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今天又来更新了)
第十一章暖冬与心尖糖
初雪的惊喜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来得猝不及防,苏念早上拉开窗帘时,整座城市都裹在白茫茫的雪被里。玻璃花房的栀子花盖上了层薄雪,像撒了糖霜的甜点,看得他眼睛发亮。
“醒了?”沈知珩从身后圈住他,下巴搁在发顶,带着刚煮完咖啡的暖意,“今天画室不开门,陪我在家待着?”
苏念转身扑进他怀里,鼻尖蹭过男人温热的颈窝:“外面下雪了!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他像只兴奋的小兔子,眼睛亮晶晶的,全然忘了自己昨天还说冬天最讨厌出门。
沈知珩低笑,捏了捏他冻得发红的鼻尖:“穿厚点,别感冒了。”
半小时后,苏念裹得像只小熊,踩着雪地靴在庭院里蹦跶。沈知珩搬来雪铲,却被他抢走:“我来堆身子,你堆脑袋!”他舀起雪往中间拢,动作笨拙得可爱,雪花粘在睫毛上,眨眼时簌簌往下掉。
沈知珩没动,就站在廊下看着他。晨光照在雪地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晕,苏念的侧脸被衬得透亮,像上好的羊脂玉。他忽然觉得,这雪景再美,也比不上怀里人眼底的光。
“你怎么不干活呀?”苏念回头喊他,鼻尖冻得通红。
沈知珩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个暖手宝塞进他手里,顺便帮他拍掉肩头的雪:“怕累着我的艺术家。”他接过雪铲,三两下就堆出个圆润的雪身子,又用树枝刻出微笑的弧线,“脑袋要多大的?”
“像你一样!”苏念脱口而出,说完才发现不对劲,脸颊瞬间烧起来,“我、我不是说你头大……”
沈知珩低笑出声,弯腰捏了个雪球,轻轻砸在他脑门上:“知道了,像我一样帅的脑袋。”
最后雪人戴着沈知珩的围巾,顶着苏念的毛线帽,鼻尖是根胡萝卜,远远看去,倒真有几分像他们俩并肩站着的模样。苏念掏出手机拍照,沈知珩忽然从背后搂住他,把脸贴在他耳边:“要拍就拍我们俩。”
快门按下时,苏念正笑得眉眼弯弯,沈知珩的侧脸温柔得不像话,身后是皑皑白雪和戴着情侣帽的雪人,画面甜得像刚开封的蜂蜜罐。
画室里的小确幸
雪下了一整天,苏念窝在玻璃花房画画,沈知珩坐在旁边处理文件。暖气开得很足,花房里弥漫着栀子花的甜香和咖啡的醇厚,偶尔有雪花敲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知珩,你看这个颜色对不对?”苏念举着画笔回头问,画布上是片雪松林,林间藏着朵小小的栀子花。
沈知珩放下平板走过去,从背后握住他的手,带着他调整笔尖的角度:“这里深一点,像傍晚的影子。”他的呼吸洒在苏念颈后,引来一阵轻颤,“就像我抱着你的时候,影子会把你全裹起来。”
苏念的脸又红了,手里的画笔差点掉在地上:“你别捣乱。”
“没捣乱。”沈知珩低头吻他的发旋,声音低沉,“就是觉得,我的Omega画画的时候,比所有画都好看。”
正说着,张妈端来热可可,杯子上印着缩小版的雪人和栀子花:“先生特意让厨房定制的,说配今天的雪景。”
苏念接过杯子,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心里暖烘烘的。他小口啜饮着,忽然发现杯底藏着块心形的棉花糖,融化后把可可染成了淡淡的粉色。
“幼稚鬼。”他小声嘟囔,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沈知珩看着他偷笑的样子,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他早就发现,苏念其实喜欢这些甜甜的小把戏,只是不好意思说。以前总觉得Omega麻烦,现在才知道,把心尖上的人宠得眉眼弯弯,是件多么让人满足的事。
傍晚时,苏念的画终于完成了。他在画的角落签上两人的名字,沈知珩拿出个画框,小心翼翼地把画装进去:“挂在卧室床头,每天醒来看见。”
苏念靠在他肩上,看着画里相依的雪松和栀子花,忽然说:“等春天来了,我们在庭院里种棵雪松吧,和栀子花种在一起。”
“好。”沈知珩握住他的手,“再种点你喜欢的绣球,夏天开成花墙。”
“还要搭个秋千!”
“都听你的。”
暖炉边的秘密
晚上雪停了,沈知珩在客厅生了炭火,暖炉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毯上,忽明忽暗。苏念裹着羊绒毯窝在沈知珩怀里,看老电影里的主角在雪夜拥吻。
“他们的吻好笨拙。”苏念点评道,眼睛却瞟向沈知珩的唇。
沈知珩低笑,捏了捏他的下巴:“那你觉得,我们的吻怎么样?”
