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书房密谈

场景：博文天书房 - 夜

博文站在书房门外，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烛火透过窗纸映出父亲高大的身影，那道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威严。

"进来。"博文天沉稳的声音传来。

博文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书房内，檀香袅袅，博文天正坐在书桌后，手中捧着一本书，却显然并未在看。

"父亲。"博文恭敬地行礼，声音细若蚊呐。

博文天放下书，目光落在儿子身上。博文穿着素白中衣，外面套着一件薄纱外衫，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单薄纤细。

"关上门。"博文天说道。

博文依言关上门，转身面对父亲时，心跳如擂鼓。

"过来。"博文天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

博文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

博文天（审视着他）："今日之事，为父已听说了。"

博文（低头）："...是儿臣不好..."

博文天（皱眉）："抬起头来。"

博文怯怯地抬头，对上父亲深邃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去。

"同窗欺凌你，你为何不还手？"

博文（声音细弱）："...他们...他们人多...儿臣...儿臣怕伤到他们..."

博文天（冷笑）："怕伤到他们？你可知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担当！"

博文（眼眶泛红）："...儿臣...儿臣不是..."

"不是什么？"博文天声音严厉，"十七岁了，连基本的防身之术都不会，被人欺凌也不敢反抗，成何体统！"

博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臣...儿臣会努力练剑..."

博文天（叹气，语气稍缓）："起来。"

博文疑惑地站起身。

博文天（指向书架旁）："把那本《男子修身训》拿来。"

博文依言取来一本厚重的书籍，递给父亲。

博文天接过书，却没有立即翻开，而是看着博文说道："你从小体弱，为父与你母亲...（说到此处突然停住，似乎意识到失言，轻咳一声）...总之，你自幼缺乏锻炼，以至于如今这般瘦弱。"

博文（疑惑）："...母亲？"

博文天（意识到说漏嘴，皱眉）："无妨。今日为父要教你一些...男子之事。"

博文（脸红）："...男子之事？"

博文天（打开书，翻到其中一页）："这里记载了男子应有的体魄与气度。你看看。"

博文接过书，低头看去。书页上画着健壮的男子练剑、骑射的图样，旁边配有文字说明。

"这..."博文脸更红了，"儿臣...儿臣看不懂..."

博文天（伸手拿回书，合上）："不懂？"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博文，"你可知为何同窗嘲笑你像女子？"

博文（低头）："...因为儿臣...儿臣瘦弱..."

博文天（突然伸手抬起博文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看着我。"

博文被迫抬头，对上父亲深邃的目光，心跳加速。

"你与女子有何相似之处？"博文天声音低沉。

博文（慌乱摇头）："...没有...没有相似..."

博文天（松开手，转身走向窗边）："你身材纤细，声音柔弱，举止忸怩...若不是知道你是男子，确实容易误认。"

博文（羞愧难当）："...儿臣...儿臣..."

"脱了外衫。"博文天突然说道。

博文（震惊）："...什么？"

"为父要看看你的体魄。"博文天背对着他，声音平静，却不容拒绝。

博文（慌乱）："...父亲...这...这不合礼数..."

博文天（转身，目光严厉）："礼数？为父教你如何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何来不合礼数？"

博文（颤抖着站起身）："...是..."

他慢慢解开外衫的系带，脱下外衫，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中衣。中衣下，他纤细的身躯一览无余——瘦弱的肩膀，平坦的胸口，纤细的腰身。

博文天（目光复杂地看着儿子的身体）："果然..."

博文（羞耻地低下头）："...儿臣...儿臣..."

"抬起头来。"博文天命令道。

博文勉强抬头，对上父亲审视的目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博文天（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语气平静）："从今日起，每晚来为父书房，为父教你练剑之外的...男子之道。"

博文（疑惑）："...男子之道？"

博文天（走到书架前，取下一卷竹简）："这里记载了男子应有的体魄锻炼之法，还有...（犹豫片刻）...男女之事。"

博文（瞬间明白，脸红如血）："...男女...之事？"

博文天（将竹简递给博文）："你已十七，该了解这些了。"

博文（颤抖着接过竹简，不敢打开）："...父亲...儿臣...儿臣还不懂..."

博文天（突然伸手按住博文的肩膀）："不懂没关系，为父会教你。"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博文的肩头，"但你首先要有强壮的体魄。"

博文（感受到父亲手掌的温度，心跳加速）："...是..."

博文天（松开手，转身走向书桌）："今晚先看这卷竹简，明日为父检查。"

博文（抱着竹简，小声）："...是..."

博文天（背对着他，声音低沉）："博文。"

"嗯？"

"你...可曾对女子有过...那种心思？"

博文（愣住，随后慌乱摇头）："...没有...儿臣...儿臣从未..."

博文天（沉默片刻）："嗯。"

他转身看向博文，目光复杂难明。烛光下，父子二人对视，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

"去吧。"博文天最终说道，"明日卯时，来书房练剑。"

博文（松了一口气）："...是..."

他抱着竹简，小心翼翼地退出书房，却不明白为何心跳如此剧烈，也不明白父亲眼中那复杂的神色意味着什么。

书房内，博文天站在原地，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他拿起那本《男子修身训》，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赫然画着男子与女子交缠的图样...

博文天（喃喃自语）："十七岁了...该懂了..."

他放下书，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