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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流产

琥珀囚笼:我靠吞噬神明碎片成神(诡秘同人文)

神明的泥沼与陨落的星火

  (萨麦尔第一视角)

  冰冷的计算在意识深处流淌,如同亘古不变的星图。距离上一次“观测”已满三十个昼夜。

  诺顿公国王室的“期望”,这具身体名义上父亲的催促,以及…那道因她而生的、灵魂核心上不断扩大的裂隙,都指向同一个结果:是时候履行公爵夫人的“职责”了。

  踏入那间被重重符文封印的寝殿,熟悉的冰冷气息包裹而来。壁炉的魔法火焰跳跃着,驱不散这里的死寂,反而映照得锦缎华盖如同祭坛的幕布。

  她侧卧在那里,月光勾勒出脆弱的轮廓,像一尊易碎的瓷器。又是这种姿态。顺从?不,是陷阱。伊莎贝拉·冯·伦堡,我的契约者,我的观测品,我的…污染源。

  前三次的“接触”,她如同狡猾的毒蛇,通过那共生的契约锁链,将精心淬炼过的毒液——被侵犯的刺痛、被束缚的窒息、绝望与反抗的火焰——精准地注入那道名为“原始杀戮”的裂隙。

  每一次,都让我神性的运行出现难以容忍的“卡顿”,让那源自碎片、被她滋养壮大的独占欲如同失控的野火,灼烧着我冰冷的逻辑。

  这一次,我提前加固了灵魂壁垒。冰冷的神性意志如同最坚硬的合金,准备迎接她的冲击。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手腕皮肤的瞬间——

  契约通道猛地被一股狂暴、混乱、充满血腥气息的洪流冲开!不是她主动传递的毒液,而是…我自己!

  是那枚被她带回、融入我灵魂的“原始杀戮”碎片!它被此刻的场景、被契约的联结、被她刻意营造的脆弱姿态彻底激活了!

  碎片中封存的那一年记忆——阴暗的囚室、她绝望的喘息、扭曲的占有快感、倾尽一切想要毁灭又独占的疯狂欲望——如同决堤的熔岩,瞬间反噬,倒灌进我的意识!

  冰冷的计算瞬间被猩红的浪潮淹没。

  锁住她!禁锢她!让她眼中只剩下你!让她的一切都属于你!任何反抗都必须碾碎!像那个人一样!

  碎片中的记忆片段,那个承载碎片男人对待她的方式,如同最原始的病毒程序,疯狂覆盖了我精密的神性逻辑。占有!毁灭式的占有!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不容任何意志忤逆,不容任何目光觊觎!这不再是观测,这是…烙印!

  意识在猩红的泥沼中沉沦,只剩下最本能的指令。我甚至没有察觉自己是如何行动的。力量不受控制地爆发,不再是精准的探查,而是粗暴的压制。

  她的手腕被我死死扣住,按在冰冷的锦缎上,力道之大,足以在凡人的骨头上留下裂痕。另一只手扼住了她试图反抗的肩颈,将她完全固定,如同在星空中捕获一颗试图逃逸的流星。

  视野被猩红和混乱的星光充斥,耳边是碎片记忆中那个男人疯狂的、独占的低语在回响,与我冰冷的意志碎片扭曲地交织在一起: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别想逃…”

  (伊莎贝拉视角视角:)

  成功了!萨麦尔眼底的猩红瞬间吞噬了所有星光,他身上的神性威压变成了纯粹的、狂暴的毁灭气息!他失控了!那裂隙被撕得更大了!

  然而,狂喜只持续了不到两秒。

  手腕和肩颈传来的剧痛让她闷哼出声。紧接着,是那熟悉到令她灵魂颤栗的、被绝对力量压制的姿势!冰冷的手指,狂暴的灵性,还有那双被猩红彻底吞噬、只剩下毁灭性占有欲的眼睛…

  不!

  不是萨麦尔!

  是那个囚笼!是那个囚禁了她整整一年、带给她无尽噩梦的男人!

