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的奖励

沈昭昭我说过——乖孩子，会有奖励。

她的声音低得像羽毛拂过耳尖，带着致命的温柔。Baby的呼吸彻底乱了，眼里只剩下她的影子，像被彻底驯服的野兽，又像随时会失控的困兽。

下一瞬，沈昭昭微微偏头，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轻得几乎不存在的吻，随即低声道。

沈昭昭想要吗？

Baby怔了半秒，随即像是被彻底点燃，猛地将她按在怀里，唇再度覆上，比刚才更狠、更急切。窗外的风声被隔绝在外，只剩下心跳与呼吸交织的节奏——急促、滚烫、无法停止。

没有用言语回答的，都会用身体力行证明。

Baby的吻潮湿、黏热，连他的动作也是，像一条不安、阴暗的蛇，又或者是一个情窦初开的莽撞少年。

他需要沈昭昭言语上对他的任何回应，否则就会直起脊梁不安的抬眼去观察沈昭昭的表情——她现在舒服吗，他做的好吗？

沈昭昭就算曾经不明白，现在也应该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她向后抵着墙面，展开自己的身体，包容着baby与他的一切——无论唇舌、手指亦或者别的什么。

沈昭昭你做的很好，乖孩子。

她笑着，抬手揉着靠在她腿侧的毛茸茸的脑袋，像在逗弄一只终于被驯化的野猫。

心尖像是被挠了一下，然后是震颤的畅然。

沈昭昭懒懒垂眼望去，视线从他的眼睛、嘴角旁掠过，又伸手——baby呆呆看着她的脸，好半晌才咽下口中的东西依依靠过去，把脸放在那只手里。

像依恋主人的宠物那样，乖巧，又因为深知主人对他的喜爱，是不是会露出些爪牙。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

Baby极喜欢女上位，这样他可以仰着脸让沈昭昭看见自己最无辜、可怜的模样，而他则可以望见沈昭昭的全部神态——包括对他的喜爱、同情。

被她注视的感觉就像是打了肾上腺素，带着头皮发麻的快感。

如果沈昭昭是一把锁，那baby就是与她契合的钥匙，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他的眼前像有两滴水，baby仰着半身，终于含到了，咽下去。

可那水太过灵活，他只能反复尝试，无所不用其极。

可水喝到了，吃什么呢？

那就……泡芙吧。

奶油自水滴之下展开，裹着珍珠，他看着眼馋也想品味一二，刚有这个想法就被一双手捏着腮。

沈昭昭对上那一双无辜的眼睛，见他上一秒还痴痴望着她与他的贴合处便知道baby到底在想什么。

沈昭昭你要想清楚，亲我还是……

她语气似有些变扭，终究是找了个更隐晦的说法。

沈昭昭还是，吃奶油……

Baby瞳孔微缩，随后“唔唔唔”得像是有话要说，等到沈昭昭松开捏他的手，他又从善如流含住沈昭昭的脖颈、耳垂再到那片唇。

奶油……什么时候都能吃到……

大不了等一切进入尾声了……再找个借口清理全吃下去。

Baby想得很好，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到最后沈昭昭连抬脚踹他的力气都没有，只得被他抱到怀里去洗漱，然后再落入冰冷的被褥与温暖的怀抱之中。

baby昭昭，我很开心。

他的下巴抵着沈昭昭的发顶，就算在床上也要与她紧紧贴合。

baby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了，只要我还在你身边。

极轻的叹息化在空气里，沈昭昭纵然再怎么说也无法掰正baby的不安，索性就由他去了。

总归他和她一起到魔界之后，还有好几个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