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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玄渊惊变

快穿之洪荒神女:我在小世界养徒弟那些年

第16章 玄渊惊变

沧溟岛的灵脉图突然泛起银波时,卿哩正在双生窟给海络草浇灵泉水。千年玄龟的背甲纹路剧烈震颤,将主脉西南角的银线震得扭曲变形——那是玄渊支流的方向。

“岛主!主脉煞气倒灌!”副将的声音带着玄甲军特有的冷硬,“沧澜殿的灵脉图在渗黑雾!”

凌汐握着墨玉令牌的手青筋暴起。自双生窟布下莲纹阵,主脉已平静月余,此刻异变来得蹊跷。卿哩指尖抚过海络草的叶片,蓝花突然蜷缩成刺状,发出尖细的哀鸣——这是灵植遇煞的征兆。

“带玄甲军去玄渊入口。”卿哩解下木盒系在腰间,“让老灵师准备三尾灵狐血,我需要引煞。”

玄渊洞口的黑雾浓得化不开,像团活物在石壁上蠕动。卿哩刚踏前半步,黑雾突然凝成无数细针,破空而来。凌汐横剑挡在她身前,玄铁剑却在触雾瞬间冒起青烟——黑雾里裹着蚀金之毒。

“退!”卿哩拽着凌汐跃向崖边,衣摆已被毒雾灼出焦痕。她凝出莲纹护住两人,却听见洞底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千年玄铁锁阴兵,没想到在这破地方还能用上。”沙哑的笑声从黑雾中渗出,“小姑娘,把灵脉图交出来,本侯饶你们不死。”

话音未落,十八具青面獠牙的阴兵破土而出,铁甲上爬满尸斑,手中铁枪泛着幽蓝的毒光。玄甲军的莲纹铠甲在毒雾中忽明忽暗,几个新兵把持不住,被阴兵的枪尖划破喉咙。

“结玄鳞阵!”凌汐甩出墨玉令牌,玄甲军迅速列成鱼鳞状,前排举盾挡毒,后排弯弓搭箭。卿哩趁势将灵狐血泼向洞口,血珠在黑雾中炸开,映出个身披金丝软甲的身影——平津侯庄芦隐。

“原来是你。”卿哩指尖的莲纹在毒雾中划出金痕,“堂堂侯爷,竟学冬夏国召唤阴兵,不怕遭天谴?”

平津侯的脸在黑雾中若隐若现,金丝软甲的脖颈处有道狰狞的伤疤。“天谴?”他冷笑,“当年冬夏女王用癸玺召唤百万阴兵,也没见天谴。小姑娘,你知道蛇眉铜鱼的秘密吗?”

卿哩心头一凛。根据霓漫天的木盒记录,蛇眉铜鱼是开启癸玺的钥匙,而蒯铎当年正是因此被灭门。她不动声色地将莲纹探向玄渊深处,却触到层层禁制——平津侯早已在洞底布下锁魂阵。

“岛主,带玄甲军退到双生窟!”卿哩传音给凌汐,“我拖住他,你去启动莲纹阵。”

凌汐刚要反驳,却见卿哩突然将木盒抛向空中。盒盖打开的刹那,霓漫天的剑穗和海络草花瓣飘出,在毒雾中凝成朵巨大的并蒂莲。莲纹化作锁链缠住阴兵,却被平津侯的玄铁锁链绞得粉碎。

“雕虫小技!”平津侯甩出锁链直击卿哩面门,却在触到莲纹的瞬间被弹开。他这才注意到卿哩袖口露出的并蒂莲印记——那是万莲谷的传承。

“你是花千骨的徒弟?”平津侯瞳孔骤缩,“当年她破了冬夏国的阴兵阵,没想到还有传人!”

话音未落,洞顶突然塌下巨石。藏在暗处的藏海(蒯泽)趁机射出三支淬毒弩箭,直奔平津侯咽喉。平津侯本能地缩颈,金丝软甲的弱点却被弩箭擦过,留下道血痕。

“你还活着!”平津侯转身怒视藏海,“十年前没烧死你,是本侯最大的失误!”

藏海握着染血的弩弓,目光如刀:“今天,我要让你尝尝灭门之痛。”他甩出三枚蛇眉铜鱼,铜鱼在莲纹中旋转,洞底的锁魂阵突然发出哀鸣。

卿哩趁机将莲纹打入玄渊,海络草和发光草的灵力顺着主脉涌来。双生窟方向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一朵蓝银双色的巨大莲纹破土而出,将阴兵和黑雾死死压制。

“不可能!”平津侯的锁链被莲纹绞碎,金丝软甲也出现裂痕,“癸玺的阴兵怎么会被植物压制?”

