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清醒梦,一人荒唐醉。
“不用再提了,太宰做不做任务全看他自己,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森欧外看向面前这个准干部,是感觉自己的位置被抢了吗。
“他是港黑历代最年轻的干部,即使他后来离开了,那个位置也同样是他的。你,可以明白吗?”森欧外双手交叉,看向部下的眼里全都是危险。
“知,知道……”年轻气盛的准干部额头留下细细密密的汗珠,被压迫的不敢抬头。
“唉,一个两个的,都是各怀鬼胎。”森欧外等人离开了才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喜欢盯着别人。”
“你也注意一点啊,太宰。”
卧室门被打开,太宰打着哈欠走出来,坐在森欧外面前的红木座上。
“明明让我回来的时候就猜到了,这都怪森先生自己。”
“我会处理好的,但是太宰你也要小心啊,还是有些不长眼的东西会狗急跳墙的。”森欧外仰着头,毫不掩饰自己的危险和欲望。
太宰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拽着森欧外的领带往前,直到稍微一动皮肤就能接触到,呼吸一点点交融。
“森先生,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你可以给我解答吗?”太宰侵略一般的目光让森欧外避无可避,心跳声震耳欲聋。
这鸢色中全部都是我。
它触手可及。
“自己找到的答案才最真实,太宰一直很聪明。”森欧外声音很轻,怕吓到满身是伤,好不容易才敢靠近一点的黑猫。
“既然这样,那我就猜猜森先生现在在想什么。”太宰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您的眼神这么赤裸,是想亲吻我吗。”
“那,太宰允许吗?”森欧外没想到是太宰主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但也并不影响。
“森先生不是喜欢幼女吗,人人都知道首领是变态呢。”
22岁的太宰少了青涩,多了一种人妻的韵味。都已经教过两个孩子了呢。
森欧外一手揽过太宰的腰,抱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太宰可以自己试试。”
只是喜欢上你的时候,你刚好稚嫩。
太宰因为这个姿势有点不安,直接推开他站起身。
“森先生还真的认为有机会吗,”太宰笑的讥讽,“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此刻,一直没有表露过的厌恶,倦怠全都对着森欧外显露无疑。
每一个知道太宰过去的人都说“太宰流的血都是黑色的”,“太宰治就是天生的黑手党”。就算是重回港黑,太宰也没有表现出过去的锋芒。
而现在,太宰属于黑手党干部的一面完全留给了森欧外。
在森鸥外面前,太宰总会褪下名为“好人”的伪装。
“我从没有忘记过。”森欧外平静的直视着太宰,同样透过时间,直视当年的织田作之助。
他太重要了。
重要到,以名为“织田作之助”的棋子的局,成了他这一生永远铭记的失败。
因为,太宰为他,守护了一个世界。
“那就好。我要走了,记得撤走暗处的人。我可不想脏了织田作的地方。”太宰不想再就在这里,转身就走。
“好。”
我知道这是短暂梦幻的泡影,依旧希望它能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