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安刚学会在地上走路，尾巴化成的小腿还不太稳，像只刚破壳的小鹅，摇摇晃晃地往阿风的房间挪。她还记得爸爸阿泽刚才说的话，小奶音在走廊里飘着：“去找阿风叔叔呀。”
阿风正靠在床头歇着，听见动静抬头时，就见小家伙已经走到床边。她没像别的孩子那样要抱抱，反而盯着他垂在床边的蛇尾——刚才他没力气维持人形，尾尖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鳞片。
“叔叔。”迟安安伸出小胖手，轻轻环住冰凉的蛇尾，像抱着心爱的玩偶，“阿泽爸爸说你疼。”
阿风的尾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没动。
小家伙仰起脸，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突然撅起小嘴，对着蛇尾轻轻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啦。妈妈上次磕到膝盖，奶奶就是这么吹的。”
她的气息温温软软，落在鳞片上，像春日里第一缕融雪的风。阿风僵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甚至下意识地用尾尖蹭了蹭她的手背。
“安安真棒。”阿泽跟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眼底漾着笑意，“比你妈妈小时候强——她小时候看到毛毛虫都要哭着找奶奶。”
迟早早在门口翻了个白眼，却没真生气。她看着女儿抱着蛇尾认真“吹疼”的样子，看着阿风眼底难得的柔和，突然觉得这画面比任何童话都动人——人鱼宝宝不怕蛇尾，蛇兽人疼惜幼崽，他们明明来自不同的世界，却在这个乡下小院里，把“家人”两个字，活成了最自然的模样。
迟安安刚学会在地上走路，尾巴化成的小腿还不太稳，像只刚破壳的小鹅，摇摇晃晃地往阿风的房间挪。她还记得爸爸阿泽刚才说的话，小奶音在走廊里飘着：“去找阿风叔叔呀。”
阿风正靠在床头歇着，听见动静抬头时，就见小家伙已经走到床边。她没像别的孩子那样要抱抱，反而盯着他垂在床边的蛇尾——刚才他没力气维持人形，尾尖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鳞片。
“叔叔。”迟安安伸出小胖手，轻轻环住冰凉的蛇尾，像抱着心爱的玩偶，“阿泽爸爸说你疼。”
阿风的尾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没动。
小家伙仰起脸，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突然撅起小嘴，对着蛇尾轻轻吹了口气：“吹吹就不疼啦。妈妈上次磕到膝盖，奶奶就是这么吹的。”
她的气息温温软软，落在鳞片上，像春日里第一缕融雪的风。阿风僵着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甚至下意识地用尾尖蹭了蹭她的手背。
“安安真棒。”阿泽跟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眼底漾着笑意，“比你妈妈小时候强——她小时候看到毛毛虫都要哭着找奶奶。”
迟早早在门口翻了个白眼，却没真生气。她看着女儿抱着蛇尾认真“吹疼”的样子，看着阿风眼底难得的柔和，突然觉得这画面比任何童话都动人——人鱼宝宝不怕蛇尾，蛇兽人疼惜幼崽，他们明明来自不同的世界，却在这个乡下小院里，把“家人”两个字，活成了最自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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