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王府的书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柳林风坐在轮椅上,背脊挺得笔直,指尖正轻轻摩挲着一本摊开的兵书,只是目光并未落在书页上,反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望向了门口的方向。
“王爷。”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柳林风指尖的动作一顿,唇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许墨端着一个小小的木盘走进来,盘里放着一瓶温热的药膏和干净的棉布。
他走到柳林风身前站定,自然地俯身,视线落在柳林风盖着薄毯的腿上:“今天感觉怎么样?我先给你按按腿,得先把裤子脱了。”
许墨的语气熟稔又自然,像是做过千百遍的事。他们是一同在王府里长大的,从总角之交到如今,柳林风瘫痪在轮椅上的这几年,也一直是许墨这样细心照料。
柳林风没有回头,只是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好。”
许墨便不再多言,小心地掀开薄毯,动作轻柔地帮柳林风褪去外裤。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将这寻常的一幕镀上了层温暖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