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白玖心中还是不解,人怎么会变成妖?是怎么变的?
英磊其实白玖心中还是不解,人怎么会变成妖?是怎么变的?
裴思婧沉默不语,眼眶却已发红。
卷藏馆内,蜡泪滴落。
白玖与英磊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云青姝“这件事这么蹊跷,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裴思婧裴思婧答:“当然怀疑。但验过三次尸,确认是妖,查无结果。”
文潇“尸体怎么处理的?”
裴思婧“崇武营按规矩,烧了。”
文潇蹙起眉头,那就怪了,这世间万事万物,生老病死,自然之道,不会有死而复生的道理。
裴思婧裴思婧看了看桌面上放着的卷宗资料,又补充道:“今天送来这份凶案卷宗的人,就是我弟弟……”
这听起来更加蹊跷了,但一团凌乱的思绪又似乎因此有了抓手。
白玖白玖急忙追问:“他为什么要给你送这个卷宗?”
英磊英磊也立即附和:“一定是他有冤情,想要你替他洗清冤屈!”
裴思婧裴思婧摇了摇头,心口绞痛:“不,他的眼神让我知道他恨我,想杀我,他想让我痛苦。”
赵远舟“都不是,我闻到的,是阴谋的味道。”
赵远舟的声音传来,和他一起进来来是卓翼宸。
卓翼宸卓翼宸看向赵远舟,眼眸微眯,满目怀疑:“裴思恒和乘黄之间一定有莫大的关联,找到乘黄,就有线索。”
赵远舟赵远舟一脸无辜中露着心虚:“那你看我干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乘黄在哪儿!”
卓翼宸卓翼宸目光似要看透赵远舟,嘴角一勾,声音却十分冰冷:“当初问你冉遗的时候,你也这么说。”
赵远舟赵远舟撇了撇嘴,叹息道:“哎,现在要骗过小卓大人好难哦。”
赵远舟赵远舟拿出一张天都地图,铺于桌上:“乘黄的阵法,以活人为媒,吸收生命之力,而最终力量汇聚之处,就是阵眼。”
赵远舟用手指点了点茶水,在地图上画出三起命案的交汇处,一个“Y”型鹿角 状。随后在“Y”的尾巴上,延伸出去,停在某处,赵远舟的手指敲了敲。
赵远舟“乘黄在这儿。”
白泽令消失,趁神女缺位,大荒神女代理,强行打开昆仑之门,使得众妖逃往人间的 罪魁祸首,就是乘黄,乘黄当年犯下滔天大罪,杀害了无数大荒之妖,却不知为何逃过了白泽令的罪罚,逃来了人间,谁也不知道,他背后到底在谋划什么……
天都一隅,城墙上坐落着一座废弃的观象台,正中间有一座日晷,此处正是赵远舟在地图上画出的乘黄所在地。
赵远舟一行七人马不停蹄赶来了观象台,但此刻观象台上除了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光晕的日晷,别无他物。
赵远舟看着日晷,神色微变,这日晷,他很是眼熟……
文潇仔细打量了日晷,又在四周转了转,察觉出了不对劲之处。
文潇“这日晷不对……不是用来计时的。日晷可计量时间,但仅能在白昼日照之时使用。如要用于夜间计时,需搭配水钟。但这里只有日晷,没有水钟。”
赵远舟只是……既不是计时的,那这日晷是用来做什么的,文潇还没想通,赵远舟开口解答了文潇心中疑惑:“这是个入口,乘黄坐守于阵眼之中,这个日晷就是用来连通阵眼的。”
卓翼宸看向那光晕,既是入口……他伸出手想触摸光晕,那手立即被赵远舟抓住。
赵远舟正色道:“不能贸然闯进,乘黄那老家伙活得太久,脾气古怪,满身戾气。而且他杀妖杀人无数,搜罗抢夺了很多法宝,在他的地盘上,我们容易防不胜防。”
赵远舟赵远舟抓着卓翼宸的手,转向文潇道:“文潇小姐不是最爱牵红线吗,麻烦你给我们牵一个。”
卓翼宸闻言,立即诧异地看向赵远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云青姝“小卓你和赵远舟……”
文潇文潇也是一惊,指了指卓翼宸又指了指赵远舟,确认道:“给他……和你?”
赵远舟赵远舟故作嗔怒:“荒唐!文潇小姐最近在看些什么话本!我是说,用缚妖索把大家分成两队,绑在一起,防止分散和走丢。特别是那些年龄小的朋友。”
文潇文潇看着赵远舟一副无辜神情,仿佛故意引人遐想的人不是他一般。文潇无语地从腰间拿出缚妖索,红绳上缠绕着符文和铜钱,咬牙切齿地笑道: “我真想勒在你脖子上。”
赵远舟赵远舟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回答她:“不好意思,我不是狗妖。”
云青姝青姝缓缓走过似是不经意间说“那便遛猴吧”
众人都绑好了红绳,卓翼宸、文潇和赵远舟青姝绑在一起,白玖和裴思婧绑在一起。
赵远舟又命英磊原地守在此处。
赵远舟伸手握住了日晷的指针波动,接着,一行人都被吸收进了光晕之中。
四人进入阵法后,莫名来到了天香阁。天香阁是天都极纸醉金迷的热闹处,美酒满酌,萧鼓熏风,昼夜不歇。衣着性感的女子成群结队,风格或是清冷如月中仙、或是艳丽如牡丹花、又或是浓眉碧眼的异域风情,应有尽有。
此时她们将卓翼宸与赵远舟围住,手中软帕一挥,带起阵阵香风,眉目含情,声音娇软,美人用尽浑身解数挑逗二人。
只是这二人,虽一个笑如春风,一个冷如冰霜,但身体姿态均是生人勿近。二人中间,还有两道清丽的身影,后退一步,免去被浓重的脂粉味包围,乐得安静。
卓翼宸卓翼宸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突然到了天香阁?”
赵远舟“小卓大人!你认出来了?原来一本正经的小卓大人也会来这种地方。”
卓翼宸“你!我查案的时候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