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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性子乖

TNT豪门:女王法则A上流法则

张真源“爷爷。”

二楼传来的声音比刚才更沉了几分,像玉石相击般清润,又带着点世家子弟特有的矜贵感,不疾不徐地漫下来,让客厅里原本轻快的笑语都下意识轻了些。

众人抬眼时,正见张真源站在二楼

他没倚栏,只脊背挺直地立着,穿一件浅米色的亚麻衬衫,领口随意系着松垮的结,却因面料泛着的柔和光泽,显得比寻常休闲装更有质感——

那是上好的埃及长绒棉混纺,贴在身上勾勒出流畅的肩线,既不紧绷,也不松垮,恰好衬得他肩宽腰窄,身形如修竹般挺拔。

下身是条烟灰色的丝绒休闲裤,裤脚利落收在白色板鞋里,丝绒的光泽随着他转身的动作流动,像揉进了细碎的月光。

左手手腕上搭着块简约的银灰色腕表,表盘是低调的磨砂质感,一看便知是小众却昂贵的手工定制款,衬得他腕骨分明的手愈发白皙修长。

他没刻意弄发型,额前的发柔软地垂着,却恰好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利落的眉峰。眉骨高而不锐,眼窝微微凹陷,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望过来时带着点刚从书房出来的沉静,却又在扫过爷爷时,眼尾悄悄弯起,漾开点漫不经心的暖意。

鼻梁高挺如雕塑,鼻尖带着自然的弧度,唇线清晰,下唇轻轻抿着时,下颌线绷出利落的线条,既有少年人的清俊,又透着股不动声色的贵气——那是浸在骨子里的从容,不是刻意端着的架子,而是自小在这样的环境里养出的舒展。

他抬脚下楼时,步伐不快,每一步都踩在楼梯的雕花边缘,丝绒裤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却连一点多余的褶皱都没有。

走到一半时,他随手将衬衫袖子往上卷了卷,露出小臂流畅的肌肉线条,肤色是冷调的白,却因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上面,泛着健康的光泽,竟比水晶灯的光更晃眼。

白清欢坐在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沙发扶手的雕花,抬眼时恰好撞见他下楼的姿态——

挺拔、舒展,像幅精心装裱过的画,明明穿着最舒服的休闲装,却比客厅里那些鎏金家具更让人移不开眼。

她忽然有点明白“贵气”二字,不是珠光宝气的堆砌,而是他站在那里,连呼吸都带着种与生俱来的妥帖。

他身后,花月舒和张唯兴正缓步下楼。

花月舒穿一件墨绿色的香云纱旗袍,领口缀着颗鸽血红的玉石扣,长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插一支珍珠发簪,走过来时裙摆扫过楼梯地毯,悄无声息,眉眼间的温婉里藏着世家夫人的端庄,张唯兴则是一身深棕色的定制休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敞着,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温和却锐利,走在花月舒身侧,举手投足都是沉稳的儒雅,一看便知是掌家的人。

张唯兴“爸。”

张唯兴走到沙发旁,朝张老爷子颔首,目光扫过客厅,落在白清欢身上时微微一顿,随即温和一笑

张唯兴“这位就是清欢吧?我是你姨夫张唯兴。”

花月舒也跟着笑了,声音柔得像水:

花月舒“清欢长这么大了,真好,别拘谨。”

季承晚却熟稔地朝他扬了扬下巴:

季承晚“好久不见,表哥。”

张真源脚下的步伐没停,走到客厅中央时微微侧身,浅米色衬衫的领口随着动作松垮地晃了晃,露出一点清晰的锁骨。

他抬眼看向季承晚,眉峰轻轻挑了下,眼底漫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里裹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调侃:

张真源“两年不见,”

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时,动作流畅得像水流过青石,没带半分刻意,却恰好和季承晚隔着一个扶手的距离——不远不近,是从小一起长大才有的熟稔分寸。

张真源“倒学会拿表哥这称呼拿捏人了。”

他先开了口,声音比刚才对爷爷说话时沉了些,像被晨露浸过的木弦

他目光掠过季承晚——

她留长发了。

季承晚捏着葡萄的手指紧了紧,却依旧扬着下巴,语气里带点自己都没察觉的硬撑:

季承晚“不然呢?总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追着你喊‘小源哥’吧?”