苏念的脸腾地红了,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告诉你。”
男人没再追问,只是低头吻他。这个吻不像往常那样带着侵略性,温柔得像暖炉里的火,一点点熨帖着彼此的神经。雪松信息素混着炭火的暖意,在空气里酿成醉人的甜。
“念念,”沈知珩离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下周带你去泡温泉,雪山脚下的那种,露天的。”
“真的?”苏念眼睛一亮,他早就想泡温泉了,只是一直没说。
“当然是真的。”沈知珩刮了下他的鼻尖,“我查了攻略,那里有私汤,还能看雪。我让林舟把附近的温泉山庄包下来,就我们两个人。”
“会不会太浪费了?”苏念小声问,他知道沈氏最近很忙,不想占用他太多时间。
“为你做什么都不浪费。”沈知珩吻了吻他的眼角,“你最近总说画室冷,去温泉里松快松快,对腺体也好。”
苏念的心像被温水泡过,软得一塌糊涂。他知道沈知珩不是随口说说,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把他的每句话都记在心上,然后不动声色地变成惊喜。
暖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沈知珩忽然起身,从书房拿来个盒子:“给你的。”
打开一看,里面是副手套,米白色的羊绒,指尖处绣着小小的雪松枝,和沈知珩手上那副是情侣款。“早上看你堆雪人时手冻红了。”他拿起手套,仔细地给苏念戴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以后出门都戴着,不许再冻着。”
苏念看着手上的手套,又看看沈知珩,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知珩,你怎么这么好?”
“因为是你啊。”沈知珩回抱住他,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的小兔子,就该被好好宠着。”
温泉山庄的甜腻
周末的温泉山庄果然像沈知珩说的那样,被皑皑雪山环抱,私汤池藏在松树林里,蒸腾的热气混着松香,美得像仙境。
苏念换好浴衣,站在池边犹豫:“会不会很烫?”
沈知珩先下水试了试,朝他伸手:“温度刚好,下来。”
温泉水没过腰际时,苏念舒服地喟叹一声。沈知珩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湿漉漉的发顶:“舒服吗?”
“嗯。”苏念靠在他胸口,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颈后腺体传来酥麻的痒意,是沈知珩的信息素在温柔地安抚,“比暖炉还舒服。”
雪花偶尔飘进池里,瞬间被热气融化。沈知珩拿起旁边的果盘,喂苏念吃草莓:“甜吗?”
苏念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被吻住了。草莓的清甜混着温泉的暖意,在唇齿间蔓延开来。沈知珩的吻越来越深,雪松信息素在水汽里变得格外浓郁,像张温柔的网,把苏念牢牢网在中央。
“知珩……”苏念的呼吸乱了,指尖攥着沈知珩的浴衣,布料被水浸得半透。
“别动。”沈知珩的声音带着沙哑,吻顺着脖颈滑到腺体,轻轻咬了一下,“这里的泉水有安神的作用,给你做个临时标记,晚上能睡好点。”
温热的信息素注入腺体时,苏念浑身一颤,随即放松下来,像只被晒暖的猫,乖乖地靠在沈知珩怀里。
晚上躺在床上,窗外飘着雪,屋内暖融融的。苏念窝在沈知珩怀里,听着窗外的风雪声,忽然说:“知珩,我们养只猫吧,像雪球一样白的那种。”
“好啊。”沈知珩揉着他的头发,“回去就去宠物中心看看,挑只最像你的。”
“像我?”苏念不服气,“我才不像猫那么懒。”
“你比猫还懒。”沈知珩低笑,捏了捏他的脸颊,“画完画就赖在画室睡觉,吃饭要我催,连走路都喜欢靠着我……”
苏念气鼓鼓地去捂他的嘴,却被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男人俯身吻他,眼底的笑意温柔又宠溺:“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你,懒点才好,这样就离不开我了。”
这个吻带着温泉的暖意和雪松的清冽,缠绵得像化不开的蜜糖。苏念闭上眼睛,感受着沈知珩的体温和信息素,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宠着,是这样幸福的感觉。
归途的约定
回程的路上,苏念靠在车窗上打盹,手里抱着沈知珩在山庄买的小雪松盆栽。沈知珩看着他恬静的睡颜,忽然放慢车速,在路边的花店停下。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束白玫瑰,不是陆沉送的那种张扬的品种,而是小巧的雪山玫瑰,花瓣带着淡淡的粉晕,像极了苏念害羞时的脸颊。
“醒了?”看到苏念睁眼,他把花递过去,“送给你的。”
苏念接过花,鼻尖蹭过柔软的花瓣:“不是说只有陆沉才送白玫瑰吗?”
“那不一样。”沈知珩握住他的手,认真地说,“他送的是过去,我送的是未来。以后每个下雪天,我都送你一束,直到我们老得走不动路。”
苏念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把脸埋在花束里,声音闷闷的:“沈知珩,你犯规,又说这么让人想哭的话。”
沈知珩低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哭了就亲你,一直亲到你笑为止。”
车子重新启动,驶向家的方向。苏念看着窗外倒退的雪景,手里抱着玫瑰,怀里揣着满满的幸福。他知道,这个冬天只是开始,以后还会有无数个春夏秋冬,沈知珩会陪他堆雪人、看画展、泡温泉,会把所有的温柔和宠溺都给他。
就像暖炉里的火,永远不会熄灭;像雪松和栀子花,会在岁月里,长成彼此最依赖的模样。
而这,不过是他们甜蜜余生里,又一个寻常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