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之:龙凤胎的爸爸,有很多家上市公司,十分有钱,但从不约束兄妹俩,不强逼他们继承家业,支持他们的一切选择。触碰到他的底线会给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有一定威信。 33岁
殷清沅:龙凤胎的妈妈,京圈殷氏的独生女,热爱舞蹈、钢琴,结婚后接管家里的公司,但一直坚持练习,保持水平。对两小只很温柔,但在需要认真严肃对待的地方,绝不心软,恩威并施。31岁
穆知行:全能型人才,在音乐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小橙子的师父,程毓之挚友,手“黑”且“不软”,在音乐方面要求极高,但日常生活中是一个幽默温和的邻居家的大哥哥 。 23岁
穆芷汀:穆知行的姐姐,舞蹈家,糖果的师父,殷清沅的闺蜜,经常和沅沅一起“虐”糖果。上课的时候很严格,平常也是个活宝,喜欢旅游对弟弟有血脉压制。 26岁
程景砚:龙凤胎中的哥哥,小名阿砚或者小橙子。喜欢音乐,很照顾妹妹,在学校里也护着妹妹,管着妹妹,懂事倔强又活泼。五岁
程景棠:龙凤胎中的妹妹,小名阿棠或者糖果。喜欢舞蹈,喜欢撒娇,很会观察,当发现大人们生气时,立马乖巧,古灵精怪。五岁
故事概述
一对龙凤胎的成长故事,主要是亲人之间以及师徒之间的日常,含小圈成分(言川诫),应该不会有很多,主要看我想怎么写(毕竟是写给自己看的😁😁),希望有热度😊。
备注:本人是一名准初二生,平常随便写写,不喜勿喷。开学后基本隐身,文笔很差,望大家多多包涵。
第一章
程家的别墅藏在一片香樟林里,灰瓦白墙爬满了爬山虎,像从树影里长出来的。
惊蛰那天,香樟树刚冒出第一茬新叶,嫩绿得能掐出水。别墅里的灯亮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时,护士抱着两个襁褓走出来,对守在走廊的程玉之说:“程先生,龙凤胎,母子平安。”
程毓之冲进病房时,殷清沅正靠在床头,脸色还有点白,却笑着朝他招手。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见两个小团子并排躺在旁边的婴儿床里,皱巴巴的,像两只刚破壳的小鸟。哥哥闭着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妹妹眼角有颗小小的红痣,呼吸时胸口轻轻起伏。
“取好名字了吗?”殷清沅的声音还有点哑。
“想好了。”程玉之握住她的手,“哥哥叫景行,取自‘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妹妹叫景棠,愿她景行致远,棠华自茂。”
殷清沅点点头,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身上,忽然轻声说:“你听。”
窗外的玉兰花苞正在舒展,香樟叶上的露水偶尔滴落,还有远处隐约的鸟鸣——这些声音里,仿佛藏着两个生命即将展开的轨迹。
那时谁也没说未来要怎样,只觉得日子会像这晨光一样,慢慢亮起来。
程景行和程景明满周岁那天,程家办了场小小的抓周宴。客厅中央铺着块大红的绒布,摆了印章、毛笔、算盘,还有殷清沅特意放的两样东西——一本钢琴琴谱,是她人生的第一本琴谱;一双缎面的小红舞鞋,是她五岁时第一次登台穿的,如今缩成巴掌大,鞋面上的珍珠扣闪着微光,像两只停在布上的红蝴蝶。
程毓之抱着程景行先上前。小家伙穿着月白色的小褂子,头发软软地贴在头皮上,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扫过绒布,小手在半空挥了挥,没碰印章,也没够毛笔,径直摸向了那本琴谱,抱得紧紧的,谁要都不给,还假模假式地翻看。
“这孩子,”程毓之失笑,“倒像个要弹钢琴的。”
殷清沅坐在旁边,看着儿子鼓着腮帮子翻琴谱,忽然想起他刚出生那天,护士把他抱到琴房门口,里面正放着她录的钢琴曲,小家伙突然就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好像在听。
轮到程景棠时,她穿着件绣着缠枝莲的小红袄,被奶妈放在绒布前。她不像哥哥那样犹豫,小短腿一蹬一蹬地挪到红舞鞋旁边,一把抓起来,举着晃了晃,鞋面上的珍珠扣在阳光下闪闪烁烁,映得她眼睛更亮了。
“看来是随了你。”程毓之凑到殷清沅耳边笑。
殷清沅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她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抱着母亲的舞鞋不肯放,鞋面上的亮片曾是她眼里最亮的星星。
日子一天天过,香樟树叶绿了又黄。程家的别墅里,总有两种声音最常听见——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时,琴房里会传出钢琴声。殷清沅穿着素色的旗袍,坐在斯坦威钢琴前,手指在琴键上起伏,有时是肖邦的夜曲,温柔得像月光;有时是巴赫的赋格,严谨得像排列整齐的积木。程景行总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托着下巴看,看母亲的手腕如何转动,看琴键如何跳出黑白的舞,眼睛一眨不眨,像被施了魔法。有次他趁母亲不注意,爬上琴凳,小手在琴键上乱按,发出叮叮咚咚的响,自己乐得咯咯笑。
午后的客厅常常空着,殷清沅会在这里练一段芭蕾。她不穿舞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足尖踮起来时,像立在水面的白鸟;旋转时,裙摆扬起的弧度比窗外的栀子花还要柔和。程景棠总爱跟在后面学,小短腿踮得东倒西歪,却学得认真,看见母亲抬手够向空中,她也跟着伸胳膊,好像要去够一片飘过的云。有次她偷偷穿上母亲的舞鞋,鞋太大,摔了个屁股墩,却爬起来继续踮脚,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程玉之常笑着说:“家里一个是‘小琴童’,一个是‘小舞痴’。”
四岁那年的一个雨天,外面下着瓢泼大雨,琴房的琴声停了。殷清沅正收拾琴谱,程景行忽然从凳子上滑下来,跑到她面前,仰着小脸说:“娘,我要学钢琴。”
他的声音还带着奶气,却异常清晰。殷清沅愣了愣,摸了摸他的头:“学钢琴要每天练,会累的。”
“不累。”他指着琴键,“像娘一样,好听。”
没过几天,程景明在客厅看见了殷清沅压腿的样子,也跑过去,抱住她的腿说:“娘,我要学跳舞。”
“跳舞要压腿,会疼的。”殷清沅笑着捏捏她的脸。
“不怕疼。”她学着母亲的样子把腿往把杆上搭,却够不着,小脸憋得通红,“像娘一样,好看。”
程毓之知道了,和清沅商量了一下,便各自给自己的兄弟(闺蜜)打去了电话说明情况,让他们当龙凤胎的师父,但不会走专业,他们也欣然应允。除此之外,程毓之还对穆知行说:“两小只要上小学了,你要不再当个两小只的家教。”他也同意了
殷清沅看着两个孩子,忽然觉得抓周那天的琴谱和红舞鞋,早就不是偶然了。琴音与舞影在日复一日的时光里,悄悄在他们心里种下了种子,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能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