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入别墅区,管家和佣人已经等候多时)
黑色宾利刚停稳,管家就撑着伞快步上前。傅凛舟却直接抱我下车,昂贵的西装下摆沾了雨水也不在意。"都下去。"他冷声下令,佣人们立刻退得一干二净。
"傅总这是急着赶人?"我环着他脖子轻笑,看见主卧窗户透出暖光。
"嗯。"他低头咬住我的耳垂,"今晚要补二十年的课。"抬脚踢开卧室门的瞬间,我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个相框——是今天撕碎的照片被重新拼好,用玻璃压得整整齐齐。
落地窗外,暴雨初歇。他将我放在地毯上,指尖划过我唇角:"梁知微,这次换我来求你。"
(勾住他后颈)"求我什么?傅总。"
他的喉结在我掌心剧烈滚动,卧室的暖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傅凛舟突然收紧手臂,将人牢牢锁在怀里:"求你...别再推开我。"
指尖划过他眼尾的细纹,那里藏着二十年的守候。我轻笑着咬住他的下唇:"傅总这是认输了?"当年在电梯里不是挺威风的?"
"输给你,"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不丢人。"突然将我打横抱起,走向那张摆着拼好照片的床,"梁知微,这次换我来求你...做我的妻子。"
(指尖划过他唇角)"傅总,这次我可要收双倍利息。"
他的唇角在我指尖下扬起,突然咬住我的手指。"双倍?"傅凛舟将人压进柔软的床褥,领带垂落在地毯上,像条蜿蜒的蛇,"我给你十倍。"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能感觉到他喉结剧烈滚动。"傅总这么大方?"我轻笑着勾住他后颈,"那今晚的加班费,准备怎么算?"
"用一辈子。"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从今天起,傅氏集团所有账户对你开放。""连同我的心,任你取用。"
(看着傅凛舟,勾唇一笑)"那傅总今晚可得好好表现。"
他的喉结在我注视下剧烈滚动,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梁教授想看什么表现?"
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能感觉到他呼吸愈发灼热。"比如..."我轻笑着勾住他后颈,"这三年每晚在书房,傅总都在想什么?"
"想你。"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想你穿着米白色套裙路过书房的样子,想你批改论文时咬笔杆的小动作。,更想现在就把你锁在卧室里,哪也不许去。"
,滚烫的呼吸扫过锁骨。旗袍的盘扣在他手中逐一松开,丝绸滑落时发出细碎的声响。我勾住他后颈,指尖划过他脊背的肌肉线条。
"冷吗?"傅凛舟咬着我的耳垂,手掌覆上我裸露的肩头。
"不冷。"我轻笑着勾住他后颈,"傅总不是说要补课?"
"嗯。"他低头吻住我的唇,滚烫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从第一节课开始。"手掌顺着腰线滑下,"这次...不会让你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