张真源“怎么不能?”

张真源忽然笑了,那笑意从眼角漫开,像融了点化开的雪

张真源“我还以为,你得先问我这两年躲哪儿去了。”

季承晚“问了又怎样?”

季承晚把葡萄丢进嘴里,果皮的涩味漫开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松了松肩

季承晚“你不是向来想一出是一出。”

花明舒望着张真源的目光里,确实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不是不喜欢这个侄儿,只是两年前张真源突然出国,连句像样的告别都没给季承晚留,让她这个做姑姑的心里总梗着点什么。

此刻见他和晚晚拌嘴,那点疏离里又透着熟稔,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耳,眉峰微蹙了瞬,很快又松开——终究是亲姐姐家的孩子,血浓于水的情分,哪能真计较。

花月舒“明舒。”

花月舒的声音轻轻飘过来,带着姐妹间特有的亲昵。她已从沙发上起身,几步走到花明舒身边,自然地拉起她的手。

花月舒的指尖带着刚剥过橘子的清甜暖意,掌心温软,像小时候无数次拉着她穿过老宅的回廊那样

花月舒“好些日子没见,你倒清减了些。”

花明舒被她拉着,心里那点对张真源的芥蒂不知不觉淡了。

她回握住姐姐的手,指尖触到花月舒旗袍袖口精致的盘扣,笑了笑:

花明舒“哪有,倒是姐姐,看着气色更好了。”

花月舒“还不是家里这些事闹的。”

花月舒嗔了句,拉着她往窗边的软榻走,避开了客厅中央的热闹

花月舒“真源这孩子,出去两年野性子没改,没惹晚晚生气吧?”

花明舒“她俩从小就这样。”

花明舒挨着她坐下,目光越过水晶灯的光晕,落在季承晚身上——小姑娘正低头跟张真源说着什么,侧脸被光映得柔和,哪有半分生气的样子。她心里松了松,语气也软了

花明舒“倒是你,真源这次回来,打算常住了?”

花月舒“嗯,都重新拾掇好了。”

花月舒叹了口气,指尖绕着自己的珍珠耳坠

花月舒“出去这两年,说是学,我看他魂都没学定下来。前阵子跟我说,总梦见家里的人,非要回来。”

她说着笑了,眼角的梨涡漾开

花月舒“还不是惦记着晚晚,小时候就爱跟在晚晚屁股后头转。”

花明舒没接话,只是端起茶杯抿了口。

龙井的清香漫开时,她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张真源才到她腰那么高,攥着颗糖追在季承晚身后,奶声奶气地喊“晚晚妹妹”,季承晚则会把糖丢给他,转身就跑,让他追得满头大汗。

时光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花月舒“明舒,”

花月舒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认真了些

花月舒“真源那孩子,看着随性,心里有数。当年走得急,是怕……”

她顿了顿,没说下去,只道

花月舒“他这次回来,我跟你姐夫都嘱咐过了,再不能像从前那样莽撞。”

花明舒抬眼,撞进姐姐温和的目光里。那目光里有理解,有歉意,还有做姐姐的恳切。

她心里那点疙瘩忽然就解开了,毕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哪能真记恨两年。

花明舒“行了,我知道。”

她笑了笑,伸手理了理花月舒旗袍上的褶皱

花明舒“都是孩子,哪有隔夜仇。”

两人正说着,就见张真源忽然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季承晚身边,弯腰说了句什么。

季承晚先是瞪他,随即却“噗嗤”笑了出来,伸手推了他一把。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两人身上,像镀了层金边,连空气里都飘着点甜丝丝的味道。

