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与墨王府日常（续）

许墨的指尖刚蘸上药膏，正准备按揉柳林风的膝盖，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语。

“许墨，”柳林风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迟疑，“脬也按摩一下吧。”

许墨的动作顿了顿。他自然知道“脬”指的是什么——那是柳林风瘫痪后，除了双腿之外，同样受影响的部位，久坐之下时常酸胀不适。只是以往柳林风总是不愿麻烦他做这么私密的事，多半自己咬牙忍着。

他转过身，看向轮椅上的人。柳林风微微侧着脸，耳廓有些发红，却还是坚持迎上他的目光。许墨心里软了软，语气依旧是惯常的温和，只是尾音轻了些：“是下身的位置吗？”

柳林风没说话，只是极轻地点了点头。许墨便放下手里的药膏，先拿棉布擦了擦手，又重新倒了些温热的药膏在掌心搓匀，才低声道：“那我轻一点，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柳林风“嗯”了一声，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轮椅的扶手——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此刻许墨掌心传来的温度，正一点点透过布料渗进来，熨帖得让他几乎想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