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寂静之中。阮知鸢坐在黑色宾利的后座,手指紧紧绞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喧嚣的都市逐渐过渡到幽深静谧的林荫道,路灯的光芒被茂密的树叶切割成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
"到了。"段砚舟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他解开安全带,动作优雅地起身,转头看向阮知鸢,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喜欢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吗?"
阮知鸢缓缓下车,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不安。她环顾四周,别墅区被高耸的围墙和茂密的树木环绕,仿佛与世隔绝。眼前的别墅是一座哥特式建筑,白色的外墙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尖顶如同指向天空的利刃,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这是..."阮知鸢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试图从段砚舟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段砚舟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挂 夜色如墨,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寂静之中。阮知鸢坐在黑色宾利的后座,手指紧紧绞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车窗外的景色从繁华喧嚣的都市逐渐过渡到幽深静谧的林荫道,路灯的光芒被茂密的树叶切割成斑驳的光影,投射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
"到了。"段砚舟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他解开安全带,动作优雅地起身,转头看向阮知鸢,嘴角挂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喜欢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吗?"
阮知鸢缓缓下车,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驱散她心中的不安。她环顾四周,别墅区被高耸的围墙和茂密的树木环绕,仿佛与世隔绝。眼前的别墅是一座哥特式建筑,白色的外墙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冷冽的光芒,尖顶如同指向天空的利刃,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这是..."阮知鸢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试图从段砚舟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段砚舟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挂在衣帽架上,动作从容不迫:"安全第一。"他的目光在阮知鸢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后迈步走向楼梯,"来,我带你参观。"
阮知鸢跟在他的身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轻盈却无法着力。二楼是主卧套房,推开门的瞬间,她倒吸一口冷气。整面落地窗被深色的窗帘遮蔽,厚重的布料如同牢笼的栅栏,将外界的光线隔绝在外。床对面的墙壁竟是一整块巨大的显示屏,此刻显示着别墅各处的实时画面,冷冽的蓝光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无数只眼睛在注视着她。
"这是..."阮知鸢的声音更加颤抖,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
"监控室。"段砚舟走到窗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拉开一角窗帘,月光透过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从这里能看到整个后花园。"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让阮知鸢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当然,你也可以通过显示屏看任何地方——包括你自己。"
阮知鸢感到一阵眩晕,她扶住墙壁,努力保持平衡:"你到底想干什么?"
段砚舟突然从背后环抱住她,他的双臂如同铁箍一般紧紧锁住她的身体,下巴搁在她肩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保护我的珍宝。"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觊觎你吗?那些贪婪的眼睛..."
他的话像毒蛇缠绕上来,让阮知鸢感到一阵窒息。她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如此微不足道:"我不需要这样的保护。"
"由不得你。"段砚舟松开她,转身走向房间另一侧的电子控制台,他的背影在蓝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峻,"从今天起,这栋别墅的智能系统归我控制。"他按下几个按钮,窗帘缓缓合拢,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显示屏发出幽幽的蓝光,"包括灯光、温度、音乐...甚至你的作息时间。"
阮知鸢冲向大门,却在握住门把手的瞬间僵住——门锁已经无声上锁,金属的冰冷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力。
"别费力气了。"段砚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同来自地狱的低语,"这栋别墅的安保系统是我亲自设计的,没有我的指纹和虹膜识别,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阮知鸢转身,看到他眼中闪烁的病态光芒,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仿佛一头捕食者终于捕获了它的猎物:"你疯了!这是非法拘禁!"
段砚舟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如同恶魔的低吟:"非法?"他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阮知鸢的心上,"我们的婚姻契约第十五条明确规定,乙方需配合甲方的生活安排。"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而你,已经签了字。"
"那只是商业合作条款!"阮知鸢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她感到一阵绝望,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四周的墙壁正在缓缓收紧。
段砚舟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他的眼神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错了,那是卖身契。"他的拇指摩挲她的唇瓣,动作轻柔却带着令人战栗的威胁,"从你签名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我。"
他的眼神让阮知鸢想起捕食前的猛兽,那是一种冷静而残忍的狩猎者神情。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他精心设计的完美面具下,藏着怎样扭曲的灵魂?
