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

药盒上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淌。我盯着柜台后那张浮肿的脸，喉咙里泛起熟悉的腥甜。前世那个画面又冒出来——破庙漏雨，李婉儿往我饭碗里倒红色粉末，说这是能让我听话的良药。

"姐姐你看！"林雪突然拽住我衣角，小手指向货架最底层。几板快过期的布洛芬歪歪扭扭码在那儿，生产日期被水渍泡花了，但促销标签上的"买二送一"四个字倒是清晰得刺眼。

胖女人从药柜后探出身子，油腻的碎花围裙擦过我手背。她指尖冰凉，像是刚从冰窖里伸出来的。"小姑娘烧得不轻啊。"她眯着眼把药片推过来，虎口处有道蜈蚣似的疤痕。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记忆像被撕开的伤口，血淋淋涌出来。那年在山里，就是这个女人隔着铁栅栏递给我发霉的馒头，说医院都不要的过期药能治百病。

"上次您说...过期药能喂猪..."我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咳嗽打断。喉咙里全是铁锈味，掌心全是冷汗。胖女人忽然凑近，浓重的香水味混着霉味直冲鼻腔："加了退烧成分呢。"

"她给过期药掺过老鼠药。"林雪压低声音戳向货架，童稚语气像把刀划破迷雾。我瞳孔猛地收缩，山里女人往饭菜里倒红色粉末的画面突然清晰浮现。

"你认识李婉儿？"我一把抓住胖女人手腕，指甲掐进浮肿的虎口。她脖子上的疤跟着抽搐，像是条扭曲的蜈蚣。

"啧，小姑娘记性不错啊。"胖女人冷笑扯开嘴角，另一只手摸上我滚烫的额头，"当年那笔买卖..."

系统提示音在耳边炸响：【宿主情绪失控，生命值下降至70%】我咬破舌尖才没当场尖叫，猩红血珠顺着嘴角滴在药盒上。前世铁锁链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林雪在隔壁房间的哭声，全在这一刻轰然炸开。

"走！"我抄起药盒砸向柜台，拽着林雪冲进雨幕。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和老板娘戏谑的尾音："下次再来啊，小姑娘..."

暴雨打在脸上像针扎。我把林雪往怀里裹紧，她校服领口的冰碴已经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淌。路灯在雨帘中晕成模糊光圈，恍惚间又见福利院的铁门，九岁的林雪蜷缩在角落啃发霉的馒头。

"姐姐冷吗？"小脸贴着我湿透的衣襟轻声问，怀里的温度让眼眶发热。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血腥味混着雨水咽下："不冷。"喉间的血沫在说话时溅到她睫毛上，像早春凋零的桃花。

雨幕深处，我泛红的眼底闪过一道猩光。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这一次，我要亲手把那些人送进地狱。

转过街角时，林雪突然抓住我手腕。她踮脚凑近我耳畔，呼吸带着奶香："姐姐，她脖子上的疤是蛇形胎记。"我僵在原地。记忆如闪电劈开阴云——山里破庙的供桌上，那尊蛇神塑像的眉心，也有道一模一样的红痕。

"当年拐卖你的李婉儿，"林雪冰凉的手指擦过我渗血的掌心，"她脖子里也藏着同样的疤。"我喉头涌起翻江倒海的恶心，前世吞下的毒药似乎又在胃里翻腾。怀里的妹妹轻轻哼起歌，调子凄凉得像是山里女人哄孩子时的摇篮曲。

便利店暖黄的灯光在雨中摇曳。我抱起瑟瑟发抖的林雪往家跑，路过橱窗时瞥见倒影——十七岁的少女浑身湿透，怀里抱着退烧药和过期饼干，眼神却亮得骇人。

"姐姐你看！"林雪突然指向对面巷口。霓虹灯牌在雨中闪烁，"婉儿美容院"五个字忽明忽暗。我瞳孔骤缩，记忆碎片疯狂涌动——那年李婉儿就是穿着艳红毛衣，笑着说要帮我找工作。

暴雨声中，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今晚开始，咱们换条路回家。"林雪把脸埋进我颈窝，温热的呼吸钻进衣领："姐姐的手在发抖。"

药盒里的布洛芬随着颠簸发出细响，像是山里铁锁链的碰撞声。我抱紧妹妹冲进出租屋，湿透的衣摆扫过门槛时，天花板上的水渍突然幻化成猩红的系统文字：【检测到重大剧情节点，新任务已生成】

\[未完待续\]我抱紧妹妹冲进出租屋，湿透的衣摆扫过门槛时，天花板上的水渍突然幻化成猩红的系统文字：【检测到重大剧情节点，新任务已生成】

"叮——"

