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被抓后,特案组根据照片上的名单,逐一联系剩下的9个人,劝他们暂时搬到警局保护,但大多数人都拒绝了,认为“只是巧合”“警察小题大做”。
结果,不到24小时,第九具尸体就出现了。死者是照片里的第十个人,高明,33岁,医生,当年曾故意给苏晚开错药,导致苏晚过敏,差点丧命。他的尸体被发现在南州市第一医院的手术室里,躺在手术台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导管,导管里流着红色的液体,像是在“反向输液”,他的胸前贴着一张纸条:“当年你给姐姐输错药,现在,让你也尝尝被‘输液’的痛苦。”——对应“第十层牛坑地狱”(象征“被牛踩踏”的痛苦,贴合“身体被外物侵入”的折磨)。
“凶手是怎么进入手术室的?医院的安保这么严。”沈砚看着手术室的监控,“监控被人黑了,只留下凶手离开的画面,还是那个穿黑色卫衣的身影,但这次是个女性,不是陆明。”
“苏月还有其他帮凶?”林野皱眉,“我们查了苏月的社交关系,除了陆明,没有其他亲近的人。”
苏棠检查高明的尸体时,发现他的口袋里有一个U盘,里面是当年苏晚的病历和开药记录,还有一段录音——高明和李哲的对话:“把药换了,让她过敏,看她还敢不敢告我们。”
“凶手在收集证据,想让所有人知道当年的真相。”苏棠拿着U盘,“她不仅要杀人,还要让这些人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他们身败名裂。”
技术队传来消息:医院的监控虽然被黑,但停车场的监控拍到了凶手的车——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是假的,但车身上有一个小小的钟楼贴纸,和之前苏月的面包车一样。
“又是钟楼。”沈砚揉了揉眉心,“凶手的所有行动,都和钟楼有关。我们必须尽快查清钟楼的历史,看看它和苏晚、苏月有没有什么关联。”
林野调取了钟楼的历史档案:“这座钟楼建于民国时期,曾经是一座教堂的附属建筑,后来教堂被毁,只剩下钟楼。十年前,苏晚坠楼的废弃工厂,就是当年教堂的遗址!”
“废弃工厂是教堂遗址,钟楼是教堂附属建筑。”苏棠突然明白了,“苏月选择钟楼作为仪式终点,不是偶然,因为那里是苏晚‘出事’的地方,也是教堂的遗址,教堂有‘救赎’‘复活’的含义,苏月想在那里,用教堂的‘神圣’和地狱的‘惩罚’结合,完成她的仪式。”
这时,警局接到报案,照片里的第十一个人——王丽,29岁,记者,当年曾写过一篇虚假报道,说苏晚“私生活混乱,自甘堕落”,导致苏晚被更多人误解。她的尸体被发现在报社的办公室里,双手被绑在背后,嘴里被塞了一张她当年写的报道,报道上的字被用红笔圈了起来,每一个圈里都插着一根针——对应“第十一层石压地狱”(象征“被石头压碎”的痛苦,贴合“被自己的文字折磨”的设定)。
“凶手越来越疯狂,杀人速度也越来越快。”沈砚看着王丽的尸体,“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找到剩下的8个人,保护他们,同时找到钟楼顶部的秘密,阻止仪式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