花月舒望着那一幕,转头对花明舒笑道:

花月舒“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季传宇端着茶盏,指尖叩了叩杯沿,目光落在张老爷子膝头那串油润的佛珠上,声音沉稳:

季传宇“爸,前阵子听明舒说您膝盖不大舒服,我托人从南边寻了些艾草,晒干了收在锦盒里,等会儿让管家拿去给您煎水泡泡。”

张老爷子捻佛珠的手顿了顿,抬眼瞧他,眼底带着笑意:

张老爷子“还是你细心,人老了,骨头就跟生了锈似的,动一动都发沉。”

他转向身旁的张唯兴

张老爷子“唯兴啊,你们公司那新开发的康养项目,我听着不错,回头让底下人跟传宇对接对接,给家里老人都安排上。”

张唯兴推了推无框眼镜,镜片反射着水晶灯的碎光,语气温和却透着干练:

张唯兴“爸放心,早就跟传宇提过了,就等您点头。”

他说着,目光不自觉地往客厅中央瞟了眼——张真源正坐回单人沙发,漫不经心地转着颗苹果,没再跟季承晚拌嘴,只偶尔抬眼,目光轻轻扫过她垂着的发梢,像怕惊扰了什么。

张唯兴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三年前突然被岳父安排出国,任谁劝都没用,他和花月舒背地里不知愁了多少回。

如今见他安安稳稳坐在这儿,虽和晚晚说话带点刺,却没半分出格的急躁,倒像是真沉下心来了。他收回目光,端起茶盏抿了口,茶雾漫过镜片,把眼底的欣慰藏得妥帖。

客厅中央的沙发旁,气氛忽然静了下来。

季承晚把剥好的葡萄皮丢进水晶果盘,指尖沾了点汁水,她没去擦,只垂着眼看自己落在膝盖上的影子。

阳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在她浅紫色的裙摆上投下菱形的光斑,随着风轻轻晃。

张真源手里的苹果转得慢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放得很轻

张真源“你头发长了。”

季承晚没抬头,只“嗯”了声。

张真源“比小时候好看。”

她抓起颗葡萄就往他身上丢:

季承晚“吃你的苹果吧。”

葡萄没砸中他,落在沙发扶手上,滚了两圈,停在两人中间的空隙里。

张真源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葡萄,季承晚的手也伸了过来。

水晶灯的光明明洒在身上,白清欢却觉得那光像浸了冰,凉丝丝地贴在皮肤上。

她坐在沙发的边缘,后背挺得笔直,像一尊精致却僵硬的瓷娃娃。

眼角的余光里,是外公和父亲,张唯兴低声说笑的侧影,是妈妈和姨妈凑在一起拉手说话的温软,是张真源和季承晚之间那点藏不住的,像蜂蜜水一样黏糊糊的亲近。

连空气里都飘着他们的声音——爷爷的咳嗽声,茶杯碰在一起的轻响,季承晚被逗笑时的轻哼,张真源说话时带点笑意的尾音……

唯独没有谁再特意看她一眼。

就好像她是客厅里那尊罗马柱,立在角落,存在,却无关紧要。

白清欢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指甲深深掐进葡萄的果肉里,留下几个月牙形的印子。

汁水顺着指缝渗出来,黏在皮肤上,像化不开的糖浆,腻得人心里发慌。

她才是季家的亲生女儿啊。

是她,从出生起就该待在这样的家里,被外公疼,被妈妈宠,被表哥表姐围着喊妹妹。

可她呢?在外面颠沛了十几年,学礼仪时被老师训斥不够端庄,第一次见到水晶灯时差点露怯,连喊一声“外公”都要在心里练习几十遍。

而季承晚呢?

那个冒牌货。

占了她的身份,住了她的家,享受了本该属于她的十几年宠爱。

现在还能这样自在地坐在外公身边,和表哥拌嘴,连蹙眉的样子都带着被惯坏的娇纵。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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