  恐惧,冰冷的、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取代了所有的谋算。她挣扎起来,用尽序列6魔女的力量想要魅惑、想要混乱,想要挣脱这噩梦重现的牢笼。“放开我!” 声音因恐惧而尖利。

  但她的挣扎在狂暴的神明之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那压制纹丝不动,反而因她的反抗而更加沉重。

  一个冰冷的、带着混乱回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分不清是萨麦尔还是那个记忆中的恶魔:

  “逃?你属于这里…属于我…”

  绝望如同冰水浇头。她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一年囚笼的记忆,不止烙印在她灵魂里,也随着那块灵魂碎片,深深污染了天使的本体!这简直是世间最糟糕的循环!

  剧痛从身体深处传来,伴随着被彻底压制的窒息感。为了不在这种熟悉的绝望中彻底崩溃,伊莎贝拉咬破了嘴唇,鲜血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她放弃了挣扎,将体内所有的“欢愉魔女”力量疯狂地、不顾一切地调动起来,不是为了魅惑敌人,而是为了麻痹自己!

  极致的、扭曲的感官刺激在神经末梢炸开,如同饮鸩止渴,强行覆盖了身体撕裂般的痛苦和灵魂深处翻涌的恐惧。意识在痛苦与虚假欢愉的夹缝中沉浮,一片混沌。她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正悄然从身体深处流失。

  (第三视角 - 时间流逝)

  公爵寝殿厚重的大门紧闭,其上流转的符文光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刺目,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毁灭波动和不祥的气息。门外,轮值的侍女脸色惨白,端着早已冰凉的餐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

  “夫人…” 年长的侍女长试图靠近,却被门口逸散出的、冰冷狂暴的灵性力量狠狠推开,跌坐在地,眼中充满恐惧。里面发生了什么?公爵大人从未在夫人房中停留超过一个夜晚!

  第三天,负责传递紧急政务文件的宫廷书记官被无形的力场挡在庭院之外,急得满头大汗。来自边境的军报、邻国的外交照会、国王的催问…重要的卷轴在书桌上堆积如山。

  第四天,铁壁城的上空飘起了细雪。寝殿依旧死寂,只有那不祥的灵性波动如同沉睡巨兽的呼吸,时强时弱。王宫内流言四起,恐惧蔓延。

  第五天清晨,第一缕惨白的冬日阳光艰难地穿透铅灰色的云层,落在公爵府邸冰冷的塔尖上。寝殿门口那令人窒息的力量场,如同退潮般骤然消散了。

  (萨麦尔第一视角)

  猩红的浪潮…终于…退去了。

  如同从一场漫长而混乱的噩梦中惊醒,冰冷的理性如同刺骨的寒流,重新冲刷过我的意识核心。神性的逻辑模块艰难地重启,试图解析过去五天那一片混沌的数据流。

  首先映入感知的,是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不是战斗的鲜血,而是…生命流逝的、带着独特衰败气息的味道。

  我的视线聚焦。身下的锦缎一片刺目的暗红。伊莎贝拉躺在那里,脸色灰败得如同死人,呼吸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

  她身上布满了力量失控留下的青紫淤痕,手腕和肩颈处是我指印留下的深红烙印。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投下死亡的阴影,只有体内微弱的“欢愉魔女”灵性还在本能地、徒劳地运转,对抗着巨大的痛苦和虚弱。

  发生了什么?

  碎片…融合失控…占有…毁灭…

  冰冷的逻辑迅速拼凑出碎片化的记忆。那五天的疯狂,不再只是“原始杀戮”的记忆污染,而是…我自己!是我被那碎片的情感彻底吞噬,模仿着那个凡俗蝼蚁的占有方式,对她施加了暴行!

  一种陌生的、冰冷的“滞涩感”在灵魂核心处蔓延。不是因为那道裂缝,而是因为…眼前这具濒临崩溃的躯壳,以及那片刺眼的暗红所代表的意义。

  “医师。” 我的声音响起,空灵依旧,却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命令通过灵性直接传递到门外惶恐的侍从意识中。

  等待的时间,冰冷而漫长。我站在床边,看着宫廷医师们如同受惊的鹌鹑,战战兢兢地为她检查、施救。他们的恐惧如同实质的烟雾,弥漫在房间里,干扰着我的感知。

  终于,为首的医师,一个序列不低的“药师”,颤抖着跪倒在地,声音带着绝望:

  “殿…殿下…夫人她…小产了…胎儿…保不住了…”

  胎儿?

  小产?

