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滚过来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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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致歉!!!
人物归木木大大,肉包大大,墨香大大,ooc归我
小学生文笔致歉(虽然我是初中生)
ooc预警
不喜勿喷
对原文人物有些改动,轻点喷
好啦,故事开始,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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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作者有话说!)这是一点灵感,不喜勿喷哈,就是…能给我点收藏吗?不需要给鲜花和打赏,不也没事,祝大家看文愉快,天天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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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我好几天不更新,感到抱歉,但是这两天真的有事情,希望大家理解~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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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的消息也来了,是张演算纸的照片,上面用红笔写着“蒸腾作用”四个大字,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树苗,叶脉画得像蜘蛛网。“刚帮你查了词典,”消息紧跟着跳出来,“植物通过叶片气孔散失水分叫蒸腾,蒸发是液态变气态,别再写错了。”魏无羡对着屏幕笑出声,指尖在屏幕上敲:“知道啦沈大学霸,明天借你的词典抄十遍,保证比你写的还工整。”
风卷着月季花瓣掠过石桌,带来远处食堂的消毒水味。魏无羡起身时,裤脚沾了片月季叶,边缘带着细小的锯齿,像谢怜笔记本上那页没撕干净的纸边。他往红楼走,手机在口袋里发烫,是沈九发来的语音,背景里有翻书声:“明天早上七点,图书馆门口见,我带你去看植物标本馆的蒸腾作用模型,比课本清楚。”
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红楼斑驳的砖墙上。去年秋天来这里研学,谢怜就是站在这面墙下,指着砖缝里的小草说:“你看,再硬的地方也能扎根。”当时魏无羡还笑他太文艺,此刻倒觉得那丛草真有劲儿,叶片上的露水在月光下亮得像碎玻璃。
宿舍楼道里的墨香更浓了,隔壁学长的毛笔字大概快写完了,隐约听见宣纸翻动的轻响。魏无羡刚推开宿舍门,就看见谢怜趴在书桌上睡着了,胳膊下压着他的观察记录本,红笔还捏在手里,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小小的红点。青瓷茶杯里的菊花茶已经凉了,花瓣沉在杯底,像朵被揉皱的云。
他轻手轻脚地拿过薄毯,刚要盖在谢怜肩上,对方忽然睁开眼,睫毛上沾着点灯光的碎影:“抄完了?”魏无羡点头,把笔记本递过去,看见谢怜圈出的错别字旁,新画了个举着红旗的小人,旗子上写着“加油”。“你祖父的批注本借我看看?”他忽然说,“想看看大学问家是怎么挑错的。”
谢怜从书架上抽出那本线装书,纸页边缘已经发脆,翻动时发出沙沙的响。祖父年轻时的字迹遒劲有力,在“学而不思则罔”旁边写着:“思而不行更罔”,墨迹透过纸背,在后面一页印出淡淡的痕。“他常说做学问得落地,”谢怜的指尖划过那行字,“就像你种的那盆多肉,光知道浇水没用,得知道它什么时候渴。”
窗外的月光忽然暗了暗,云影漫过红楼的尖顶。魏无羡想起早上在胡同里,沈九蹲在井边看西瓜藤,说“卷须的缠绕方向和地球自转有关”,当时觉得这学霸净说些听不懂的话,此刻倒觉得那卷须真聪明,绕着竹竿转着圈往上爬,像在数着日子生长。
