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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村烟火与笛音和

我为相柳意难平

晨雾还没散尽,木屋外就传来了孩童的嬉笑声。

林晚揉着眼睛推开门,正撞见三个梳着总角的小娃蹲在浅滩上,围着昨日相柳放生的那只小螃蟹,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见她出来,最大的那个娃立刻站起来,脆生生地喊:“林姐姐!”

是隔壁渔村的阿福,前几日被礁石划破了脚,林晚给了他一罐药膏,自此天天缠着她,一会儿送几颗捡来的海螺,一会儿搬来自家晒的鱼干。

“早呀。”林晚笑着蹲下身,戳了戳那只举着螯的小螃蟹,“它没夹你们吧?”

“没有没有,它可乖了!”阿福献宝似的递来个贝壳,“这个给你,阿爹说叫‘月贝’,晚上会发光呢!”

贝壳是半透明的白,内侧泛着淡淡的虹彩,确实是罕见的月贝。林晚刚接过,就听到身后传来相柳的声音:“又来蹭早饭?”

阿福吓得一缩脖子,却还是梗着脖子喊:“相柳哥哥做的烤鱼最好吃!”

相柳拎着木桶从海边回来,里面装着刚打捞的海虾和蛤蜊,闻言挑眉,把木桶往木盆里一放:“想吃?去把你家晒的海菜拿来。”

“好嘞!”阿福撒腿就跑,另两个小娃也跟着追上去,浅滩上留下一串欢快的脚印。

林晚看着相柳的背影,忍不住笑:“你明明很喜欢他们来。”

相柳正弯腰处理海虾,闻言动作顿了顿,耳尖微红:“吵死了。”可手上的动作却快了些,显然是多留了些虾。

早饭是海鲜面,相柳擀的面,韧而滑,浇上用海虾和蛤蜊熬的汤,撒上阿福拿来的海菜,鲜得能掉眉毛。三个小娃捧着碗,吃得满嘴是汤,林晚给他们擦嘴时,相柳就坐在一旁,看着她被小娃闹得手忙脚乱,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手里的竹笛转得慢悠悠。

“相柳哥哥,你教我吹笛吧!”阿福咽下最后一口面,指着相柳手里的笛。

相柳瞥了他一眼:“你连调都分不清,学不会。”

“那林姐姐教我认草药!”阿福又转向林晚,眼睛亮晶晶的。

林晚刚点头,就被相柳敲了下额头:“别惯着他,上次教他认凝露草,转头就拔来喂羊了。”

阿福吐了吐舌头,拉着小伙伴跑了,临走前还喊:“明天还来!”

林晚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着摇头,转头却见相柳正看着她晒在屋檐下的草药——有给渔民治风湿的艾草,有防蚊虫的薄荷,还有些她特意留着的凝露草,说是“万一有人像阿福一样莽撞,能用上”。

“你呀。”相柳拿起一束艾草,指尖拂过叶片上的绒毛,“总把别人的事当自己的。”

“都是邻居嘛。”林晚凑过去,帮他把艾草捆得更紧些,“你看,渔村多好,比营里热闹。”

相柳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间,那里别着枚新做的发簪——是用阿福给的月贝做的,他打磨了整整两个晚上,边缘光滑得像被海浪洗过百年,此刻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

“好看。”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像海风擦过礁石。

林晚的脸颊发烫,低头继续捆草药,耳尖却悄悄红了。

午后,渔村的张婶匆匆跑来,说她家汉子出海时被水母蜇了,胳膊肿得老高,疼得直打滚。林晚立刻背上药箱,相柳二话不说,拎起药箱的另一角,陪她往海边走。

张叔躺在渔船的甲板上,胳膊红肿发亮,上面布满细密的红痕,显然是被剧毒水母蜇了。林晚拿出随身携带的白醋(她听老渔民说,白醋能中和水母的毒素),小心地涂在伤口上,又将带来的凝露草捣成泥,混合着珍珠粉敷上去,动作快而稳。

“过半个时辰再换一次药,别碰海水。”她一边包扎,一边叮嘱张婶,“晚上我再送些药膏来。”

张婶千恩万谢,要塞给她几条海鱼,被林晚推了回去:“都是邻居,客气啥。”

