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的尸体被发现时，报社的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她的电脑屏幕上还停留在当年那篇虚假报道的页面，鼠标指针停在“苏晚自甘堕落”这几个字上，旁边用红色的字体写着：“你用文字毁掉姐姐的名声，现在，让文字毁掉你。”
苏棠蹲在尸体旁，检查嘴里的报道纸：“纸上有麻醉剂的痕迹，凶手先麻醉了王丽，再把纸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窒息而死。而且，纸上的字迹和苏月的一致，应该是苏月写的，但她还在警局里，怎么可能杀人？”
“除非她有帮凶，或者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沈砚看着办公室的监控，“监控被人破坏了，但楼道的监控拍到一个女人，穿着和苏月一样的黑色风衣，戴着同款口罩，身高体型也和苏月差不多。”
“是苏月的双胞胎？不可能，苏晚和苏月已经是双胞胎了。”林野摇头，“或者是她的朋友？我们查了苏月的资料，她在文物修复厂有一个同事，叫陈雪，和她关系很好，身高170左右，和监控里的女人吻合。”
特案组立刻赶到文物修复厂，找到陈雪时，她正在整理古代符文的资料，看到警察进来，脸色瞬间变白。“我……我只是帮苏月送过东西，我没杀人。”陈雪的声音发抖，“苏月说她姐姐被人欺负，让我帮她把一些东西送到指定的地方，我没想到她是在杀人。”
“你送的是什么东西？送到哪里？”沈砚问。
“是一些符文和纸条，送到各个死者的家里或者工作地点。”陈雪的眼泪掉了下来，“苏月说那些是‘警告信’，让他们向她姐姐道歉，我真的不知道是杀人预告。昨天，她让我去医院的手术室，把一个包裹放在手术台上，我去了之后就走了，没想到会有人死在那里。”
“苏月在利用你，她知道你心软，容易被说服。”苏棠看着陈雪，“她还让你做过什么？有没有提到钟楼顶部的事？”
陈雪想了想：“她让我帮她查过钟楼顶部的结构，说那里有一个‘神圣的空间’，可以完成‘重要的仪式’。还让我买过一些东西，比如朱砂、鸡血、古代的仪式道具，都送到了钟楼的地下密室。”
技术队传来消息：根据陈雪提供的线索，他们在钟楼的地下密室里，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通道，通道直通钟楼顶部，通道里有18个台阶，每个台阶上都画着对应的地狱符文，台阶尽头有一个平台，平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阵法图，中间有一个凹槽，像是用来放什么东西的。
“18个台阶，对应18层地狱，凹槽应该是用来放‘祭品’的，也就是第十八个人的尸体。”沈砚看着通道的照片，“苏月的计划是，让第十八个人的尸体放在凹槽里，用18个人的血激活阵法，完成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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