手机又震了,是盛望发来的照片,梅兹大学的宿舍楼道亮着盏小夜灯,光线暖黄,在地上投出个圆圆的光圈。“燕绥之在给我缝军训服的袖口,”消息里带着个偷笑的表情,“他针脚歪得像蚯蚓,还说比我妈缝的好看。”魏无羡回了个大笑的表情,刚要打字,就看见谢怜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红笔掉在地上,笔帽滚到墙角,像颗小小的流星。
楚晚宁回到宿舍时,闻时的台灯还亮着。书桌上的小铁盒被打开了,胃药的铝箔板上少了一板,大概是闻时睡前吃了。他拿起便签纸,上面的字迹被灯光照得发暖,是母亲早上写的:“闻时胃寒,别让他喝冷水。”窗外的香樟树影晃了晃,像是有人在树下走过,脚步声轻得像落叶。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盛望发来的视频邀请。接通时,屏幕里跳出燕绥之的脸,背景是梅兹大学的宿舍天花板,灯管发出嗡嗡的轻响。“闻时睡了吗?”燕绥之的声音压得很低,“盛望说明天军训要站军姿,他腿疼,你那有药膏吗?”楚晚宁点头,指了指书桌抽屉:“我妈带了两管,明天让闻时给你们捎过去。”
屏幕里忽然冒出盛望的脑袋,头发睡得乱糟糟的:“楚晚宁,你那保温杯借我用用呗?燕绥之的杯子漏水,早上装的豆浆洒了半书包。”楚晚宁笑了,拿起窗台上的保温杯,“这上面的字是我爸刻的,他说用军用水壶改的,结实。”盛望凑到屏幕前看,忽然笑出声:“‘为人民服务’,楚叔叔真有意思。”
挂了视频,楚晚宁才发现闻时的军训服被叠成了方块,放在床尾的凳子上。袖口的破洞已经补好了,针脚细密,是闻时母亲下午在视频里缝的,顶针的反光还留在布面上。他想起去年冬天,闻时也是这样,把他冻裂的手套缝了又缝,线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走廊里的灯忽然闪了闪,大概是接触不良。楚晚宁走到楼道开关前,指尖碰到布满铜锈的按钮,想起宿管阿姨说的“闻时怕黑”。他把楼道灯的总闸往上推了推,灯光瞬间亮起来,把每个房间的门牌照得清清楚楚——302,闻时的房间号,旁边贴着张小小的月亮贴纸,是早上他送来的。
回到宿舍时,台灯下多了个苹果,用软纸包着,是闻时父亲下午塞进行李箱的。楚晚宁拿起苹果,纸皮上印着淡淡的红,像闻时害羞时耳尖的颜色。他把苹果放在闻时的枕头边,忽然发现枕头上有根头发,黑得发亮,大概是闻时刚才靠在床头看手机时掉的。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军训服的裤脚上。那枚安全别针还别在那里,银色的针尖闪着光,是楚晚宁下午特意别上去的,怕闻时站军姿时裤腰松了。他忽然想起闻时刚才说的“你的脚也容易磨”,弯腰从帆布包里拿出那双鞋垫,轻轻塞进闻时的胶鞋里,棉布的纹路贴在鞋底,像片柔软的云。
沈九的台灯亮到后半夜。林一早就睡熟了,呼吸声均匀,像窗外的风掠过树叶。书桌上的演算纸堆得老高,最上面那张写着植物生理学的公式,旁边画着魏无羡送的卡通公式,两个公式挨在一起,倒像对说悄悄话的朋友。
手机在桌角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你爸说实验室的新设备到了,明天让你去看看,他给你留了把专用钥匙。”沈九回复“知道了”,忽然想起下午魏无羡蹲在月季园里,说“植物的根会朝着有水的地方长”,当时觉得这比喻太孩子气,此刻倒觉得挺对——就像他总往魏无羡和谢怜身边凑,大概也是在朝着温暖的地方生长。
走廊里传来扫地声,是保洁阿姨在打扫卫生。沈九拉开窗帘,看见楼下的香樟树下,阿姨正把落叶扫成一堆,扫帚划过地面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去年秋天,他也是在这里,帮魏无羡捡被风吹跑的实验记录本,两人追着本子跑过整个操场,最后在月季花丛里找到时,纸页上沾了片粉色的花瓣,像个小小的印章。
桌角的活页本忽然掉在地上,里面的便签纸飘了出来,是母亲写的“别熬夜”。沈九弯腰去捡,看见魏无羡画的小笑脸从本子里滑出来,落在演算纸上,正好盖住那个写错的“蒸发作用”。他忽然笑了,把笑脸贴在书桌前的墙上,月光照在上面,像是给笑脸镀了层银边。
梅兹大学的宿舍里,盛望翻了个身,把脸埋进燕绥之的枕头里。上面有淡淡的肥皂味,是燕绥之母亲用的薰衣草香皂,说能助眠。他伸手摸向床头的台灯,开关被燕绥之换成了触摸式的,轻轻一碰就亮,怕他夜里起夜摸黑。
“醒了?”燕绥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盛望点头,看见对方手里拿着个芒果干,包装袋被撕开个小口:“刚才看你翻来覆去,是不是饿了?”他把芒果干递过来,指尖沾着点果肉的黏,“你上次说这个牌子的最甜,我让我妈多寄了几袋。”
