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晨练

场景：演武场 - 晨

天刚蒙蒙亮，博文已经站在演武场上，手握木剑，等待父亲的到来。

他穿着紧身的练功服，纤细的身躯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几个早起的仆人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窃窃私语。

"那就是博文公子...好瘦弱..."

"听说昨日又被同窗嘲笑了..."

"真是可怜，生得这般模样..."

博文听到了这些议论，却只是低头沉默，更加用力地握紧了手中的木剑。

"博文。"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博文猛地转身，看到父亲高大的身影大步走来，顿时眼睛一亮，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父亲！"博文小跑几步迎上去，又突然意识到失礼，赶紧停下脚步，规规矩矩地行礼，"父亲早安。"

博文天（点头）："嗯。准备好了？"

博文（兴奋）："儿臣已经等了许久！"

博文天（审视着他）："瘦了。"

博文（慌忙）："没有...儿臣每日都有好好用膳..."

博文天（伸手抬起博文的下巴）："抬头。"

博文乖乖抬头，对上父亲审视的目光。

"剑术可有进步？"

博文（羞愧）："...儿臣愚钝..."

博文天（松开手）："今日先练基本功。"

他拿起一柄木剑，示范了一个基础招式。博文专注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

"看清楚了？"

博文（点头）："...看清楚了！"

博文天（将木剑递给他）："来。"

博文接过木剑，深吸一口气，摆好姿势。他模仿着父亲的动作，挥剑向前。

"啪！"博文天轻轻用手掌拍开他的剑，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博文受伤，又能让他感受到差距。

"不对。"博文天说道，"腰要用力。"

他上前一步，握住博文的手腕，调整他的姿势。博文只觉得父亲的手掌宽厚温暖，包裹着自己的小手，心跳顿时加速。

"像这样。"博文天带着他的手挥出一剑，动作行云流水。

博文（眼睛发亮）："...父亲...儿臣明白了！"

博文天（放开他的手）："再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博文天耐心地指导着博文的基本剑法。博文学得很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力求完美。偶尔动作不对，博文天会亲自上手纠正，手掌常常不经意间触碰到博文纤细的手腕或腰身，让博文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父亲..."一次纠正后，博文小声唤道。

博文天（回头）："何事？"

博文（犹豫）："...儿臣...儿臣想变得更强...像父亲一样..."

博文天（停下动作，看着博文）："为何？"

博文（低头）："...因为...因为儿臣仰慕父亲..."

博文天（沉默片刻）："嗯。"

他重新开始指导博文练剑，但目光却比之前更加复杂。