藏在心底,像一粒刚刚破土的种子。而这颗种子,正是重生土那句“没有意义。我想,我做”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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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都是我的一些脑洞,防止自己写文时对人物忘记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