“因为灵脉不是你的战场。”卿哩看着他惊恐的脸,“这里是灵植的天下。”

藏海趁势射出最后一支弩箭,正中平津侯脖颈。金丝软甲终于裂开,鲜血染红了他的银甲。他踉跄着后退,却被玄渊的黑雾吞噬。

“撤!”藏海拽着卿哩跃出洞口,玄渊在莲纹阵的压制下轰然崩塌。尘埃落定后,洞底只剩下半截断裂的玄铁锁链,和三枚泛着微光的蛇眉铜鱼。

凌汐带着玄甲军赶来时,藏海正蹲在崖边擦拭弩箭。他抬头看向卿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女子竟能同时操控灵植和莲纹,与传闻中的花千骨如出一辙。

“我叫藏海。”他将蛇眉铜鱼收入怀中,“来找平津侯复仇的。”

卿哩看着他腰间的青铜罗盘,突然想起霓漫天记录里的一句话:“灵脉如棋,落子需慎。”她将木盒递过去:“这是霓漫天的灵植养护记录,或许能帮你找到癸玺的下落。”

藏海接过木盒,翻开第一页,上面画着朵并蒂莲,旁边写着:“灵植共生,方能破煞。”他抬头望向双生窟方向,那里的莲纹阵仍在缓缓转动,像在诉说着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海风裹着灵植香拂过崖边,卿哩看见远处的海面上漂来颗莲子——是万莲谷寄来的。她轻轻接住,莲子在掌心裂开,露出里面刻着的小字:“师父,我们学会双莲术了。”

藏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见海天交界处有艘玄铁战船正缓缓驶来,船头站着两个身影,一个持剑,一个捧着灵珠。他突然明白,这场跨越两界的复仇,终将在莲花开满的地方,画上句号。

而平津侯的金丝软甲碎片,正随着海浪漂向远方,像在诉说着一个枭雄的落幕,和一个时代的新生。

玄渊崩塌的烟尘还没散,藏海握着那枚蛇眉铜鱼的手指已沁出冷汗。铜鱼背面的纹路在月光下渐渐清晰,不是平津侯的阴兵符,竟是沧溟岛灵脉的走向图——像有人在铜鱼里藏了张缩小的灵脉图。

“这纹路……”凌汐凑过来,指尖刚触到铜鱼,主殿的灵脉图突然发出嗡鸣,西南角的银线竟与铜鱼纹路完全重合,“是玄渊未崩塌前的主脉分支!”

卿哩指尖凝出莲纹,轻轻覆在铜鱼上。纹路里突然浮出行小字:“癸玺藏于灵脉心,需以双生莲为引。”字迹陈旧,却带着灵植的温润气——像出自懂灵植的人之手。

“双生莲?”藏海摩挲着铜鱼,“是你说的万莲谷并蒂莲?还是沧溟岛的双生窟灵植?”

卿哩没回答,只是翻开霓漫天的木盒。记录的最后几页,小骨补了几笔:“师父说,双生不止草木,还能是人心——信彼此,便如双莲共生。”墨迹还新,像刚写不久。

藏海盯着那行字,突然将铜鱼塞进凌汐手中:“沧溟岛主若信我,就用你的灵脉主契试试。”他退开半步,弩箭仍握在手里,却没了之前的戒备,“我知道曹静贤的人已经到了近海,他们要的不止是癸玺,是整个藏海的灵脉。”

凌汐握着铜鱼的手微微发颤。玄甲军刚来报,三艘没有旗号的快船正绕着沧溟岛打转,船头的铁旗画着只衔着灵脉的鹰——是曹静贤的“鹰卫”。

“主契不能离身。”凌汐却将铜鱼按在灵脉图上,墨玉令牌与铜鱼相触的瞬间,图上突然亮起条金线,从双生窟直穿岛心,“但我能借主脉之力,让铜鱼显形。”

金线在图上蔓延时,藏海腰间的青铜罗盘突然转动,指针死死指着岛心方向。他瞳孔骤缩:“罗盘从不会错——癸玺就在岛心的‘沉渊井’。”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玄甲军的喝问声。副将撞进门来,甲胄上沾着血:“岛主!鹰卫攻进来了!他们带了‘蚀脉虫’,专啃灵脉,双生窟的海络草已经蔫了!”