  这两个词如同冰冷的代码,输入我的意识核心,引发了短暂的“未响应”。

  一个…观测样本?一个理论上不应存在的、神性与被污染人性结合的可能产物?就这样…消失了?

  不是因为爱,甚至不是因为期待。仅仅是因为…一个珍贵的、未知的变量,一个可能揭示更多“污染”与“存在”奥秘的实验品,在数据采集开始之前,就因实验者的失控而损毁了。

  冰冷的怒意,无关乎凡俗的情感,而是对失控导致实验失败的纯粹愤怒,在我心底升起。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困惑。

  为什么?

  这具身体——凯洛斯·冯·阿什比的躯壳——在我降临之时,心脏刚刚停止跳动。太“新鲜”了。如同一个刚刚断电、余温尚存的精密仪器。

  而我,毁灭天使乌洛琉斯(不,现在或许更接近萨麦尔了),为了维持这具躯壳的“活性”,为了更完美地行走于物质界,这四年来,无时无刻不在用我本源的神性力量对其进行“育养”。

  难道…就是这持续的神性“育养”,如同星辉滋养死寂的土壤,让这具本该死去的躯壳,其最深层的细胞、那些属于凡俗繁衍的原始代码…重新被激活了?让它…重新具备了创造生命的能力?

  这个推论冰冷而合理,却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自诩掌控一切的神性认知上。

  “殿下!” 一个蕴含着怒火的苍老声音,裹挟着王权的威严,穿透了寝殿的压抑,“国王陛下召见!立刻!”

  威廉四世。这具身体的“父亲”。他知道了。

  (萨麦尔第一视角 - 书房)

  冰冷的训斥如同背景噪音。国王威廉四世那张因愤怒和(伪装的)悲痛而扭曲的老脸,在我眼中不过是一组动态的肌肉数据和情绪光谱。他咆哮着“王室血脉”、“责任”、“丑闻”、“必须严惩凶手(意指我)”…毫无意义的词汇组合。

  我安静地听着,完美的躯壳微微垂首,做出符合“王储”身份的姿态。意识却在飞速运转,分析着寝殿残留的灵性数据,推演着那具身体恢复生育能力的可能性,以及…伊莎贝拉此刻的灵魂状态对契约稳定性的影响。

  “滚出去!处理好你的烂摊子!如果再发生这种事…” 国王最后的威胁淹没在书房厚重的门扉闭合声中。

  世界清净了。

  独自坐在冰冷的书房内,面前堆积如山的政务卷轴散发着凡俗权力的腐朽气息。我拿起一份边境军报,冰冷的字符映入眼帘,意识却在回溯。

  胎儿…那个消失的观测样本。

  我从未信奉过任何关于“孩子”存在的意义。凡俗的延续?可笑的生物本能。神明的子嗣?那不过是力量的分裂或投影。

  然而,它存在过。

  以我的神性为“温床”,在那具由我“育养”而复活的躯壳内。

  一个由“污染”(伊莎贝拉)、“碎片”(原始杀戮)与“神性”共同作用下的…意外变量。

  它的消失,并非源于设计,而是源于我自身的…失控。源于我被那碎片污染的情感所吞噬,源于我对她反抗意志的、扭曲的占有欲的爆发。

  冰冷的逻辑反复推演着那五天的数据。每一次力量失控的峰值,每一次猩红浪潮淹没理智的瞬间,都指向同一个源头——那道被她亲手撕开、又被碎片记忆疯狂扩大的灵魂裂隙。以及…裂隙深处滋生的、属于“萨麦尔”的…欲望。

  我松开手,那份边境军报无声地滑落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上。

  窗外的铁壁城,笼罩在铅灰色的暮光中。日升月落,时间对于神明本无意义。但此刻,看着窗外缓慢沉入地平线的惨白冬日,感受着灵魂核心那道依旧隐隐作痛、仿佛被强行撕裂过的裂隙,以及书房内堆积的、象征着凡俗时间流逝的政务…

  一种冰冷的、前所未有的滞重感,如同无形的枷锁,悄然缠绕上了我的神性。

  观测仍在继续。

  但实验者本身,已然成为了最大的变量和最不稳定的…污染源。

  而那个躺在冰冷寝殿中、几乎流尽鲜血的魔女…她眼中燃烧的火焰,是否会就此熄灭?还是…将燃起更危险的复仇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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