刺耳的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我瘫坐在漏水的墙角，怀里还紧紧搂着发抖的林雪。雨水顺着她发梢滴在我锁骨上，冰得我一个激灵。

"姐姐？"小脸贴着我湿透的衣襟轻声问，"你还好吗？"

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喉间的血腥味混着雨水咽下："不冷。"掌心全是冷汗，指甲掐进肉里才没让颤抖加剧。

药盒里的布洛芬随着颠簸发出细响，像是山里铁锁链的碰撞声。林雪突然抓住我手腕："姐姐你看！"她指向对面巷口。霓虹灯牌在雨中闪烁，"婉儿美容院"五个字忽明忽暗。

我瞳孔骤缩。记忆碎片疯狂涌动——那年李婉儿就是穿着艳红毛衣，笑着说要帮我找工作。她脖子上是不是也有...

"今晚开始，咱们换条路回家。"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林雪把脸埋进我颈窝，温热的呼吸钻进衣领："姐姐的手在发抖。"

天花板的水渍又开始蠕动，猩红文字逐渐成型：【主线任务：查明李婉儿真实身份并完成复仇】\

【支线任务：保护林雪存活至高考结束】\

【当前生命值：70%】

我盯着那些字直到它们消失。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却感觉不到疼。林雪蜷在我怀里，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猫。

"姐姐，"她突然开口，"那天在福利院，他们给我的馒头也是从那个药店来的。"她冰凉的手指擦过我渗血的掌心，"味道很苦。"

我喉头涌起翻江倒海的恶心。前世吞下的毒药似乎又在胃里翻腾。怀里的妹妹轻轻哼起歌，调子凄凉得像是山里女人哄孩子时的摇篮曲。

"当年拐卖你的李婉儿，"林雪踮脚凑近我耳畔，呼吸带着奶香，"她脖子里也藏着同样的疤。"

我僵在原地。记忆如闪电劈开阴云——山里破庙的供桌上，那尊蛇神塑像的眉心，也有道一模一样的红痕。

暴雨声中，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今晚开始，咱们换条路回家。"林雪把脸埋进我颈窝，温热的呼吸钻进衣领："姐姐的手在发抖。"

药盒里的布洛芬随着颠簸发出细响，像是山里铁锁链的碰撞声。我抱紧妹妹冲进出租屋，湿透的衣摆扫过门槛时，天花板上的水渍突然幻化成猩红的系统文字：【检测到重大剧情节点，新任务已生成】

"叮——"

刺耳的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我瘫坐在漏水的墙角，怀里还紧紧搂着发抖的林雪。雨水顺着她发梢滴在我锁骨上，冰得我一个激灵。

"姐姐？"小脸贴着我湿透的衣襟轻声问，"你还好吗？"

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喉间的血腥味混着雨水咽下："不冷。"掌心全是冷汗，指甲掐进肉里才没让颤抖加剧。

药盒里的布洛芬随着颠簸发出细响，像是山里铁锁链的碰撞声。林雪突然抓住我手腕："姐姐你看！"她指向对面巷口。霓虹灯牌在雨中闪烁，"婉儿美容院"五个字忽明忽暗。

我瞳孔骤缩。记忆碎片疯狂涌动——那年李婉儿就是穿着艳红毛衣，笑着说要帮我找工作。她脖子上是不是也有...

"今晚开始，咱们换条路回家。"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林雪把脸埋进我颈窝，温热的呼吸钻进衣领："姐姐的手在发抖。"

天花板的水渍又开始蠕动，猩红文字逐渐成型：【主线任务：查明李婉儿真实身份并完成复仇】\

【支线任务：保护林雪存活至高考结束】\

【当前生命值：70%】

我盯着那些字直到它们消失。掌心被指甲掐出血痕，却感觉不到疼。林雪蜷在我怀里，像只瑟瑟发抖的小猫。

"姐姐，"她突然开口，"那天在福利院，他们给我的馒头也是从那个药店来的。"她冰凉的手指擦过我渗血的掌心，"味道很苦。"

我喉头涌起翻江倒海的恶心。前世吞下的毒药似乎又在胃里翻腾。怀里的妹妹轻轻哼起歌，调子凄凉得像是山里女人哄孩子时的摇篮曲。

"当年拐卖你的李婉儿，"林雪踮脚凑近我耳畔，呼吸带着奶香，"她脖子里也藏着同样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