卿哩心头一紧。蚀脉虫是藏海传最凶的灵虫,以灵脉为食,连古灵都怕。她抓起霓漫天的木盒,翻到“驱虫篇”:“用映日莲花粉混灵狐血,能让蚀脉虫退避。老灵师那里有灵狐血,我去取!”

“我跟你去。”藏海突然跟上,弩箭已上弦,“鹰卫的首领是曹静贤的义子曹风,擅长用毒,你一个人去太险。”

凌汐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将墨玉令牌抛给藏海:“主契分你半道灵力,别死在灵植圃里。”令牌在空中划出银线,被藏海稳稳接住——这是沧溟岛主第一次将主契灵力外借,比任何承诺都重。

灵植圃的海络草果然蔫了大半,蚀脉虫像团黑雾,正顺着草茎往双生窟爬。老灵师被鹰卫按在石碾上,花白的胡子沾着泥土,却死死护着灵狐血陶罐:“这血是要护灵脉的,你们这群畜生!”

“放开他。”藏海的弩箭擦着曹风的耳际钉进树干,箭尾的蛇鳞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曹静贤派你来,就是让你送死?”

曹风拔出腰间软剑,剑穗缠着枚小铜鱼——竟是蛇眉铜鱼的仿品。“藏海,你以为杀了平津侯就能复仇?”他冷笑,“你爹蒯铎当年就是因为不肯交出真铜鱼,才被满门抄斩。现在真铜鱼在你手里,你想重蹈覆辙?”

藏海的手猛地攥紧罗盘,指节发白。卿哩却趁机将灵狐血与映日莲花粉混合,莲纹裹着混合物撒向蚀脉虫——黑雾瞬间退潮,虫群竟像怕烫似的缩成团,在草叶上瑟瑟发抖。

“你懂灵植?”曹风盯着卿哩的玄色衣袍,“你是万莲谷的人?”

卿哩没理他,只是扶起老灵师:“双生窟的发光草还能撑多久?”

“最多半个时辰。”老灵师咳着血,“蚀脉虫在啃根,发光草一死,海络草也活不成,主脉会跟着断!”

藏海突然扣动弩机,箭尖擦过曹风手腕,将那枚仿铜鱼钉在石碾上。“要铜鱼,去沉渊井拿。”他拽着卿哩往双生窟跑,“曹风要的是引我们去岛心,正好将计就计。”

双生窟的并蒂莲纹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发光草的叶片卷成了筒,海络草的蓝花掉了满地。卿哩刚要凝莲纹,藏海突然将墨玉令牌按在灵植根须上——半道银线从令牌涌出,顺着根须钻进土壤,发光草竟缓缓舒展开叶片。

“主契灵力能暂稳灵脉。”藏海喘着气,“但得有人守着,我去沉渊井。”

卿哩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将霓漫天的木盒塞给他:“记录里有沉渊井的应对法子——那里的古灵怕莲香,你带着这个,它会护你。”木盒里的映日莲花瓣还新鲜,是万莲谷刚寄来的。

藏海握紧木盒,转身跃向岛心。鹰卫的脚步声从身后追来,他却突然笑了——这是他灭门后第一次笑,像终于从复仇的茧里,探出点对“生”的期待。

凌汐在主殿看着灵脉图,金线已延伸到沉渊井。她突然对副将下令:“让玄甲军撤到双生窟,别跟鹰卫硬拼。”她摸着图上的并蒂莲纹,“卿哩说得对,守护不是硬挡,是让该活的东西活下去。”

沉渊井的井口泛着幽蓝的光,像只睁着的眼。藏海刚靠近,井里突然窜出条鳞甲发光的古灵——是条千年灵蛇,信子吐着黑雾,正是啃食灵脉的蚀脉虫源头。

“果然是你。”藏海举起弩箭,却看见灵蛇盯着他怀里的木盒,竟慢慢退开了——映日莲的花粉从盒缝漏出来,在井边凝成层淡金的雾。

他想起卿哩的话,打开木盒。霓漫天的记录在最上面,写着:“古灵怕暖,就像人怕孤单。你对它笑,它就不咬你了。”字迹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像小骨的笔迹。

藏海盯着笑脸看了片刻,突然对着灵蛇举了举木盒。灵蛇的鳞甲亮了亮,竟往井里缩了缩,露出井底的石台——石台上摆着个青铜玺印,玺底的纹路正是双生莲,与万莲谷的并蒂莲分毫不差。

