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感觉腹间的绞痛渐渐缓了,尾尖的冰凉也散了些,他看向阿泽手里的温毛巾,声音轻了些:“你刚刚用什么给我敷的?好像没那么疼了。”
阿泽指尖还沾着点未干的水汽,笑了笑:“美人鱼的眼泪会化成珍珠,而我们的血,有疗伤的作用。”他没细说那滴血凝聚了多少力气,只轻描淡写,“刚才给你敷毛巾时,滴了一滴,想让你好得快些。”
“爸爸坏坏!”旁边的迟安安突然扑到阿泽腿上,小眉头皱成一团,小手还攥着阿泽的衣角,“爸爸流血会疼的,阿风叔叔也会心疼!”
她仰着小脸看向阿风,像是在告状,又像是在确认:“叔叔,你是不是心疼爸爸了?”
阿风看着阿泽指尖那点几乎看不见的血痕,又看看小家伙认真的模样,尾尖轻轻勾了勾她的衣角,难得说了句长话:“嗯,心疼。以后别这样了,我能忍。”
阿泽把安安抱到腿上,用指腹蹭了蹭她的小脸蛋:“不疼的,为了让叔叔快点好起来,值得呀。”
安安却不依,伸出小胖手捂住阿泽的手腕,像是这样就能挡住下次流血:“那也不行!爸爸要疼,安安也会疼的。”
窗外的阳光刚好照进来,落在三人身上。阿风腹间的不适彻底消了,看着阿泽温柔的笑和安安气鼓鼓的小脸,突然觉得——这比在蛇部落独自待着,要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