窗外的连廊上,留学生的笑声已经停了,只有啤酒罐被风吹得滚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盛望咬了口芒果干,忽然指着对面的法学院:“你看,灯还亮着。”燕绥之探头,看见二楼的窗口有个人影在踱步,手里拿着本书,像在背诵什么。“明天去问问,”他说,“说不定能蹭一节模拟法庭的课。”
盛望忽然想起高中时的模拟法庭,燕绥之当公诉人,穿着借来的西装,领带系得歪歪扭扭,却在陈述案情时眼睛发亮。当时他坐在观众席里,偷偷往燕绥之的口袋里塞了颗糖,后来被告知“法庭上不能吃东西”,两人被罚站在走廊里,却对着对方笑出了眼泪。
“军训服的袖口,”盛望忽然摸了摸袖子,“你缝的比我妈好。”燕绥之笑了,指尖划过他的手背,那里有块小小的疤痕,是去年运动会摔倒时擦的:“你上次说我缝的像蜈蚣,怎么又变卦了?”盛望往他怀里缩了缩,闻到对方身上的洗衣液味:“现在觉得蜈蚣也挺可爱的。”
台灯忽然闪了闪,大概是电压不稳。燕绥之伸手去摸开关,指尖碰到盛望的手,两人的体温混在一起,像杯温吞的水。“明天早上想吃什么?”他忽然说,“食堂的豆浆是现磨的,我去排队。”盛望闭上眼睛,听见窗外的风吹过连廊,带着远处月季园的花香:“要甜的,多加糖。”
天快亮时,国防科大的起床号透过窗户飘进来。楚晚宁把南瓜粥倒进保温杯,盖子拧得紧紧的,怕洒出来。闻时还在睡,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影,像只安静的小兽。书桌上的苹果被移到了窗台,阳光照在上面,软纸的褶皱里落满了金粉。
红楼的走廊里,谢怜已经在煮新的菊花茶。魏无羡趴在桌前,笔记本上的“蒸腾作用”抄得工工整整,旁边画着个举着奖杯的小人,是谢怜早上补画的。青瓷茶杯里的花瓣又舒展开了,这次是新泡的,热气裹着茶香,漫过摊开的线装书,把“严谨”两个字熏得发暖。
清华的宿舍楼下,沈九正往图书馆走。背包里装着《植物学词典》,封面上的卡通公式被阳光照得发亮。林一追了上来,手里拿着片演算纸:“昨天那道题我算对了!”沈九接过纸,看见上面的矢量符号画得像只小鸟,忽然想起魏无羡说的“植物会朝着光生长”,原来人也是这样,朝着懂自己的人,一步一步靠近。
梅兹大学的操场上,盛望和燕绥之正在整理军训服。燕绥之把药膏塞进盛望的口袋,指尖碰到对方的手心,汗津津的,像揣了颗小太阳。远处的法学院楼里,模拟法庭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走廊里的窗台上,放着个芒果干的包装袋,被风吹得轻轻晃,像只展翅的蝴蝶。
月季园的园丁师傅已经开始修剪花枝,小剪刀在晨光里闪着光。魏无羡蹲在花丛前,看露珠从花瓣上滚落,滴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湿痕。谢怜走过来,手里拿着片银杏叶,是从去年的笔记本里抽出来的,边缘已经泛黄:“沈九说,蒸腾作用产生的拉力,能让水分爬到树顶。”
魏无羡抬头,看见阳光穿过叶隙,落在谢怜的发顶,像撒了把碎金。远处的国防科大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大概是闻时他们在出操,楚晚宁的保温杯应该正握在闻时手里,“为人民服务”五个字在阳光下亮得耀眼。清华的图书馆门口,沈九大概正对着植物模型讲解,林一的笔记本上,肯定又画满了奇奇怪怪的小鸟符号。梅兹大学的食堂里,盛望嘴里的豆浆大概很甜,燕绥之的口袋里,说不定还藏着颗没吃完的芒果干。
风掠过月季园,带来七个人的气息——南瓜粥的香,菊花茶的清,演算纸的墨,芒果干的甜,还有军训服上淡淡的肥皂味。魏无羡忽然明白,这些散落在日子里的细碎,就像长街的路灯,像夜空的星光,看似微弱,却在彼此的生命里,亮成了一片永恒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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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歉!致歉!致歉!文笔不好致歉!
作者写不动了,下期再更,真的对不起!!!”
“这篇文我会连更的,读者的喜欢就是我更新的动力!!”
“拜拜啦读者宝宝们!下面的内容尽请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