“癸玺……”藏海刚要伸手,曹风的软剑已抵在他后颈。

“把玺印扔上来,”曹风的声音淬着毒,“不然这口井就是你的坟。”

藏海没动,只是将木盒往石台上推了推。映日莲的花粉落在癸玺上,玺印突然发出金光,井壁的石缝里钻出无数海络草的嫩芽,瞬间缠上曹风的手腕——是卿哩的莲纹顺着灵脉赶来了。

“你以为只有鹰卫能操控灵脉?”卿哩的声音从井口传来,带着莲纹的暖意,“藏海,把玺印收起来。”

曹风被海络草缠得动弹不得,看着藏海将癸玺揣进怀里,突然嘶吼:“曹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藏海传的灵脉,迟早是我们的!”

藏海转身时,木盒里的映日莲花瓣正好落在曹风的剑上。软剑瞬间冒出青烟——花粉里裹着卿哩的莲火,能烧尽邪祟。

井外传来玄甲军的脚步声,是凌汐带着人来了。藏海握着癸玺走出沉渊井,看见卿哩站在月光下,灵植圃的海络草正重新开花,蓝得像万莲谷的天空。

“这玺印……”凌汐看着藏海怀里的癸玺,突然笑了,“上面的双生莲,比主殿的灵脉图好看。”

藏海低头摸着玺印,发现莲纹里竟嵌着颗莲子——是卿哩刚才趁乱放进去的,莲子上刻着“万莲”二字。

夜风穿过灵植圃,海络草的花香混着映日莲的清冽,像两个世界的气息终于融在了一起。藏海知道,复仇还没结束,曹静贤的鹰卫还在近海盘旋,但他突然不怕了。

因为怀里的木盒里,有霓漫天的记录,有小骨的笑脸,有卿哩的莲纹;手里的癸玺上,有双生莲,有万莲谷的莲子,有沧溟岛的灵脉光。

就像记录里写的:“只要心里有暖,走到哪都像在万莲谷。”

沉渊井的古灵在井底轻轻吐着泡泡,像在说:别急,故事还长着呢。

藏海将癸玺交给凌汐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凌汐把玺印嵌进沧溟岛主殿的灵脉基座,玺底的双生莲纹与基座凹槽严丝合缝,整座岛突然轻轻晃了晃——沉渊井的灵脉顺着基座往上涌,双生窟的海络草瞬间开满了蓝花,连玄甲军铠甲上的莲纹都亮得晃眼。

“原来癸玺不是凶器。”凌汐摸着玺印边缘的纹路,指尖传来暖融融的气,“是用来养灵脉的。”

藏海蹲在基座旁,青铜罗盘的指针终于停了,稳稳指着癸玺。他突然把罗盘塞进怀里,弩箭也解了下来:“曹静贤的鹰卫还在近海,我去盯着。”他没说“复仇”,只说“盯着”——像把“守护”悄悄换了个说法。

卿哩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小骨补在记录里的话:“有些人看起来像带刺的灵植,其实根里藏着暖,只要给点阳光就会开花。”她把新收到的灵邮盒递过去,“万莲谷寄来的,说是能防龙蛊。”

盒子里是包晒干的映日莲花瓣,还有张纸条,霓漫天的字迹:“这花瓣能克蛊虫,曹静贤的义女曹瑶擅长龙蛊,你贴身带着。别死了,还没教你怎么给灵植驱虫。”

藏海捏着纸条笑了,把花瓣塞进袖中。海风掀起他的衣摆,露出腰间的青铜罗盘——盘面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淡淡的莲纹,是卿哩昨晚悄悄刻的。

三日后,鹰卫果然有了动作。曹瑶带着十二只蛊虫船,停在沧溟岛外的雾岛,船帆上画着血色的蛊纹,远远望去像朵盛开的毒花。

“那是‘蚀心蛊’,”老灵师看着玄甲军带回的蛊虫样本,脸色发白,“钻进人心里,能让人变成傀儡,比平津侯的阴兵还可怕。”

凌汐握着墨玉令牌,指尖在癸玺上敲了敲:“主脉的灵力能护住岛民,但雾岛的古灵……”雾岛是藏海传最后的古灵栖息地,若被蛊虫侵蚀,整个藏海的灵脉都会失衡。

藏海突然起身,弩箭已上弦:“我去雾岛。”他摸了摸袖中的映日莲花瓣,“曹瑶要的是癸玺,我去引她出来。”