"现在,该休息了。"段砚舟松开她,转身走向门口,他的背影在蓝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冷峻,"明天早上七点,我会准时来叫你吃早餐。"他回头露出微笑,那笑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想着逃跑,我的小金丝雀——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一根羽毛都飞不出去。"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阮知鸢瘫坐在地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那些她以为只是商业联姻的条款,此刻化作一条条锁链,将她牢牢禁锢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显示屏突然亮起,显示着别墅各处的实时监控画面。阮知鸢惊恐地发现,其中几个画面竟然是她刚才在院子里的活动——她什么时候被拍到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任何摄像头!
更可怕的是,控制台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
【检测到乙方情绪波动,建议启动舒缓音乐程序】
【是否执行? Y/N】
阮知鸢颤抖着伸手去够手机——没有信号。她冲向窗户,透过窗帘缝隙看到别墅外围的高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旋转的摄像头,如同无数只眼睛在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就是段砚舟送给她的"新婚礼物"——一座高科技囚笼。
阮知鸢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双眼无神地盯着显示屏上不断变换的画面。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试图理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却发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冷静...冷静..."她喃喃自语,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需要找到逃离的方法,必须想办法联系外界。阮知鸢站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耳朵紧贴着门板,试图捕捉外面的动静。
一片寂静。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转动门把手,门依然纹丝不动。阮知鸢感到一阵无力,她靠在门上,滑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脸埋入膝盖之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她的裙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哽咽着,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她想起段砚舟的眼神,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灵魂,将她的一切都牢牢掌控。
就在这时,显示屏上的消息再次闪烁:
【检测到乙方情绪异常,建议启动心理辅导程序】
【是否执行? Y/N】
阮知鸢猛地抬头,愤怒如同火焰般在心中燃烧。她冲向控制台,用力拍打键盘:"滚开!我不需要你的什么狗屁程序!"
她的举动似乎触发了某种机制,房间内的灯光突然变得刺眼,音乐声从隐藏的扬声器中响起,是一首舒缓的钢琴曲,但在阮知鸢耳中却如同噪音一般刺耳。
"停下!"她尖叫着,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音乐声越来越大,灯光闪烁得更加剧烈,阮知鸢感到一阵头痛欲裂,她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试图抵御这无形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音乐声渐渐减弱,灯光也恢复了正常。阮知鸢瘫坐在地上,浑身无力,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绝望。
"这就是你的反抗?"段砚舟的声音突然从扬声器中传来,冷静而嘲讽,"真是令人失望。"
阮知鸢抬起头,看向天花板上的扬声器,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扬声器中传来一阵轻笑,如同恶魔的低吟:"我说过,我要保护我的珍宝。"段砚舟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而保护珍宝的最好方式,就是将它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染指。"
"我不是你的珍宝!我不是任何人的物品!"阮知鸢尖叫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却无法传达到外面的世界。
"你会明白的。"段砚舟的声音渐渐远去,如同幽灵般消失在扬声器中,"时间会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阮知鸢瘫坐在地上,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意识到,自己被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段砚舟的控制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禁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甚至连思想都无法逃离。
夜深了,别墅陷入一片寂静。阮知鸢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床垫柔软舒适,却无法让她感到一丝安宁。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段砚舟的眼神,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的灵魂,将她的一切都牢牢掌控。
"我该怎么办..."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感到一阵无力,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四周的墙壁正在缓缓收紧,将她一点点吞噬。
窗外,月光洒在庭院中,照亮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阮知鸢知道,无论她做什么,都无法逃过段砚舟的眼睛。她就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中的鸟,看似拥有一切,实则失去了最宝贵的自由。
这一夜,阮知鸢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逃脱方法,却又一次次被现实击碎。段砚舟的控制太严密了,她甚至无法发出求救信号,外界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
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照亮了阮知鸢疲惫的脸庞。她睁开眼,看着天花板,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她依然被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门开了,段砚舟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眼神却如同深渊一般深不见底:"早上好,我的小金丝雀。"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占有欲,"睡得好吗?"
