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虹眨了眨眼，悄悄拽了拽身边六耳猕猴的袖子：“李悟清，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看悟空的眼神都怪怪的？各不一样。”
六耳猕猴耳尖动了动，善聆音的神通让他捕捉到众人细微的情绪，却没来得及细想。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宿主，我给你解释一下。”
“你看无天，”系统指引着月虹的目光，“他看孙悟空，是佩服。无天想打造人人平等的世界，而孙悟空敢直接破天规，在他眼里，这就是值得认同的‘同类’，说难听点，像粉丝看偶像。”
月虹望去，果然见无天的目光落在孙悟空身上时，黑雾都淡了些，带着种“果然没看错”的笃定。
“再看天蓬，”系统继续说，“他看悟空，那是生死兄弟的眼神。一起闯过祸，一起挨过罚，眼神里都是‘有事我先上’的默契，你懂吧？”
天蓬正把烤好的野猪肉往孙悟空手里塞，嘴里还嘟囔着“多吃点，等会儿打架有力气”，眼神热络得像在看自家兄弟。
“杨戬和哪吒就不一样了，”系统笑了笑，“他们看悟空，是看对手的眼神。不是敌意，是‘棋逢对手’的欣赏——毕竟能让他们认真对待的人不多。”
月虹瞅过去，杨戬正和孙悟空说封印的事，眼神里带着审视，却藏着认可；哪吒在旁边听着，时不时插句嘴，像在跟实力相当的同伴较劲。
“六耳猕猴就简单了，”系统的声音软了些，“同根同源，现在又认了兄弟，他看悟空，是弟弟看哥哥的眼神，带着依赖和信任。”
六耳猕猴刚好抬头看孙悟空，眼里的不安早已散去，只剩下“他说什么都对”的温顺。
“袁洪心态大大咧咧，”系统说，“他看悟空，是看‘睿智后辈’的眼神——觉得这猴子虽然冒失，但有勇有谋，挺对胃口。”
袁洪正拍着孙悟空的肩哈哈大笑，嘴里说着“下次梅山论武，我让你三招”，眼神里满是“这小子不错”的欣赏。
“无支祁嘛，”系统顿了顿，“他现在是花果山的马元帅，看悟空，是‘大王’——带着追随和亲近，就像看自家寨主。”
无支祁把刚烤好的鱼递给孙悟空，笑着说“大王尝尝，淮水的鱼比花果山的鲜”，语气自然又熟络。
“最后是唐玄，”系统的声音带了点调侃，“他一口一个‘空空’，看悟空的眼神，像看好基友——觉得终于找到能一起吐槽、一起闯祸的同伴了。”
唐玄正凑在孙悟空耳边说“等会儿咱们偷偷给如来的莲台画个小乌龟”，眼里闪着“就你懂我”的光。
月虹看得直乐：“原来一个悟空，能看出这么多花样！”她蹦到孙悟空身边，“悟空悟空，他们都在看你呢！”
孙悟空被看得莫名其妙：“看俺干啥？俺脸上有花？”
众人都笑了起来。晨光里，不同的眼神汇聚在他身上，像不同的溪流汇入同一片海——不管是佩服、亲近，还是欣赏，最终都化作了同一种情绪：有他在，就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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