卿哩没拦他,只是从木盒里取出支莲纹符:“这符能裹住你的气息,让蛊虫闻不到。记住,别硬拼,等我和岛主接应。”

凌汐突然解下腰间的玄铁令牌,塞给他:“拿着这个,玄甲军在雾岛外围布了阵,见令牌就放你进来。”令牌上刻着沧溟岛的海鸟纹,是她小时候母亲给的。

藏海攥着令牌和莲纹符,转身跃上玄甲军的快船。船开远时,他回头望了眼主殿——癸玺的金光正顺着灵脉蔓延,像条金色的河,将整座沧溟岛护在怀里。

雾岛的古灵果然在挣扎。千年古榕的气根被蛊虫啃得只剩半截,灵狐的皮毛沾满血污,缩在树洞里瑟瑟发抖。藏海刚靠近,曹瑶的笑声就从树后传来:“藏海,把罗盘交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点。”

她穿着身红衣,手里把玩着只银蛊盒,盒里的蛊虫发出“嘶嘶”的响,像在催命。

藏海没说话,只是将青铜罗盘往古榕下扔了扔。罗盘在树根处转了圈,突然发出金光——卿哩刻的莲纹与古榕的气根缠在一起,竟逼退了爬过来的蛊虫。

“不可能!”曹瑶的蛊盒掉在地上,“你的罗盘怎么会有莲纹?”

“因为灵脉比蛊虫暖。”藏海举起弩箭,箭尖裹着映日莲的花粉,“就像人心,比仇恨暖。”

蛊虫在花粉中疯狂扭动,曹瑶的红衣被花粉溅到,瞬间冒出红疹。她尖叫着后退,却被古榕突然垂下的气根缠住——是古灵在帮藏海。

藏海趁机射出弩箭,正中曹瑶的蛊盒。银盒裂开,里面的蚀心蛊争先恐后地往外逃,却被莲纹和古榕气根绞成了碎末。

“曹静贤不会放过你!”曹瑶被气根捆在树上,眼神怨毒,“他还有‘万蛊幡’,能召唤百种蛊虫,你们迟早……”

话没说完,雾岛外围传来玄甲军的呐喊。凌汐带着人冲进来,卿哩的莲纹在雾中绽开,像无数把金伞,护住了剩下的古灵。

藏海看着被押走的曹瑶,突然走到古榕下,捡起青铜罗盘。盘面上的莲纹更亮了,旁边还多了道海鸟纹——是凌汐的玄铁令牌蹭上去的。

卿哩走过来时,看见他正给古灵喂灵泉水。古榕的气根轻轻蹭着他的手背,像在道谢。“现在信了?”卿哩笑着递过块莲蓉糕,是万莲谷新寄来的,“灵植和人一样,你对它好,它就护你。”

藏海咬了口莲蓉糕,甜香在舌尖散开时,突然想起灭门那天,母亲给他做的桂花糕也是这个味道。他看着卿哩、凌汐,看着玄甲军和古灵,突然明白:有些温暖不是消失了,是换了种样子回来——比如莲纹,比如海鸟纹,比如身边这些愿意并肩的人。

回到沧溟岛时,主殿的癸玺又亮了。凌汐说,雾岛的灵脉已经和沧溟岛连在了一起,就像双生莲,彼此护着。

藏海把青铜罗盘放在癸玺旁,盘面上的莲纹与海鸟纹,正好嵌进玺印的双生莲里,像天生就该在一起。

卿哩翻开霓漫天的木盒,发现小骨又补了页:“师父,藏海传的古灵会笑啦!就像我们的映日莲,暖烘烘的!”旁边画了只举着灵珠的小狐狸,像雾岛的古灵。

她把纸条递给藏海,藏海盯着小狐狸看了很久,突然在旁边画了艘船——船上站着三个人,一个持剑(凌汐),一个捧莲(卿哩),一个握弩(他自己),船帆上写着“万莲”二字。

海风穿过主殿,带着雾岛的古灵香,也带着万莲谷的莲香。曹静贤的威胁还在,但藏海知道,只要癸玺的双生莲还亮着,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就没有跨不过的坎。

就像霓漫天记录里写的:“最好的阵法,不是莲纹,是人心——你信我,我信你,就没有破不了的局。”

而沉渊井的古灵,正对着井口的月光吐泡泡。它的鳞甲上,沾着点映日莲的花粉,像藏了颗小小的太阳,要在往后的日子里,慢慢照亮整个藏海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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