阮知鸢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段砚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他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该起床了,今天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
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阮知鸢却猛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触碰。段砚舟的手停在半空中,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笑容:"看来我的小金丝雀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阮知鸢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至全身,她知道,自己被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段砚舟的控制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禁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甚至连思想都无法逃离。
这一天,阮知鸢依然被段砚舟牢牢控制。他带着她参观别墅的每一个角落,表面上是在介绍这个"新家",实则是在向她展示自己的绝对控制权。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安装了先进的电子锁,只有段砚舟的指纹和虹膜才能开启。
"这是你的健身房。"段砚舟推开一扇门,里面是设备齐全的健身器材,"当然,你什么时候使用,使用多久,都需要我的批准。"
阮知鸢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段砚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他继续带着她参观,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每一个角落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是你的书房。"段砚舟推开另一扇门,里面是一间宽敞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不过,你只能阅读我允许的书籍。"他的手指划过书架,"这些书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希望你会喜欢。"
阮知鸢感到一阵恶心,她转身离开书房,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卧室。段砚舟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怎么了?不喜欢我的安排?"
阮知鸢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段砚舟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他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阮知鸢瘫坐在地上,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她意识到,自己被困在这个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段砚舟的控制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她牢牢禁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甚至连思想都无法逃离。
这一天,阮知鸢依然被段砚舟牢牢控制。她试图寻找逃脱的方法,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段砚舟的监控系统太过先进,她甚至无法发出求救信号,外界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
夜深了,别墅再次陷入一片寂静。阮知鸢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她感到一阵深深的绝望,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四周的墙壁正在缓缓收紧,将她一点点吞噬。
"我该怎么办..."她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感到一阵无力,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中,四周的墙壁正在缓缓收紧,将她一点点吞噬。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别墅内炸开,阮知鸢感觉耳膜都在嗡嗡作响。她从段砚舟身后探出头,看到别墅外涌进十几名黑衣人,他们手持枪械,行动却异常精准——第一队控制住别墅入口,第二队直奔监控室,第三队......正朝他们所在的主卧包抄过来。
"这是......"阮知鸢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段砚舟将她护在身后的手臂却纹丝不动,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微型手枪。阮知鸢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永远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别过来!"段砚舟突然厉喝一声,枪口对准了阮知鸢的太阳穴,"谁动一下,我就让她脑袋开花!"
黑衣人们瞬间停住脚步,但为首的男人却笑了:"砚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品味了?用女人当人质?"
随着声音,别墅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约莫四十岁左右,鬓角微霜,眼神锐利得像鹰隼。阮知鸢浑身一震——这个男人她认识!是阮氏集团的董事长,她的父亲!
"爸?"她下意识喊出声,随即意识到情况不对。父亲怎么会和这群黑衣人一起出现?
段砚舟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他冷笑一声:"阮董事长亲自来'救'女儿?真是感人至深啊。"他的枪口依然顶在阮知鸢头上,"不过你来得正好,把股权转让书签了,我就放了她。"
阮父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你疯了?为了控制知鸢,你连自己的婚姻都当成交易?"
"婚姻?"段砚舟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阮董事长,你什么时候把婚姻当回事了?当年你为了利益抛弃我母亲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是交易?"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刺进阮知鸢心里。她突然想起婚前调查时看到的资料——段砚舟的母亲确实是阮氏集团创始人当年的恋人,但因为家族反对被迫分开。难道这就是他疯狂报复的根源?
"那件事......"阮父刚要开口,段砚舟突然扣动了扳机。
"砰!"
