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擦身风波

场景：博文房内 - 傍晚

博文坐在床沿，裤腿卷起，露出磕破的膝盖。博文天正用棉布蘸着药膏，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

博文（疼得吸气）："...嘶...父亲...轻些..."

博文天（动作放轻）："忍着点。"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动作却格外轻柔。药膏清凉，博文却觉得膝盖处传来异样的热度。

博文天（皱眉）："练剑时为何不用剑鞘格挡？"

博文（低头）："...他们...他们突然袭击..."

博文天（叹气）："体弱便更要勤加练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博文（委屈）："...儿臣...儿臣不是不想练..."

博文天手上动作一顿，抬眼看他："嗯？"

博文（慌忙摇头）："...没什么..."

博文天继续为他上药，目光却落在博文单薄的身躯上。十七岁的少年，身材纤细得几乎不像男子，手臂纤细，胸口平坦，腰身盈盈一握。

"父亲..."博文突然小声开口，"...同窗们...他们说儿臣像女子..."

博文天（手上力道微重）："胡说。"

博文（眼眶泛红）："...他们还...还故意碰我...儿臣...儿臣不敢还手..."

博文天（眼神一暗）："下次再有人欺负你，直接告诉为父。"

博文（点头，声音闷闷）："...儿臣怕给父亲添麻烦..."

博文天（皱眉）："你的事，何时成了麻烦？"

药上完了，博文天放下棉布，却没立即松手。他看着博文单薄的肩膀，心中莫名烦躁。

"转过去。"博文天突然说道。

博文（疑惑）："...什么？"

"背上有无擦伤，转过去我看看。"

博文乖乖转身，露出白皙的背部。博文天轻轻拨开他的衣衫下摆，检查他后腰处是否有伤。

博文天（突然）："为何如此瘦弱？"

他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博文纤细的腰线，心中一颤。十七岁的少年，腰身竟比寻常少女还要纤细。

博文（羞涩）："...儿臣...儿臣饭量小..."

博文天（沉默片刻）："从今日起，每日多饮一碗参汤。"

他放下衣衫，却仍站在博文身后。博文能感受到父亲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不由得耳根发烫。

"父亲..."博文小声唤道。

博文天（回神）："嗯？"

博文（犹豫）："...儿臣...儿臣可以自己来..."

博文天（皱眉）："什么？"

博文（鼓起勇气）："...擦药...儿臣可以自己来..."

博文天（沉默片刻，突然伸手环住博文的肩膀，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你总是这样。"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博文眼角，那里有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怕什么？"博文天声音低沉，"为父在。"

博文（眼泪终于落下）："...儿臣...儿臣怕父亲嫌儿臣没用..."

博文天（眼神一暗，一把将博文拉入怀中）："胡说。"

他的怀抱宽厚温暖，博文埋首其中，闻着父亲身上熟悉的气息，眼泪止不住地流。

博文天（轻拍他的背）："哭什么。"

"儿臣..."博文声音闷闷的，"儿臣想变得像父亲一样强壮..."

博文天（身体微僵，随后放松下来）："总会长的。"

他低头看着怀中纤细的儿子，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冲动。博文如此瘦弱，如此依赖他...若是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博文天（突然）："脱了外衫。"

博文（疑惑抬头）："...什么？"

"参汤要趁热喝。"博文天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外衫脏了，换一件。"

博文（乖巧点头）："...好..."

他起身准备换衣，却被博文天按住肩膀。

"我来帮你。"

博文天亲自为博文换下外衫，手指不经意间擦过博文纤细的腰身。博文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开。

"父亲..."博文声音细若蚊呐。

博文天（动作顿住）："嗯？"

博文（低头）："...没什么..."

博文天（眸光微暗）："转过去。"

博文乖乖转身，博文天为他系上腰带。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在博文纤细的腰间缠绕，博文只觉得一阵战栗从脊背窜上。

"好了。"博文天声音低沉。

博文（转身）："...谢谢父亲..."

博文天（突然伸手抬起博文的下巴）："博文。"

"嗯？"

"你今年...十七了？"

博文（点头）："...是..."

博文天（沉默片刻）："该考虑传承之事了。"

博文（瞬间明白父亲意思，脸色煞白）："...父亲...儿臣..."

博文天（皱眉）："怎么？"

博文（慌乱摇头）："...儿臣...儿臣还未准备好..."

博文天（审视着他）："是怕？还是..."

他目光落在博文纤细的脖颈和单薄的肩膀上，心中已有答案。

"罢了。"博文天最终说道，"先养好身体。"

博文（如蒙大赦）："...是..."

博文天转身欲走，却又停下脚步。

"博文。"

"嗯？"

"今晚...来为父书房。"

博文（惊讶抬头）："...为何？"

博文天（背对着他，声音低沉）："有些事...要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