走回木屋的路上,海风带着咸湿的暖意,吹得林晚的发簪轻轻晃。相柳忽然开口:“你好像很喜欢这里。”

“嗯。”林晚点头,看着远处渔民收网的身影,看着沙滩上嬉闹的孩童,看着炊烟袅袅的屋顶,“这里有烟火气,像……家。”

相柳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她。阳光落在她的侧脸,月贝发簪泛着光,眼底的笑意比海面的波光还要亮。他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穿过她的指缝,牢牢扣住。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抬头撞进他的眼眸,那里藏着整片海的温柔,比任何誓言都清晰。

“那就在这住下。”相柳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笃定,“守着这渔村,守着……你。”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轻响:“检测到相柳心意确认,当前好感度96。终极任务‘岁月相依’进度90%,剩余任务:与相柳共庆渔村丰年祭。”

林晚没理会系统,只是反手握紧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和那枚一直戴着的玄铁哨子——他竟还随身带着。她忽然想起在辰荣山的烽火里,他把哨子塞给她时的样子,眼眶微微发热。

“好啊。”她笑着说,声音里带着哽咽,“还要一起赶海,一起看银带鱼,一起……过很多很多个丰年祭。”

相柳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湿意,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海风卷着他们的笑声,漫过沙滩,漫过渔船,漫向远处翻涌的海面,像首温柔的歌。

丰年祭在三日后。渔村的男女老少都聚在海边的空地上,燃起篝火,摆上刚打捞的海产,孩童们围着篝火跳舞,老人们弹着渔歌,热闹得像过年。

林晚穿着新做的蓝布裙,裙摆上绣着她自己缝的贝壳图案,是相柳帮她穿的线。相柳站在她身边,玄色衣袍外罩了件渔民送的麻布披风,手里的竹笛转得慢悠悠,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她。

“该你了!”阿福推了推林晚,指着篝火旁的空地,“大家都等着听你吹笛呢!”

林晚的脸颊发烫,却被相柳轻轻推了一把:“去试试。”

她拿起那支相柳送的竹笛,深吸一口气,对着篝火吹了起来。还是那首相柳教她的调子,此刻却吹得流畅了许多,笛声清冽,混着海风和篝火的暖,像月光落在海面,温柔得让人心颤。

吹到一半,另一支笛声忽然加入,与她的笛音和在一起。林晚抬头,看见相柳站在火光里,也举起了竹笛,眉眼含笑,笛声比她的低沉些,却严丝合缝地接住了她的调,像海浪拥着沙滩,浑然天成。

篝火旁的喧闹渐渐停了,所有人都望着他们,眼里带着善意的笑意。张婶捅了捅身边的老渔民:“我说啥来着,这俩孩子,天生一对。”

林晚的笛音渐渐慢了,相柳的笛音也跟着轻了,最后一声余韵消散在海风里,两人相视而笑,眼里的光比篝火还要亮。

相柳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锦盒,打开——里面是枚用深海珍珠打磨的戒指,圆润饱满,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渔村的规矩,定亲要送珍珠。”他单膝跪下,仰头看她,眸色深沉如墨,却藏着整片海的温柔,“林晚,嫁给我。”

林晚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不是哭,是笑的。她伸出手,看着相柳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像是量着她的指节做的。

“好。”她哽咽着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

系统提示音终于响起:“终极任务‘岁月相依’完成。奖励:与相柳共享长生(非九命,乃安稳岁月之长生),当前好感度100。”

林晚却没再看系统面板。她看着眼前的相柳,看着他眼底的自己,看着篝火旁欢笑的渔村,忽然明白,所谓长生,从不是活得长久,而是有个人能陪你看遍朝朝暮暮,把烽火里的牵挂,酿成烟火里的寻常。

相柳站起身,握紧她的手,戒指的微凉与彼此掌心的温度交融,像两滴汇入大海的水珠,再也分不开。

海风卷着渔歌,篝火映着笑脸,竹笛的余韵还在空气中飘荡。林晚靠在相柳肩头,看着远处翻涌的海面,忽然觉得,这就是最好的岁月——有他,有海,有烟火,有吹不完的笛音,和过不尽的漫长时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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