阮知鸢本能地闭上眼睛,却没感觉到预想中的疼痛。睁开眼时,她看到段砚舟的枪口冒着青烟,而自己完好无损——子弹打在了她身后的墙壁上。
"你敢!"阮父怒吼一声,身后的黑衣人立刻举枪瞄准。
段砚舟却笑了,笑得癫狂而凄凉:"开枪啊!看看是我先打死她,还是你们先打死我!"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清明,"反正我已经一无所有了,阮董事长。是你先抛弃我的,记得吗?"
别墅里的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阮知鸢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她突然意识到,这场闹剧的核心不是控制与反抗,而是两个受伤灵魂的互相撕扯。
"砚舟......"她轻声唤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段砚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这个称呼——只有母亲才会这样叫他。他缓缓转头,对上阮知鸢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恐惧、愤怒、还有一丝......期待?
就是这一瞬间的动摇,让黑衣人抓住了机会。一道黑影闪过,段砚舟手中的枪被击飞。另一个黑衣人迅速上前,用特制的手铐锁住了他的双手。
"结束了。"阮父走到女儿身边,想要扶她起来,却被阮知鸢躲开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段砚舟。此刻的他被两名黑衣人架着,却依然高昂着头,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为什么......"阮知鸢轻声问,"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段砚舟的嘴角扯出一个惨烈的笑容:"你真的不知道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从你在巴黎雨夜救下那个小女孩开始,我就发誓要得到你......或者毁掉你。"
阮知鸢如遭雷击。巴黎雨夜?那个小女孩......是她自己?记忆碎片突然在脑海中炸开——十四岁的她在雨夜迷路,躲进一家古董店避雨,然后大火突然降临......
"那场火......"她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是你......"
段砚舟的眼神突然变得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不......不是我......"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是他们逼我的!阮家的人逼我......"
两名黑衣人显然得到了命令,架起他就往外走。段砚舟挣扎着回头,最后一次看向阮知鸢:"你会后悔的......总有一天你会想起一切......然后后悔......"
随着别墅大门被重重关上,这场闹剧终于落幕。阮知鸢却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上。父亲担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知鸢,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因为此刻她的脑海里全是段砚舟最后的眼神——那里面盛满了绝望,还有某种解脱。
三天后,阮氏集团总部大楼。
"所以段氏集团已经宣布破产?"阮知鸢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忙碌的人群。
"是的。"助理恭敬地回答,"段砚舟被移交给警方后,他的所有资产都被冻结。那栋别墅......"
"处理掉吧。"阮知鸢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还有,关于巴黎那场火灾的调查,继续。"
助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头离开。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阮知鸢终于支撑不住,扶着窗台滑坐在地上。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十四岁的雨夜,燃烧的古董店,还有那个少年染血的脸......
"为什么要救我......"她轻声呢喃,泪水无声滑落,"如果你不救我......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与此同时,某间审讯室里。
"段砚舟,关于巴...."
与此同时,某间审讯室里。
"段砚舟,关于巴黎那场火灾,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检察官敲击着桌面。
段砚舟坐在铁椅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看起来憔悴不堪。但当检察官提到"阮知鸢"三个字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还活着?"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检察官皱眉:"这个问题与案件无关。请你回答关于火灾的问题。"
段砚舟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最后竟笑出了眼泪:"活着......是啊,她还活着......"他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变得异常清醒,"告诉她......那场火......不是意外......"
审讯室陷入沉默。段砚舟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仿佛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但在无人看见的角度,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他在等待,等待那个女孩想起一切,等待真相揭开的那一天......
下集预告:记忆碎片逐渐拼凑,阮知鸢终于想起巴黎那场大火的真相——段砚舟竟是为救她才背负罪名!而段砚舟在狱中得知她恢复记忆,冷笑:“现在想起,已经晚了。”与此同时,阮氏集团暗流涌动,当年逼迫段家的幕后黑手浮出水面……是爱恨交织,还是血债血偿?下集,真相与复仇同时引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